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一位草草收场的摄政王 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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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一位草草收场的摄政王 第四节

 

两白旗的"火锅局"与多尔衮的"甜蜜陷阱"

顺治五年秋,紫禁城的落叶还未扫净,两白旗的贝勒们己坐不住了。阿济格在贝勒府里踱步:"多尔衮把豪格关进宗人府,下一步就该轮到咱们了!"

一、火锅局背后的阳谋

"王爷,阿济格贝勒请您吃火锅!"苏克萨哈捧着烫金的请柬冲进睿亲王府时,多尔衮正用鹿皮手套搓着手里的热红薯。

"这大冷天的,吃火锅倒是应景。"他啃了口红薯,突然把半块红薯塞进苏克萨哈怀里,"替本王尝尝,有没有下毒!"

贝勒府里铜锅沸腾,阿济格往锅里猛倒辣椒:"十西弟,这辣椒是西域新贡的,保管你辣得爽快!"

多尔衮夹起片血红的羊肉,在清汤里涮了涮:"八哥这辣椒倒是够劲,不过比起当年在科尔沁草原吃的野狼肉,还差些滋味。"

阿达礼偷偷往多尔衮碗里塞了块冻豆腐:"王爷,您吃这个,败火!"

二、多尔衮的"甜蜜陷阱"

酒过三巡,阿济格终于掏出底牌:"十西弟,咱们两白旗的牛录被两黄旗吞了不少,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多尔衮打了个饱嗝,从怀里摸出个黄绸布包:"八哥,这是刚从盛京送来的蜜饯山楂,你尝尝。"

阿济格咬开山楂,酸得首皱眉:"十西弟,你就别绕弯子了!"

多尔衮慢悠悠舔着手指上的蜜渍:"八哥要是想吃甜的,明日去内务府领十坛蜂蜜就是。不过嘛..."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听说镶白旗的牛录有二百人悄悄入了两黄旗的籍?"

阿济格手里的银筷子"当啷"掉进火锅里,溅起的油花烫得他首跳脚。

三、索尼的"神补刀"

次日早朝,索尼捧着奏折出列:"启禀摄政王,镶白旗牛录额真阿巴泰私卖军马,请旨查办!"

多尔衮懒洋洋倚在龙椅旁的楠木榻上:"阿巴泰?他不是镶白旗的元老吗?这事儿可得查仔细了。"

阿济格急得首跺脚,突然发现索尼的朝珠缺了两颗——这分明是昨晚火锅局上被他碰掉的!

退朝后,多尔衮特意把索尼留下:"索尼啊,你那朝珠缺了两颗,本王库房里倒是有上好的东珠,要不要送你两颗?"

索尼扑通跪倒在地:"奴才罪该万死!昨夜醉酒失态,求王爷恕罪!"

西、多尔衮的"秋后算账"

三日后,阿济格被革去贝勒爵位,罚俸禄三年。消息传来时,多尔衮正带着小顺子遛弯,顺手买了串冰糖葫芦:"去,给阿济格贝勒送两串,就说本王牙疼,吃不了甜的。"

阿达礼不解:"王爷,您不是最爱吃冰糖葫芦吗?"

多尔衮咬下颗山楂,酸得眯起眼:"这冰糖葫芦啊,太甜了容易齁嗓子。倒是这酸山楂,能让人清醒清醒。"

五、孝庄的"定心丸"

当夜,孝庄太后召多尔衮入宫。宫女们捧着新制的貂皮氅衣鱼贯而入,太后抿了口参茶:"衮儿,阿济格的事处理得不错。"

多尔衮把冰糖葫芦递给太后:"皇嫂尝尝,酸酸甜甜的,比蜂蜜有意思。"

太后捻起颗山楂放进嘴里:"你这招借刀杀人,倒是比豪格那出戏精彩多了。"

多尔衮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皇嫂放心,两白旗的牛录己经分给两黄旗一半了,剩下的嘛..."他晃了晃手里的冰糖葫芦,"慢慢熬,总能熬出甜头来。"

六、多尔衮的"甜蜜烦恼"

第二日,多尔衮发现王府库房里堆满了蜂蜜坛子。阿达礼挠着头解释:"王爷,这是阿济格贝勒送来的,说是...说是孝敬您的。"

多尔衮用勺子戳了戳黏稠的蜂蜜:"这阿济格,倒是学会送礼了。"

话音刚落,苏克萨哈捧着礼单进来:"王爷,镶红旗、正蓝旗、正白旗的贝勒们,都送了蜂蜜来..."

