第88章 纽约风暴,暗流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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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纽约风暴,暗流涌起!

 

苏棠拖着登机箱走到安检口时,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得发烫。

她刚摸出来,顾廷深己经先一步握住她冻得发红的手背:“先看消息。”

屏幕亮起的瞬间,欧阳雪的语音弹出来,带着电流杂音:“棠棠,沈婉仪那边放出风声,说你在‘凤凰涅槃’项目里用了劣质丝线,导致部分作品开裂。现在巴黎几个买手群都在传,说你是靠顾总走后门的草包——”

苏棠的指尖在屏幕上顿住。

她想起三天前沈婉仪在酒店套房里摔碎的香槟瓶,想起监控里那只偷偷往她工作室丝线柜里塞过期染料的手。

原来那场救护车鸣笛不是巧合,是沈婉仪在给自己造势:先演苦情戏转移视线,再用舆论绞杀她在纽约的首秀。

“她这是想让我在纽约出丑。”苏棠把手机递给顾廷深,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但她漏算了一件事——‘凤凰涅槃’用的每根丝线都经过非遗工坊三次质检,开裂的样品我上周就寄去了瑞士检测中心。”

顾廷深垂眸扫过消息,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摘下手套覆住苏棠的后颈,指腹着她耳后那枚小痣——那是她每次紧张时会无意识抠的位置。

“查她资金链。”他对着手机说,声音像淬了冰的手术刀,“我要她在三天内闭嘴。”

机场广播突然响起“前往纽约的CA981次航班开始登机”的提示。

苏棠踮脚吻了吻他唇角:“等我在T台给你看新绣样。”

飞机穿越云层时,苏棠靠在舷窗上翻设计图。

顾廷深的外套盖在她腿上,还带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

她翻到“凤凰涅槃”胸针的改良稿,突然想起徐曼玲送的《岁寒三友》布料——等纽约的事了了,要拿它绣件披风,领口用金线锁吉祥云纹。

落地时纽约正下着细雪。

苏棠裹紧驼色大衣走出机场,远远看见举着“苏棠女士”接机牌的金发助理。

助理递来热可可时,掌心还攥着张便签:“私人沙龙今晚八点,地址在第五大道127号,主人是《VOGUE》北美主编的夫人。”

沙龙设在老钱区的复古宅子里,水晶灯在鎏金墙面投下碎光。

苏棠刚进门,就听见角落传来嗤笑:“顾氏怎么派了个小姑娘来?苏绣?那不是绣鞋垫的手艺吗?”

说话的是意大利高定品牌的首席设计师卢卡,他捏着香槟杯的手指上戴着三枚宝石戒指。

苏棠注意到他袖口绣着自家品牌的鸢尾花暗纹——和上个月在米兰被爆抄袭苏绣缠针技法的设计图,纹路分毫不差。

“苏绣与珠宝结合?”法国设计师克莱尔晃了晃酒杯,“不过是东方元素的廉价堆砌。”

苏棠解下颈间的“凤凰涅槃”胸针。

这枚用《百鸟朝凤》残片改的胸针,表面是鎏金凤凰,她轻轻一推,凤凰尾羽竟像书页般展开,露出内侧用乱针绣法绣的《富春山居图》局部,墨色深浅随着光线流转,连松针的脉络都清晰可辨。

“这枚胸针用了二十西道传统工序。”苏棠将胸针递到克莱尔面前,“外层是3D打印的航空级钛合金,内层是0.1毫米的苏绣真丝——您看这针脚,每平方厘米有一百二十针,比您上个月发布的‘月光’系列密度高两倍。”

克莱尔的手指悬在半空中不敢碰。

卢卡凑过来时,金丝眼镜片上的反光都在发颤:“这……这是活的?”

“千年技艺当然是活的。”苏棠收回胸针别回领口,“它会跟着佩戴者的心跳起伏,会在阳光下变色,会在主人难过时,用针脚里的温度安慰她。”

沙龙里突然安静下来。

不知谁打开了留声机,《茉莉花》的旋律从黑胶唱片里淌出来。

克莱尔摘下自己的珍珠项链放在桌上:“苏小姐,能帮我把这串珍珠改造成苏绣项圈吗?要缠针的。”

晚宴设在华尔道夫酒店顶层。

苏棠换了件月白色改良旗袍,领口用《岁寒三友》布料绣了松枝,针脚里还藏着夜明珠碎粒,走动时像落了片星子。

她刚端起香槟,就听见身后传来法语:“中国元素?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潮流。你们缺乏真正的原创力。”

说话的是巴黎设计评论家让·皮埃尔,他西装翻领别着某国际设计大奖的徽章——那届大奖,他曾公开质疑苏绣是“手工艺品而非艺术”。

苏棠转身时,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纤细脚踝。

她笑着举起酒杯:“让先生说的‘原创’,是否也包括抄袭?”

让·皮埃尔的脸瞬间涨红:“你胡说!”

“上个月您在《费加罗报》称赞的‘东方缠枝纹’胸针。”苏棠掏出手机调出图片,“和我三年前在米兰展上被偷走的设计稿,连藤蔓的弧度都一样。需要我把当时的监控录像发给您吗?”

周围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让·皮埃尔的领带歪到锁骨,他抓起酒杯要走,却被侍者拦住——顾廷深不知何时站在宴会厅门口,身后跟着纽约警署的人。

“让先生涉嫌盗窃设计原稿。”顾廷深的声音像冰锥刺破空气,“纽约警方会配合调查。”

深夜,苏棠在酒店落地窗前拆欧阳雪发来的邮件。

第三篇深度文章《苏棠的“凤凰涅槃”:从争议到传奇》己经上线,附带的工艺解析视频里,瑞士检测中心的报告占了半屏:“丝线抗拉伸强度超出国际标准30%,所谓‘开裂’系人为化学腐蚀。”

评论区刷得比纽约的雪还快:“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苏棠让世界重新认识东方美学。”

手机突然震动。

顾廷深的视频邀请弹出来,他身后是顾氏纽约分公司的落地办公室,桌上堆着沈婉仪的资金流向报告——她这半年来挪用了顾氏慈善基金给境外账户打款,每笔都和“抹黑苏棠”的时间线吻合。

“陆远明天会出席论坛。”顾廷深揉了揉发顶,眼底有青黑,“他说你的胸针让他想起祖母的苏绣肚兜,那是他最珍贵的童年记忆。”

苏棠笑着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楼下第五大道的霓虹灯牌映在她眼底,像缀了串流动的宝石。

这时,床头的酒店电话突然响起。

“苏小姐,这里是纽约时装周主办方。”接线生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我们决定将您的演讲安排在主会场,并增加一个特别展示环节。具体细节,明天会派专人对接。”

苏棠放下电话时,窗外的雪停了。

她望着天际泛起的鱼肚白,指尖轻轻抚过颈间的胸针。

凤凰尾羽下,《富春山居图》的绣样在晨光里泛着暖金,像要挣脱金属的束缚,飞向更辽阔的天空。

明天,主会场的聚光灯下,她要让全世界看见——那些缝在针脚里的千年岁月,从来不是什么“昙花一现”。

它们只是沉睡太久,现在,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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