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总裁出征,东京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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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总裁出征,东京终局!

 

顾廷深是在秀场后台的休息室接到山田健次的电话的。

苏棠刚被造型师拉去补最后一层唇釉,他的手机在西装内袋震动,来电显示是东京的私人号码。

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山田带着沙哑的威胁混着电流声涌进来:“顾总,您以为收购星野文化就能堵住我的嘴?我们的账,还没算完。”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纱帘落在他镜片上,顾廷深垂眸盯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是苏棠用半宿时间绣的并蒂莲戒圈,针脚还带着她指尖的温度。

他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却比冰锥还冷:“那就趁今晚算清。”

二十分钟后,顾氏东京分公司顶层会议室的顶灯全部亮起。

吴敏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来时,发尾还沾着秀场的香槟酒渍——她刚在庆功宴上被苏棠拽着敬了三杯。

顾廷深站在落地窗前,西装搭在椅背上,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正用红笔在白板上画资金流向图:“72小时,我要东洋文化发展基金会的资金链断裂。”

“顾总,他们在海外有七家空壳公司做资金中转。”李哲翻着刚调出来的财务报表,额角冒出汗珠,“最快也要——”

“没有‘最快’。”顾廷深的红笔重重戳在“东京海上信托银行”的位置,“山田上周用基金会名义抵押了京都的茶屋,明天上午十点前,我要让那家银行收到二十三家机构的挤兑申请。”他转身时,白衬衫被穿得像铠甲,“吴敏,联系海牙国际仲裁庭的旧识,用‘文化遗产保护不当’为由冻结他们在欧盟的三个账户。”

吴敏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抬头时眼里闪着狼一样的光:“半小时内,我能让东京证交所的朋友放出‘基金会涉嫌洗钱’的风声。”

“很好。”顾廷深扯松领带,目光扫过两人,“记住,我们不是要击溃山田——”他指节叩了叩桌上的苏绣纹样,“是要让所有打非遗主意的人明白,动苏棠,就是动顾氏的逆鳞。”

同一时刻,大阪湾的夜雾漫进仓库区。

苏棠缩在顾廷深的西装里,看着陈昊发来的短信:“B区3号库,密码20230715,摄像头15分钟后切换维护模式。”她的指尖抵着腰间的防狼喷雾,能清晰摸到自己的心跳——三天前在秀场后台,顾廷深摸着她颈间的苏绣项链说“该拿回属于你的东西了”,现在这句话正随着海风灌进她耳朵。

“跟紧我。”顾廷深的声音压得很低,腕表的绿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按开仓库侧门的密码锁,金属门发出一声闷响,混着远处货轮的汽笛,惊得苏棠攥住他的袖口。

仓库里堆着成箱的刺绣材料,霉味裹着松节油的气息刺得人鼻腔发酸。

顾廷深打开微型手电,光束扫过贴满“东方幻象”标签的纸箱——那是苏棠被抄袭的系列原稿存放地。

她蹲下身拆封条时,指甲缝里渗进木屑的刺痛,却比不过心口的灼热:师父临终前塞给她的《百鸟朝凤》绣稿,就是被这样的箱子运去东京的吧?

“找到了!”顾廷深抽出一个牛皮纸袋,封面上“苏棠 初稿”的字迹是她亲手写的。

他刚要把电子备份的U盘塞进内袋,仓库深处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苏棠的呼吸瞬间凝固。

她看见阴影里走出一个人,白衬衫前襟沾着咖啡渍,眼尾的泪痣因充血变得猩红——是萧然。

“你们根本不懂艺术!”萧然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踉跄着冲过来,指甲几乎掐进苏棠的手腕,“那些老绣娘的针脚早该进博物馆!我改你的稿子是为了让苏绣在T台上活过来!”

顾廷深的手臂像铁钳般横在两人中间,将苏棠护到身后:“你改的是原稿,毁的是传承人的心血。”他盯着萧然发抖的手,“小林他们辞职时说的对,非遗不是你报复顾氏的工具。”

“报复?”萧然突然笑了,笑声撞在铁皮货架上碎成尖刺,“我十二岁在巴黎被顾氏截胡设计奖时,你们可知道什么是报复?”他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既然你们要守着那些破线头,那就一起烧了干净!”

汽油味瞬间漫开。

苏棠这才注意到,萧然脚边的纸箱里全是浸了油的布料。

顾廷深拽着她往门口跑时,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橙红色的火焰舔着货架窜起来,映得他的侧脸一片金红。

“蹲下!”顾廷深将苏棠按在墙角,自己转身冲进火舌里——他想起三小时前在飞机上,苏棠摸着他的婚戒说:“原稿要是烧了,我还能再绣,但你要是出事……”

热浪灼得人睁不开眼。

顾廷深摸到那袋原稿时,后颈的皮肤己经开始发烫。

他抱着纸袋往回跑,货架在身后轰然倒塌,一块烧红的铁皮砸在他左臂,疼得他几乎握不住纸袋。

当消防警笛划破夜空时,苏棠正跪在救护车旁,看着医护人员剪开顾廷深的衬衫。

他左臂的皮肤己经红肿起泡,却还攥着那个被熏黑的牛皮纸袋:“原稿……没事吧?”

“没事,都在。”苏棠捧着纸袋,眼泪砸在焦黑的封面上,“你怎么样?疼不疼?”

顾廷深扯了扯嘴角,汗湿的额发贴在额角:“我没事。”他盯着她发红的眼尾,声音轻得像叹息,“刚才在火场里,我就想着……要是我没出来,你得再找个能帮你护原稿的人。”

“胡说。”苏棠攥住他没受伤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掌心,“以后不管是火场还是深渊,我们都一起走。”

晨光穿透医院的窗帘时,吴敏的电话打了进来。

顾廷深刚输完消炎液,声音还有些哑:“结果?”

“国际版权协会的声明半小时前发了。”吴敏的声音里带着笑,“艾米丽说时间戳和加密文件链完整,苏棠的原创权坐实。”

苏棠抢过手机时,屏幕上的热搜己经爆了。

#苏棠原创权胜诉#挂在第一,#顾总火场救妻#紧随其后。

她点进最新的采访视频,自己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带着哭腔却格外清晰:“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胜利,是所有守着绣绷、熬着夜线的手艺人的胜利。”

病房外的走廊里,陈昊发来消息:“萧然在警局里抱着绣架哭,说要去绣院当学徒。”苏棠看着消息,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在非遗展上,有个穿白衬衫的男孩挤在人群里看她绣《百鸟朝凤》——会不会就是现在的萧然?

正午的阳光漫过窗台时,顾廷深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点开山田健次的新消息,是一张照片:暗室里的檀木桌上,摆着顾氏年度高定秀的请柬,烫金的“苏绣·重生”西个字在阴影里泛着光。

“怎么了?”苏棠凑过来看。

顾廷深关了手机,握住她还沾着绣线的手:“没什么。”他吻了吻她指尖的薄茧,“只是有人等不及要看我们的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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