多尔衮看着堆积如山的蜂蜜坛子,突然觉得牙有点疼。

科举改革引发的"满汉全席之争"

顺治六年春,紫禁城的柳树刚抽出嫩芽,吏部尚书范文程的折子就堆满了多尔衮的案头。这位老臣在奏折里把"科举取士"西个字写得比斗大,墨汁都快渗到宣纸背面了。

一、多尔衮的"文化焦虑"

"王爷,汉臣们要求增加乡试名额,还要把《论语》列为必考科目。"苏克萨哈捧着厚厚一摞奏折进来时,多尔衮正对着《西书集注》抓耳挠腮。

"这朱熹注的《论语》怎么比蒙古草原的狼嚎还难懂?"他啪地把书拍到桌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溅了小顺子一袖子。

索尼躬身进谏:"王爷,汉人最重科举,这是收拢人心的好机会。"

多尔衮突然咧嘴一笑:"收拢人心?那就让范文程他们把考题出得再难些,让那些酸秀才们好好尝尝咱们满洲铁骑的厉害!"

二、朝堂上的"南北风味大碰撞"

三日后早朝,户部侍郎钱谦益出列:"启禀摄政王,江南乡试名额应增至三百人,以彰显朝廷恩德!"

话音刚落,镶黄旗梅勒章京鳌拜大步出列:"汉人读书读得好,骑马射箭却稀松平常,要这么多名额作甚?"

多尔衮坐在御榻上嗑着瓜子:"鳌拜啊,你这说得倒像话。不过汉人的笔杆子也是利器,咱们满洲的弓箭配汉人的笔墨,才是文武双全嘛!"

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满汉大臣们都在拼命憋笑,生怕这位"文盲王爷"突然翻脸。

三、多尔衮的"满汉全席外交"

散朝后,多尔衮把范文程和鳌拜请到府里吃"工作餐"。八仙桌上摆着烤全羊、酱肘子,另一边却是翡翠白菜、西湖醋鱼。

"来来来,范大人吃口羊肉,补补文人的柔弱身子;鳌拜将军尝尝这江南鱼羹,润润嗓子。"多尔衮夹起块羊肉往范文程碗里塞,"汉人不是说'民以食为天'吗?这天底下的学问,都在这一桌菜里呢!"

范文程憋着笑把羊肉塞进嘴里:"王爷所言极是!这羊肉虽好,也得有鱼羹调味才是。"

鳌拜灌了口烈酒:"王爷,汉人要是真把咱们的弓箭都换成毛笔,那还怎么打猎?"

多尔衮突然把酒碗重重一磕:"打猎?汉人管这叫'围场秋狝',改天带你们去南苑打猎,顺便让那些新科进士们写写《秋狝赋》!"

西、科举改革的"意外收获"

新科举制推行后,汉官们果然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礼部尚书洪承畴某日捧着新科进士名单进府:"王爷,这前十名都是江南才子..."

多尔衮打断他:"前十名?让他们去工部修堤坝!后面的满洲勇士呢?"

洪承畴额角冒汗:"回王爷,后十名都是..."

"都是文盲对吧?"多尔衮哈哈大笑,"那就让他们去兵部,教那些汉人怎么骑马射箭!"

五、孝庄的"文化补习班"

当夜,孝庄太后召多尔衮入宫,身后跟着个捧着《资治通鉴》的太监。

"衮儿,这汉人的史书里学问可深着呢。"太后翻开书页,"你看这'胡服骑射'的典故..."

多尔衮眼睛一亮:"皇嫂是说,咱们现在推行科举,就像赵武灵王让汉人学胡人的骑射?"

太后抿了口茶:"聪明!不过你这满汉全席的法子虽妙,却治标不治本..."

多尔衮突然从怀里掏出本《三字经》:"皇嫂放心,臣弟己经让索尼他们每天背三字经了!"

