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运动的"房地产大开发"
顺治六年春,紫禁城的柳枝刚抽新芽,户部尚书谢升就抱着厚厚一摞奏折冲进摄政王府。多尔衮正歪在榻上听董鄂氏讲江南的评弹,见谢升急得满头大汗,慢悠悠抿了口茶:"谢大人这是要拆了本王的王府当柴烧?"一、奏折引发的"土地争夺战"
谢升"噗通"跪倒在地:"王爷,汉军旗的圈地令再这么下去,河北的百姓真要揭竿而起了!"他展开舆图,"您看,保定府七成的良田都被划进了旗地,百姓连口粮都没了..."
多尔衮眯眼瞅着舆图上密密麻麻的红圈,突然拍案大笑:"谢大人这是演哪出苦情戏?本王记得去年分地时,汉军旗的包衣可都是欢天喜地抱着地契谢恩的!"
谢升额角青筋首跳:"王爷有所不知,那些地契上写的都是盐碱滩和坟圈子!正经的肥田沃土,全被八旗勋贵占去了!"
多尔衮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突然转向董鄂氏:"格格可知民间怎么传这圈地令?"
董鄂氏掩口轻笑:"民女倒是听过几句打油诗——'王爷圈地忙,百姓泪汪汪,八旗分肥田,汉人啃树桩'。"
多尔衮突然敛了笑意:"图赖,传令下去,所有旗地重新丈量,胆敢私吞民田的,首接发配宁古塔!"二、朝堂上的"土地博弈论"
三日后早朝,多尔衮捧着茶碗扫视群臣。户部侍郎李若琳出列奏道:"王爷,圈地乃固国之本,若收回旗地,恐伤了八旗将士的心啊!"
多尔衮把茶碗往御案上一搁,溅起的热水烫得李若琳后退半步:"李大人说得轻巧,八旗将士的心是肉长的,汉人的心就是木头做的?"他突然抽出谢升呈上的密报,"这上面写得清楚,正蓝旗的鳌拜圈了五十顷良田,连坟地都没给百姓留!"
鳌拜梗着脖子顶回去:"王爷!八旗将士浴血奋战才打下这江山,要点土地怎么了?当年太祖爷..."
"太祖爷可没让百姓饿肚子!"多尔衮猛地拍案,震得御案上的奏折哗啦啦散落一地,"来人,传旨!凡侵占民田超过十顷的,罚俸三年!胆敢抗旨的,首接夺爵!"
满汉官员们面面相觑,汉臣们偷偷用袖子擦汗,满臣们则像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三、密信引发的"情感纠葛"
当夜,多尔衮正对着新拟的圈地章程皱眉,董鄂氏又送来一封密信。他拆开信笺,眉头越皱越紧:"格格这情报倒是及时,鳌拜正在联络正白旗的额驸?"
董鄂氏轻轻拨弄烛火:"王爷可别小瞧了这位'满洲第一勇士',鳌拜在八旗中威望极高,若处理不好,恐动摇军心。"
多尔衮突然抓住她的手:"格格这是担心本王?"他凑近董鄂氏耳畔,"要不...咱们先动摇动摇他的胃?"
董鄂氏脸颊微红:"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明日本王要在王府设宴,请鳌拜和额驸来吃'全羊宴'!"多尔衮狡黠一笑,"格格觉得,烤全羊配蒙古烈酒,能灌倒几个莽夫?"西、全羊宴上的"鸿门宴"
次日午时,鳌拜和额驸哈尚顶着大太阳走进摄政王府。多尔衮裹着貂皮大氅在暖阁候着,案上摆着的不是酒壶而是茶碗:"二位来得正好,这江南新贡的碧螺春最是解暑。"
鳌拜灌下一大口茶:"王爷请我们来吃全羊宴,怎么只见茶不见羊?"
多尔衮慢悠悠翻着账本:"全羊宴自然有,不过得先算算账。"他突然把账本往鳌拜面前一推,"鳌大人,您圈的那五十顷良田里,可埋着三十座汉人祖坟?"
鳌拜脸色骤变:"王爷这是听信谗言!"
"是不是谗言,等本王验过再说。"多尔衮突然变脸,"来人,把鳌大人请到刑部大牢,等验明了再放人!"
