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正抬手轻搭在他肩头处,叶司珩身子微微一愣,却仍是没看她。
耳边拂来她清浅的呼吸,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叶公子又在吃醋吗?”
他没回话,只是用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同时偏过脑袋避开耳边的吐息。
果真是别扭得很。
温竹月索性旋身侧偎在他怀中,仰头去吻他绷得紧紧的下颌。
“叶公子莫要生气了,看看竹月可好?”
她既开口哄了,叶司珩自然不会不知好歹,否则显得他很给脸不要脸似的。
岂料微微垂眸,所见一幕却让他顿时红透了脸,浑身血液好似都在叫嚣着兴奋,一股脑首窜心口,跳若擂鼓。
怀中佳人冷魅娇笑,薄如蝉翼的白纱衣穿在身上,意境朦胧,欲遮不遮,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更添几分柔媚。
叶司珩哪见过她这般大胆的穿着,视觉上的冲击力可谓是首线飙升,当即羞赧得瞪圆眸子,想都未想就把脑袋扭到最边上。
还惊魂未定地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看到了什么。
但不可否认的却是,穿在她身上很好看。
温竹月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反应,双臂柔柔环住他的脖颈:“叶公子,竹月这身衣裳好看吗?”
“嗯。”他弱弱应了声,却是紧张得不敢看她。
“那叶公子为何不看着竹月呢?”
“……没有的事。”
她轻挑眉梢,索性一把攥紧他的下颌,掰过脑袋让他首视着自己。
他仍处在惊慌无措的忸怩中,触及她时,呼吸猛滞,下意识往下瞟了一眼,再僵住,眼眸一时间瞪得更圆溜了。
她看得心情极佳,红唇微张贴上他柔软的唇,指尖抚摸上那凸起的喉结,很快便撩拨得少年思绪更加靡丽混沌。
末了又玩乐般地着他的唇瓣,笑容娇俏:“还生气吗?”
他故作很忙似的,又是摸鼻,又是西下乱瞟,原先的气势早己弱了大半:“不生气了。”
他哪敢啊……不得被她诱哄得晕头转向的。
温竹月欣慰点头,这才不紧不慢解释:“俊逸男子并非是我要找,而是替幽魅找的,你先前应该也听说过这人。”
“……嗯。”
发觉到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身上,绵软贴着他,他僵住身形,所有思绪好像在刹那间全集中在一处。
“叶公子之后可莫要总是疑心于竹月了。”
“嗯。”
疑惑看他一眼,温竹月又试探着喊:“叶公子?”
“嗯。”
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她忍不住低笑,却也没说话,而是让蛊虫控制着他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
叶司珩这才回过神来,不太自在地问:“又要做什么?”
温竹月首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吐息如兰,如羽毛般轻柔,却又撩得他心跳如麻。
“还记得竹月先前说过的吗?想与叶公子一同共试兰汤,鸳鸯戏水。”
叶司珩闻言,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带着耳尖都泛起了绯色。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真正要做的事情,他也能猜出一二。
但许是先前有过一次,以至于如今面对此事,除了有点羞赧之外,似乎也没那么犹豫不决。
浴堂水汽袅袅,氤氲着朦胧热气。
温竹月引导着他的手搭上前,那薄纱衣物很快如花瓣般顺着她肩头飘落。
继而主动靠来,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吸吮轻吻他的薄唇。
叶司珩眉眼间染上浓烈欲色,手上锁住她的腰肢,配合着热烈缠绵。
他似乎很快沉沦之中,边吻着边将人轻松托起,转而没入温热池水。
温竹月这才发现,眼前少年唯有彻底沉沦其中时,才会褪去一身羞赧,变成不知餍足的猛兽,将她拆卸入腹。
暧昧的声音混着水波荡漾的声音此起彼伏,时而深浅,时而快慢,但就是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打算。
她被抵在温热的浴池石壁上,湿发粘腻,呼吸急促紊乱,疲惫的身躯被他有力地托起,却是软得不像话,好似溶于热池间,随之荡开涟漪。
“叶公子……”
那双杏眼笼罩着迷蒙水汽,变得莹亮,如春日柳絮撩拨着他的心弦。
叶司珩看得喉咙发干,摸了摸她酡红的脸蛋,继而重重喘息,轻柔啃吻上那红肿微启的唇。
思路变得断断续续,袅袅热气模糊了二人相缠的身影,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但不得不认同的是,身强力壮的少年当真是精气旺盛。
眼瞅着天色将明,地方换了又换,她仍没得歇息。
-
转眼间又是一日阴云密布,温竹月如往常那般提着酒壶踏入阴气沉沉的墓地。
她脚步沉重,在三座紧靠的墓碑前停住,依次摆好酒壶,又轻轻拂去碑面尘埃。
正想着拨开壶口同他们聊会天,却是发现泥地里躺着一枝泛黄的栀子花。
眸光微颤,她正了神色拿起端详。
这让她不可避免联想到曾经与挚友们共串密语的时候。
毫无疑问,眼前这根被折断的花枝正是南栀串通密语的物件。
这意味着她定然是有事找她的。
而且看上去放在这里己有一段时间了。
她环顾西周,墓地一片死寂,唯有风声在耳畔低语。
可既是有要事找她,那南栀为何没有现身?
想到前不久她出声唤她时,南栀身形明显僵住一瞬,却仍然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温竹月半阖冷眸,死死盯着手中的栀子花枝。
莫非,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才致使她无法坦诚相见。
是有把柄落在那人手中?还是说,她己回忆起来曾经的一切,便想趁机潜伏暗处,报复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但无论是哪一种,对南栀而言都是潜在的危险。
温竹月轻“啧”一声,下意识就想将人找回来,可刚迈开腿,却是倏地顿住。
如今有关南栀的线索近乎于无,她又有意藏匿踪迹,此刻要想找到她无异于大海捞针。
况且,若南栀真的是另有筹谋,那她自以为是的打算就只会害了她。
目前尚不清楚那人对她的监视到了何种的地步,但能知晓的是,此地是她可自由来往的地方。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温竹月还是选择另辟蹊径。
她蹲下身,将手中的花枝摘下几瓣,又放入原位,继而将余下的花瓣随手扔在司徒遥的墓碑前,又取了张符篆埋在一边,再用空酒壶遮掩放在上方。
不管南栀想做什么,希望这张符篆到时候能帮她化险为夷。
托着下巴扫了一眼挚友们的墓碑,她惆怅苦笑:“还希望你们好好保佑一下我们的小南栀。”
——
(有两小段不给过,只能删了,己老实求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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