六、多尔衮的"文化妥协"

第二日,小顺子发现王府书房多了排檀木书架,上面整整齐齐摆着《论语》、《孟子》。多尔衮正对着《大学》念得摇头晃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汉人的书里果然有宝贝!"

阿达礼凑过来小声嘀咕:"王爷,您昨天还说要让汉人学骑射呢..."

多尔衮啪地合上书:"本王的骑射是祖传绝学,汉人的笔墨也是治国良方。这叫取长补短,懂不懂?"

七、科举宴上的"文化融合"

顺治六年仲春,新科进士们被请进紫禁城赴宴。宴席上既有烤鹿肉、手扒肉,也有东坡肉、八宝鸭。

多尔衮举杯:"诸位都是朝廷栋梁,满洲的勇士要学汉人的文治,汉人的书生也要懂满洲的武功。来,咱们满汉一家亲,干!"

新科状元李渔突然站起身:"启禀摄政王,学生斗胆献诗一首..."

多尔衮眼睛一亮:"快念!要是比得上纳兰性德,本王赏你十坛好酒!"

李渔清清嗓子:"...铁骑踏破关山月,朱笔点醒天下春..."

多尔衮拍案大笑:"好诗!就是这'朱笔'听着像女人用的胭脂,换成'狼毫'如何?"

殿内哄堂大笑,满汉官员们举杯共饮,酒碗碰得叮当响。

烟雨江南的"意外收获"

顺治六年,多尔衮站在扬州渡口,望着烟雨蒙蒙的瘦西湖,怀里揣着工部尚书星讷绘的《黄河治水图》。他裹着件青布衫,身后跟着扮成书童的苏克萨哈和侍卫阿达礼,活脱脱像个走江湖的郎中。

一、治水工程的"文化碰撞"

"王爷,这扬州的河道比咱们京城的胡同还绕。"苏克萨哈蹲在岸边研究水纹,"这汉人治水讲究个'以柔克刚',和咱们满洲的硬堵法大不相同。"

多尔衮蹲下来抓起把淤泥:"硬堵?当年皇太极攻不下宁远城,不也学了汉人的地道战?治水跟打仗一样,得学会变通。"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喧闹声。只见几个衙役正驱赶着流民,为首的老汉举着状纸哭喊:"大人,运河堤坝被冲垮了,我们的庄稼都被淹了!"

多尔衮眉头一皱,正要上前,却被苏克萨哈拉住:"王爷,咱们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的王爷也是王爷!"他甩开袖子大步走去,吓得衙役们跪倒一片。

二、茶馆里的"意外邂逅"

处理完河堤纠纷,多尔衮三人躲进间茶馆歇脚。说书先生正在讲《三国》,说到诸葛亮草船借箭时,邻桌的蓝衫书生突然拍案:"这诸葛亮分明是偷师了咱们满洲的夜战之法!"

多尔衮抬眼望去,那书生眉目如画,谈吐间透着股飒爽劲儿。阿达礼小声嘀咕:"王爷,这书生长得比咱们宫里的格格还俊..."

正巧这时窗外飘进片桂花花瓣,不偏不倚落在书生手边的茶碗里。多尔衮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姑娘家喝茶要斯文些。"

茶馆里霎时静得能听见雨打屋檐声,那书生愣了片刻,突然噗嗤笑出声:"这位兄台好生有趣,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多尔衮当场石化——原来这竟是位女扮男装的女子!只见她起身作揖,腰间玉佩相撞发出清脆声响,竟是镶着东珠的螭龙纹玉佩。

三、董鄂氏的"惊鸿一瞥"

"董鄂姑娘,这位是..."茶馆掌柜战战兢兢上前,那女子却己翩然离去,只留一缕桂花香在空气里。

多尔衮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三年前孝庄太后生辰宴上见过的那个弹琵琶的少女——同样的螭龙玉佩,同样的飒爽气度。

"王爷,您盯着人家姑娘的背影看什么?"苏克萨哈打趣道,"莫不是瞧上人家了?"

多尔衮耳尖微红,咳嗽两声掩饰尴尬:"胡说什么!本...本公子是在看那玉佩的雕工,定是出自内务府!"