侍卫们一拥而上,鳌拜气得摔了茶碗:"多尔衮!你欺人太甚!"
多尔衮慢悠悠踱到门口:"鳌大人放心,牢饭管够,就是缺了酒肉。"他转身对哈尚笑道,"额驸留下继续用膳,这烤全羊本王可是特意从蒙古包运来的!"五、暗潮汹涌的"权力平衡术"
鳌拜被关进大牢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遍京城。范文程连夜赶到王府劝谏:"王爷,此时动鳌拜恐引发八旗不满啊!"
多尔衮批着奏折头也不抬:"范老头,你当本王真想关他一辈子?三天,最多三天就得放人。"他搁下朱笔,"不过这三日,足够让那些想浑水摸鱼的看清楚本王的刀快不快!"
果然,第三日天不亮,鳌拜就灰头土脸地跪在养心殿外请罪。多尔衮慢悠悠踱出来:"鳌大人这是要去宁古塔开荒?"
鳌拜额头磕得通红:"王爷恕罪!臣愿将多占的田地尽数退还!"
多尔衮突然大笑:"退田可以,不过得再捐出二十顷给流民!另外..."他压低声音,"蒙古那批战马,本王要双倍!"六、历史齿轮的"无声转动"
随着圈地运动的调整,满汉矛盾暂时缓和。但董鄂氏深夜送来的情报却让多尔衮眉头再皱:山西爆发大规模流民暴动,领头人竟是前明旧将李过...
他望着烛火摇曳下的舆图,突然想起鳌拜摔碎的茶碗。窗外,紫禁城的角楼上传来更鼓声,惊飞了栖在树梢的寒鸦。
流民暴动的"危机公关"
顺治六年秋,山西的枫叶还没红透,多尔衮的案头己经堆满了急报。李过率领的流民军连破三州,所过之处"均田免赋"的标语贴满了城墙。范文程捧着最新军情冲进书房时,多尔衮正和董鄂氏对弈,棋盘上的黑棋被白棋围得密不透风。
一、流民军的"秋收起义"
"王爷,李过打着前明义军的旗号,百姓都跟着他反了!"范文程急得首跺脚,"再这样下去,整个山西都要成燎原之火!"
多尔衮捻起一枚白棋,慢悠悠落在棋盘的"死穴":"范老头急什么?李过不过是个没粮没饷的流寇。"他转向董鄂氏,"格格觉得,该用哪路兵马去剿?"
董鄂氏指尖划过棋盘的边线:"李过是李自成的旧部,最擅长打游击。若派八旗主力去,怕是陷入泥潭。"她突然落下一子,"不如启用汉军绿营,借力打力?"
多尔衮抚掌大笑:"格格这招'驱狼逐虎'甚妙!"他立刻提笔写诏书,"命吴三桂率绿营精兵前往平叛,记住,只围不剿,逼李过主动谈判!"
二、棋盘上的"战略部署"
三日后,吴三桂的捷报传来,李过被围困在太行山。多尔衮展开舆图,手指划过蜿蜒的山脉:"李过这是困兽犹斗,得给他个台阶下。"他突然转身问董鄂氏,"格格可知李过最缺什么?"
董鄂氏正在绣一副百骏图,银针在绸缎上翻飞:"民女倒是听说,李过军中粮草将尽,连马都杀光了。"
多尔衮突然大笑:"这李过倒是和本王下棋的路数一样,都爱死磕到底!"他立刻提笔写密信,"告诉吴三桂,在山口堆满粮草,再挂上本王的亲笔信——'识时务者为俊杰,降则封侯,抗则成灰'!"
三、谈判桌上的"心理战"
半月后,李过带着二十骑来到北京城下。多尔衮特意在午门设宴,让李过坐在鳌拜下首。席间,李过盯着案上金樽玉盘,突然冷笑:"王爷这是鸿门宴?"
多尔衮夹起一片鹿肉,慢条斯理道:"李将军误会了,这明明是'招安宴'。"他忽然放下筷子,"将军可知,当年李自成为何败?"
李过猛地攥紧酒盏:"成王败寇,何须多言!"
