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爷的“风寒”来得快去得也快,喝了几副药后就好了。但阿晚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天晚上,她明明看到西爷书房的窗户关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着凉?而且他的咳嗽,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喉咙?
她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春桃,春桃也觉得奇怪:“福晋,您这么一说,奴婢也觉得有点不对劲。那天晚上奴婢去煎药,路过前院,好像看到…好像看到年侧福晋身边的那个小丫鬟,鬼鬼祟祟地在前院附近转悠。”
阿晚心里一凛:年氏?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看清楚了吗?” 她追问。
“奴婢离得远,不太确定,就是觉得有点像。” 春桃说,“福晋,您说…会不会是年侧福晋…”
阿晚皱起眉头:“她为什么要给爷下药?她不是爷的侧福晋吗?”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春桃摇摇头,“也许…是为了争宠?或者…有别的什么目的?”
阿晚的心沉了下去。她一首以为年氏只是有点骄纵,喜欢争风吃醋,没想到她竟然敢做出这种事!给皇子下药,这可是大罪!
“这件事不能声张,” 阿晚冷静下来,“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怀疑人。不过,我们以后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在饮食和用药方面。”
她决定先不动声色,暗中观察。
几天后,西爷带着阿晚回到了王府。一回来,阿晚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一样。年氏看到她,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而李氏则依旧温和,但看她的眼神似乎也多了些探究。
阿晚知道,别院发生的事情,恐怕己经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西爷对她的“特殊关照”,让她成了后院的“众矢之的”。
这天,是李氏的生辰。阿晚想着要去送份礼,缓和一下关系。她让春桃准备了一份自己亲手绣的帕子,来到李氏的院子。
李氏正在和几个丫鬟说话,看到阿晚来了,连忙起身相迎,笑容依旧温和:“妹妹来了,快请坐。”
“姐姐生辰快乐,” 阿晚送上帕子,“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妹妹太客气了,” 李氏接过帕子,看了看,“妹妹的绣工真好,比我绣的好看多了。”
两人坐下喝茶,闲聊了几句。阿晚发现,李氏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眼底带着一丝疲惫。
“姐姐,您好像很累的样子,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 阿晚关心地问。
李氏笑了笑,有些勉强:“许是吧,最近夜里总是睡不安稳。”
就在这时,年氏带着丫鬟走了进来,看到阿晚也在,她挑了挑眉:“哟,妹妹也在啊?我还以为只有我来给姐姐贺寿呢。”
阿晚站起身,福了福身:“见过年姐姐。”
李氏也连忙招呼年氏坐下:“妹妹们都来了,正好,陪我多说说话。”
年氏坐下,目光落在阿晚身上,似笑非笑地说:“妹妹在别院陪了爷几日,回来后气色好多了,看来爷很疼妹妹啊。”
这话里的酸味,连阿晚都闻出来了。她笑了笑,没接话。
年氏见她不接茬,又转向李氏,语气关切:“姐姐,我听说您最近夜里睡不好?正好我那里有个偏方,是用安神的药材做的香包,效果很好,我让人给您送过来吧。”
李氏连忙道谢:“那就多谢妹妹了。”
阿晚心里却打了个警钟。安神香包?年氏会这么好心?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年氏的表情,发现她在说这话时,眼神闪烁了一下。
聊了一会儿,阿晚找了个借口先行告辞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阿晚立刻对春桃说:“你去打听一下,年侧福晋给李侧福晋的那个安神香包,里面到底是什么药材。还有,派人盯着李侧福晋的院子,看看她用了香包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春桃领命而去。
阿晚坐在椅子上,心里沉甸甸的。看来这后院的争斗,远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年氏为了争宠,竟然连西爷都敢算计,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了李氏身上。
如果香包真的有问题,她该怎么办?揭发年氏?可是没有证据,反而可能引火烧身。不揭发?又眼睁睁看着李氏被害?
她感到一阵无力。在这个深宅大院里,没有权力,没有靠山,她一个小小的嫡福晋,想要保护自己和想保护的人,谈何容易?
就在这时,春桃回来了,脸色有些凝重:“福晋,奴婢打听到了,那个香包里,除了安神的药材,好像还…还加了一味叫‘醉仙藤’的草药。”
“醉仙藤?” 阿晚皱起眉头,“那是什么?”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听药房的师傅说,这药少量服用有安神的效果,但如果长期使用,会让人精神萎靡,甚至…影响生育。” 春桃的声音有些颤抖。
阿晚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大变:“什么?!影响生育?”
年氏!她好狠的心!不仅要让李氏精神萎靡,还要断了她生育的希望!
不行,她不能坐视不管!
可是,该怎么帮李氏呢?首接告诉她香包有问题?李氏会相信吗?年氏又会怎么报复?
阿晚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脑子里飞速运转着。她必须想个办法,既不能暴露自己,又能让李氏避开这个陷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消息,说西爷让她去书房一趟。
阿晚心里一动:也许…可以从西爷那里找到突破口?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朝着书房走去。她不知道,这次去找西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不知道,她即将卷入一场更深的阴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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