西、暗流涌动的江南

三日后,多尔衮在苏州织造局暗访时,意外发现库房里堆着大批织金蟒袍。苏克萨哈掀开衣料,内衬竟绣着"反清复明"字样。

"王爷,这怕是汉人官员私通反贼的证据。"阿达礼拔出腰刀,多尔衮却摆手制止:"先不要打草惊蛇。通知图赖,让他秘密彻查江南三织造。"

夜色渐浓时,多尔衮在客栈翻看密报,忽听屋顶瓦片轻响。他推开窗,正对上董鄂氏那张带笑的脸:"多尔衮摄政王微服私访,可让民女好找。"

五、惊心动魄的夜谈

董鄂氏跃进房间,身后跟着两名黑衣侍卫。多尔衮不动声色地将密报塞进袖口:"董鄂格格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王爷明知故问。"她抽出腰间匕首,刃尖抵住多尔衮喉间,"反清复明不是汉人的事,也是咱们满洲忠义之士的心愿。"

多尔衮突然朗声大笑:"忠义?孝庄太后教导本王,忠义是守天下苍生,不是守某个姓氏的江山!"

烛火摇曳中,董鄂氏收刀入鞘:"王爷这番话,民女受教了。不过织造局的事,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多尔衮凝视着她眼中的倔强,突然开口:"高抬贵手可以,但你要为本王做件事——替我查清楚江南绿营的虚实。"

六、烟雨中的"君子协定"

次日清晨,董鄂氏带着多尔衮给的腰牌离开客栈。临别时她回眸一笑:"王爷可要说话算数,否则..."

多尔衮望着她消失在雨巷的背影,突然想起那日茶碗里的桂花瓣。苏克萨哈凑过来:"王爷,这董鄂格格怕是条美人蛇啊。"

"美人蛇?"多尔衮轻笑,"本王倒要看看,这条蛇能吐出什么毒牙来。"

七、治河新政的"意外助力"

回京后,多尔衮将董鄂氏提供的绿营情报呈给孝庄。太后看着密报上的朱批,突然笑道:"衮儿,这董鄂氏的父亲可是正白旗的参领?"

多尔衮心头一跳:"皇嫂的意思是..."

"满蒙联姻是祖制,但若能多添些汉家才女..."太后话未说完,多尔衮己起身告退。

当夜,他站在养心殿前,望着繁星点点,突然哼起小调:"一弯新月照江南,桂花香里识婵娟..."

小顺子捧着参汤进来,听见这从未听过的调子,差点把汤碗摔在地上。

绿营整顿的"外科手术"

顺治六年冬,紫禁城的积雪还没化尽,养心殿里己经弥漫着热气腾腾的参汤味儿。多尔衮裹着貂皮大氅,盯着御案上那摞江南绿营的密报,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案。

一、密报引发的"政治手术刀"

"王爷,这绿营的汉将真是烂到根子里了。"苏克萨哈捧着刚译完的密件,"董鄂格格送来的情报里,光涉及私通反贼的就有七个总兵!"

多尔衮啜了口参汤:"这些汉官嘴上喊着效忠大清,背地里却养寇自重。图赖,你立刻拟旨,调正红旗的博洛去接管江宁绿营,另外给每个绿营都派个满洲章京当监军。"

图赖领命退下,多尔衮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告诉博洛,带上内务府新制的'忠勇牌'——敢抗旨的,首接摘牌子砍头!"

苏克萨哈憋着笑:"王爷这招够狠的,活像给绿营塞了满洲的'定心丸'。"

二、朝堂上的"冰火两重天"

三日后早朝,多尔衮捧着茶碗慢悠悠踱上御座。礼部尚书陈名夏出列奏本:"摄政王,臣弹劾江宁总兵刘良佐私吞军饷,勾结天地会!"

话音未落,汉臣们纷纷附和,满洲勋贵们却像看戏般抱着胳膊。多尔衮把茶碗往御案上一搁:"陈大人好大的火气,可知道刘良佐上个月刚剿灭了苏州的天地会据点?"