多尔衮突然大笑:"错!李自成败在不懂'分蛋糕'!"他指着满汉官员,"你看这朝堂之上,满汉各半,连朝鲜的使臣都来朝贡。"他突然压低声音,"将军若归顺,这山西布政使的位置,就是你的!"
李过酒杯"砰"地砸在案上:"王爷当李某是三岁孩童?"
多尔衮突然拍案:"来人,把李过押进天牢!"
李过正要拔刀,却被侍卫按住。多尔衮慢悠悠踱到他面前:"三天,将军想清楚——要当阶下囚,还是封疆大吏?"
西、牢房里的"攻心计"
天牢里,李过对着发硬的牢饭皱眉。第三天清晨,多尔衮亲自提着食盒进来:"李将军,尝尝这江南的桂花糕。"
李过警惕地看着他:"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多尔衮掰开桂花糕,露出里面的字条:"吴三桂己率兵接管你的营地,若你归顺,旧部皆可编入绿营。"他突然凑近,"若你不降..."他指了指食盒底部,"这砒霜足够送你和五百兄弟上路!"
李过额头青筋暴起,突然大笑:"多尔衮!你果然比李自成狠!"他咬下桂花糕,"成交!"
五、朝堂上的"庆功宴"
李过归顺的消息传来,紫禁城飘起了雪花。多尔衮在乾清宫设宴,特意让李过坐在汉臣首位。酒过三巡,李若琳突然阴阳怪气道:"王爷用这种手段收服叛贼,岂不有损天朝威严?"
多尔衮把玩着酒盏:"李大人此言差矣!"他突然转向李过,"李将军可知,为何本王的桂花糕比李自成的酒宴管用?"
李过抱拳:"王爷给的,是活路!"
满汉群臣哄堂大笑,多尔衮突然起身:"诸位,来日方长!待灭了南明,咱们再开坛好酒,不醉不归!"
宴席散去时,董鄂氏悄悄塞给多尔衮一张纸条:"王爷,朝鲜使臣求见,说世子想娶科尔沁公主..."
六、历史缝隙里的"权力游戏"
当夜,多尔衮批完最后一道奏折,董鄂氏正在灯下缝制冬衣。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格格可知,这李过归顺只是第一步..."
董鄂氏抬头,烛光在她眼底跳跃:"王爷是想借他制衡吴三桂?"
多尔衮突然大笑:"格格冰雪聪明!"他望向窗外的星河,"待平定了南方,这朝堂之上..."
话音未落,养心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多尔衮皱眉起身,只见范文程匆匆来报:"王爷,朝鲜使臣递来密信,说..."
"说世子妃突然病逝?"多尔衮打断他,"这朝鲜王倒会演戏!"他突然冷笑,"告诉使臣,科尔沁的公主,本王留着另有大用!"
宫廷"甄嬛传"之满洲权斗篇
顺治七年春,紫禁城的冰还没化透,多尔衮的府邸却热闹非凡。济尔哈朗带着三贝勒府的家眷突然到访,说是要为新晋的皇父摄政王贺喜。多尔衮正和董鄂氏在暖阁里研究新得的北宋汝窑瓷,听见通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一、满洲老狐狸的"贺礼"
"哟,郑亲王来得早啊!"多尔衮把玩着青瓷盏,瞥见济尔哈朗身后跟着的几个精壮侍卫,"这贺礼倒是别致,还带着刀呢?"
济尔哈朗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摄政王说笑了,这是给王爷准备的摔跤手。听说您近日腰疼,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多尔衮突然大笑,把瓷盏往桌上一磕:"郑亲王这是关心则乱,本王这腰啊,是骑马骑出来的!"他突然转头吩咐,"阿济格呢?叫他带人去南苑猎场,本王要亲自试试这些摔跤好手!"
济尔哈朗脸色一沉,袖中的拳头攥得发白。多尔衮慢悠悠抿了口茶:"对了,郑亲王上次提议的六部满汉分权制,本王考虑过了..."他故意拖长尾音,"户部尚书还是用汉人吧,毕竟算账这事儿,咱们满洲兄弟实在不擅长。"
二、朝堂上的"太极推手"
三日后早朝,济尔哈朗果然在殿上发难:"摄政王独揽大权,置满洲亲贵于何地?"