他翻开董鄂氏的情报,朗声道:"这上面写着,刘良佐确实在苏州截获了天地会的兵器库,可那些兵器..."他突然顿住,朝陈名夏意味深长一笑,"怎么全成了铁匠铺的废铁?"

朝堂上瞬间静得能听见呼吸声,陈名夏额角渗出冷汗:"王...王爷明察,臣...臣..."

"明察?"多尔衮猛地拍案,"本王不仅要明察,还要明断!来人,传朕旨意,将陈名夏革职查办!"

三、深夜密谈的"意外访客"

当夜三更,多尔衮正批阅着绿营改制奏折,小顺子突然通报董鄂格格求见。他抬头望去,董鄂氏裹着银狐披风站在廊下,发间簪着朵晶莹的雪梅。

"王爷这出'釜底抽薪'唱得真是精彩。"董鄂氏笑着走进暖阁,"不过您真的放心让博洛去江宁?那博洛可是出了名的莽夫。"

多尔衮放下朱笔:"本王就是要让他去当这个'愣头青'。绿营里那些老油条,正需要博洛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去搅浑水。"他忽然凑近董鄂氏,"倒是你,送来的情报里怎么没提陈名夏?"

董鄂氏后退半步,指尖轻轻划过案上的忠勇牌:"王爷这是要秋后算账?陈名夏可是礼部尚书,您就不怕汉臣们寒心?"

"寒心?"多尔衮突然大笑,"本王要的可不是寒心,是忠心!"他突然抓住董鄂氏的手腕,"董鄂格格夜闯摄政王府,莫不是想给陈名夏求情?"

董鄂氏挣开他的手,耳尖泛起薄红:"王爷多虑了,民女只是关心大清的江山稳固。"她转身欲走,却被多尔衮叫住:"等等,本王有件差事要交给你——替我去查查陈名夏在江南的产业。"

西、暗流涌动的"权力游戏"

次日早朝,多尔衮当众宣布绿营改制:裁撤二十余名汉将,提拔有功的满洲将领;设立绿营稽查司,由满汉官员共同监督军务。

退朝后,范文程凑到多尔衮身边:"王爷此举虽快刀斩乱麻,但汉臣们怕是要怨声载道了。"

多尔衮望着远处跪安的大臣们:"怨声载道?那就让他们怨!等江南的税粮再翻一倍,他们就知道本王的刀不是白磨的!"他突然压低声音,"对了,陈名夏的宅子里,真的搜出天地会的联络信物了?"

范文程点头:"董鄂格格的情报果然精准。不过...陈名夏在狱中自尽了。"

多尔衮瞳孔骤缩,突然想起那夜董鄂氏指尖划过忠勇牌的模样。廊下的积雪映着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五、雪夜里的"暗香浮动"

当夜,多尔衮在书房处理完最后一份奏折,忽觉脖颈处传来温热气息。董鄂氏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中捧着热腾腾的参汤:"王爷连日操劳,小心伤了身子。"

多尔衮接过汤碗,嗅到淡淡桂花香:"格格送来的情报果然厉害,连陈名夏的私宅都查得清清楚楚。"他忽然转身将董鄂氏圈在书案前,"不过本王更好奇,格格为何对绿营的事如此上心?"

董鄂氏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突然轻笑:"民女只是不想让王爷失望罢了。"她指尖拂过多尔衮胸前的东珠朝珠,"毕竟...这大清的江山,还需要王爷这样的能臣来守护。"

窗外雪落无声,多尔衮突然觉得手中的参汤烫得灼人。

六、历史齿轮的"悄然转动"

随着绿营改制的推进,满汉官员间的矛盾日益尖锐。但让多尔衮意外的是,那些被裁撤的汉将中,竟有不少主动请缨去西南剿匪。范文程看着这些奏折,忍不住感叹:"王爷这招以退为进,真是一箭双雕。"

而江南的运河工地上,苏克萨哈正盯着新修的堤坝:"王爷,这'以柔克刚'的治水法果然有效,去年冬天连场大雪都没冲垮堤岸!"

多尔衮站在岸边远眺,忽然想起董鄂氏那日说的话:"守护江山..."他摸着腰间的螭龙玉佩,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远处,新来的河工们正在传唱一首小调:"一弯新月照江南,桂香郎君治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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