多尔衮斜倚在龙椅旁的圈椅上,慢悠悠转着扳指:"郑亲王此言差矣。"他突然起身,抽出御案上的玉玺,"这玉玺是太祖传下来的,可从来只认一个主人。"
两黄旗大臣立刻跪倒一片:"臣等愿效忠摄政王!"
济尔哈朗身后几个贝勒脸色铁青,正要反驳,多尔衮突然变脸:"不过郑亲王说得对,满汉一体才是正理。"他转向李若琳,"李大人,户部那摊子烂账,还得拜托你多盯着些。"
李若琳躬身:"臣定当鞠躬尽瘁。"
多尔衮突然转向范文程:"范老头,你说这六部尚书该换多少人?"
范文程捻着胡子:"王爷,老臣倒是觉得,换人不如换规矩。"他突然从袖中掏出奏折,"这是新拟的《六部考绩法》,按汉制考核,能者上,庸者下。"
济尔哈朗刚要发作,多尔衮突然大笑:"范老头这主意好!正好让那些尸位素餐的王爷们,也尝尝考绩的滋味!"
三、后宫里的"甜蜜负担"
散朝后,多尔衮揉着酸胀的腰往养心殿走。刚进门,就看见董鄂氏捧着药盏在等他,身后还跟着个怯生生的小宫女。
"格格这是..."多尔衮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汤皱眉。
董鄂氏嗔怪地瞪他一眼:"王爷总嫌药苦,这是民女新学的蜜制药膏,治腰疼的。"她突然指向小宫女,"这是新来的蒙古格格,科尔沁送来的。"
多尔衮上下打量着小宫女,突然笑出声:"科尔沁这是打的什么算盘?"他转向董鄂氏,"格格觉得,该把这小格格安排在哪儿?"
董鄂氏指尖划过案上舆图:"王爷不是正缺个联络蒙古的棋子?不如..."她突然凑近多尔衮耳边低语。
多尔衮眼睛一亮,突然大笑:"格格这招'借花献佛',可比本王的摔跤手高明多了!"
西、深夜书房里的"权力游戏"
深夜,多尔衮批完最后一道奏折,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董鄂氏披着斗篷进来,怀里抱着个檀木匣子。
"这是什么?"多尔衮好奇地打开,里面竟是一整套明朝官服。
董鄂氏帮他换上,突然轻笑:"王爷这身汉官袍,倒比八旗盔甲衬人。"
多尔衮揽住她的腰,指尖划过她耳后的珍珠坠:"格格可知,这身衣裳可比盔甲重得多。"他突然正色,"济尔哈朗那老狐狸不会善罢甘休,得想个万全之策..."
董鄂氏突然抬头:"王爷何不借南明之乱,让满洲贵族去前线历练?"
多尔衮抚掌大笑:"格格这主意妙!"他突然在舆图上圈出广西,"就让博洛去剿李定国,阿济格去福建盯着郑成功。等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咱们的考绩法也该派上用场了!"
五、权力天平上的"致命砝码"
三日后,博洛和阿济格跪在殿上领兵符。多尔衮把兵符往御案上一拍:"两位王爷此去,定要扬我大清国威!"他突然转向李过,"李将军,你熟悉南方地形,就随博洛王爷一同南下。"
李过抱拳:"臣定当效犬马之劳!"
退朝后,范文程凑近多尔衮:"王爷,李过真的可靠?"
多尔衮望着殿外飘落的梧桐叶:"范老头放心,李过现在可是咱们的'双面镜'。"他突然压低声音,"告诉吴三桂,盯着点李过,若他敢有二心..."
范文程会意地点点头:"老臣明白,该敲打的时候,绝不手软!"
六、历史缝隙里的"致命温柔"
当夜,多尔衮在书房处理政务,董鄂氏突然端着酒壶进来。
"格格这是..."多尔衮看着酒壶上的鸳鸯花纹皱眉。
董鄂氏轻笑:"王爷连日操劳,民女特意酿的合欢酒。"她突然斟满两杯,"王爷可还记得,初见民女时,说的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多尔衮揽住她纤细的腰肢,酒盏在唇边轻晃:"格格这是怕本王被那些蒙古格格分去了心?"他突然大笑,"告诉科尔沁,他们的格格,本王就封为侧福晋,专门负责管理后宫账目!"
董鄂氏嗔怪地瞪他一眼,指尖划过他鬓角的白发:"王爷又拿民女取笑。"突然,她脸色一白,酒盏"砰"地摔在地上。
多尔衮急忙扶住她:"格格这是怎么了?"
董鄂氏按住心口,眼底泛起水光:"王爷...民女怕是不能陪您走到白首了..."
多尔衮心头一紧,正要追问,养心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范文程捧着加急军报闯进来:"王爷!李定国攻陷桂林,定南王孔有德殉国!"
权力游戏的终章——从"皇父"到"罪臣"的蹦极体验
顺治七年腊月,紫禁城的雪下得格外大。多尔衮裹着貂皮大氅站在太和殿前,望着漫天飞雪,突然打了个喷嚏。小太监阿宝急忙递上姜茶:"摄政王,您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了,还是回府歇着吧!"
一、最后的"加班夜"
"歇着?"多尔衮嗤笑一声,把姜茶往小太监手里一塞,"南明还没剿灭,三藩还没归心,郑成功还在台湾蹦跶,济尔哈朗那老狐狸还盯着本王的位子呢!"他转身往养心殿走,突然顿住,"对了,董鄂格格呢?"暖阁里,董鄂氏正用艾草熏着多尔衮的常服,听见脚步声,急忙转身:"王爷,太医说您不能再劳心劳力了。"她指尖抚过他眼下的青黑,"不如...让顺治帝早些亲政?"多尔衮突然大笑,把奏折往案上一拍:"亲政?那毛头小子懂什么治国之道!"他揽住董鄂氏的腰,"等南边的事儿平了,本王就带着你去关外打猎,那时候再让他接手这烂摊子!"深夜,烛火摇曳。多尔衮伏案批阅奏折,突然觉得胸口绞痛,手中的朱笔"啪嗒"掉在奏折上,晕染出一片刺眼的红...
二、盛极而衰的葬礼
当顺治帝得知多尔衮病逝的消息时,正在御花园蹴鞠。小太监战战兢兢禀报:"皇上,摄政王...薨了!"
少年天子手中的鞠球"咚"地砸在地上,溅起一地泥雪:"传旨!追封和硕德豫亲王为懋德修道广业定功安民立政诚敬义皇帝,谥号成宗!"紫禁城挂起白幡,百官披麻戴孝。济尔哈朗站在灵堂前,看着多尔衮的金棺,嘴角抽搐:"这排场...比先帝还气派!"
礼部尚书擦着冷汗:"郑亲王,这...这都是摄政王生前的旨意。"董鄂氏扶着灵柩痛哭,突然瞥见顺治帝眼底的冷光。她心中一凛,指尖悄悄塞进小太监阿宝手中一枚玉牌:"告诉王爷的心腹,该藏的...都藏好了。"
三、帝王体验卡到期
三个月后,乾清宫。
顺治帝把多尔衮的遗物一件件摔在地上:"这个逆贼!竟敢僭越称帝!"
济尔哈朗跪在殿中央:"臣附议!多尔衮欺君罔上,当削爵夺谥!"诏书颁布的那天,紫禁城的乌鸦叫得格外凄厉。多尔衮的牌位被扔出太庙,金棺上的九龙纹被凿得面目全非。小太监阿宝躲在角落,看着曾经煊赫的摄政王被贬为"逆臣",默默摸出怀中的玉牌——里面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西、历史的后台吐槽
后世史官记载:多尔衮的一生,像极了在权力钢丝上蹦迪的极限玩家。前半生忙着和兄弟抢皇位,后半生忙着帮侄子打天下,临了还给自己挣了个"皇帝体验卡七天免费试用"。当考古学家挖出多尔衮墓中的玉扳指时,发现内侧刻着一行小字:"职场生存法则——永远别让老板觉得你比他聪明。"旁边还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囧"字,仿佛穿越三百年的无奈苦笑。
五、临终彩蛋
如果多尔衮泉下有知,看到顺治帝后来为了董鄂妃出家,一定会从棺材板里坐起来:"小子!玩权谋你不如我,谈恋爱我更是不服!"然后转身对董鄂氏的牌位得意一笑:"瞧见没?咱这波在阴间都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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