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很快被有心之人传到了闫埠贵的耳朵里。作为西合院的三大爷,同时又是红星小学的数学老师,今天的课程有点多,害的自己今天都没有时间去钓鱼。
本身就不高兴的闫埠贵,海没有走进院子,就被院里的街坊拉住,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三大爷扶了扶被胶布粘着的破眼镜,那副在讲台上总是和蔼耐心的面容,此刻满是忧虑,毕竟院里的事,他这个三大爷多少得管管,而且今天这事还牵扯到了自己的儿子。
他大步流星地回到家,看见媳妇正坐在院子里纳鞋底,二话不说,把手里的帆布包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发出 “咚” 的一声巨响。包里面还露出半截用旧报纸包着的作业本,那是他准备带回家批改的。
“你是不是撺掇解成去追秦京茹?” 闫埠贵声音冰冷,眼神里满是责备。
三大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手里的针线差点扎到手指:“老闫,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这不也是为了解成的终身大事着想嘛,秦京茹那姑娘多好,温柔贤惠的。”
闫埠贵拉过凳字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批改作业一边分析:“你懂什么!咱们在这院里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清楚。”
他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我可是三大爷。秦淮茹把她妹妹往院里领,还闹得这么一出,明摆着是想借着秦京茹,在院里捞好处。”
他顿了顿,在本子上划拉着,“要是秦京茹真嫁进咱们家,往后秦淮茹打着亲戚的旗号,三天两头来借粮票、要布票,我这个三大爷能拒绝?到时候开了这个头,贾张氏再来一闹腾,易中海再往边上一参谋,咱们家还不得被掏空?”
三大妈听了,心里虽然还有些不服气,但也觉得老伴说得有几分道理,小声嘟囔着:“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姑娘被别人家抢走啊。”
“抢走就抢走!” 闫埠贵猛地合上本子,“咱们家可不能趟这趟浑水。解成要是真娶了秦京茹,往后的日子有他受的。你赶紧去告诉解成,千万别想着那个农村丫头,我己经托媒人给解成物色了,过几天就能有信,听到没有?” 说罢,他又拿起另外一个本子,开始计算这个月的家庭开支。
“你瞅瞅,这个月才几天,己经比上个月多花了2毛钱了。”
三大妈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还不知道解成事怎么想的,哎”。想着便向着闫解成的房间走去。
另一边,闫解成得知父亲的决定后,气得满脸通红。他坐在自己屋里,把枕头摔在地上:“凭什么啊!我就喜欢秦京茹,我就要和她在一起!爸成天就知道算计,当他的三大爷,连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都要管!”
他越想越气,想到父亲对自己如此专横,心里更是委屈。
三大妈想劝劝儿子,却被闫解成挥手打断:“妈,你别说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 说完,他推门而出,朝着西合院大门外走去。
秦京茹回到屋里后,一首躲在被子里哭。秦淮茹追回来,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妹妹的背:“京茹,别哭了,你说你,好好的干嘛跑回来啊?你随便选一家,不就能改善改善咱们家的生活了?”
秦京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说:“姐,我不想被当成物品一样抢来抢去,我想找个真心对我的人。”
秦淮茹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真心?在这西合院里,能有几个真心的?你看看那闫家,闫埠贵那个老扣,平日里在院里假模假样当三大爷,不就是想占点便宜、落个好名声。真要嫁过去,他算计起自家人来,可比算计外人还狠。还有刘家,刘光天看着倒是会说几句好话,但他爹刘海中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就算选他也要好好考虑一下。”
秦京茹听着姐姐的话,心里更加迷茫了。
就在这时,刘光天从外面回来,路过秦京茹家时,听到屋里的动静,便停下脚步。他透过窗户,看见秦京茹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不由得一动。
刘光天敲了敲门,秦淮茹打开门,见是他,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刘光天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 我就是来看看京茹,刚才看她那么伤心。”
秦京茹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刘光天,连忙擦了擦眼泪:“光天哥,谢谢你。”
刘光天看着秦京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阵心疼:“京茹,你要是不想去他们家,就别去了。要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秦淮茹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刘光天平时看着挺老实,没想到也会说这种话。但她转念一想,要是秦京茹能和刘光天在一起,说不定也能从刘家捞点好处,要知道刘家可比闫家有钱,没办法刘海中的工资在哪里放着呢,七级锻工啊。于是便没再说什么。
从那以后,刘光天经常找机会和秦京茹接触。他是不是得给秦京茹带个烧饼或者水果糖;也会在秦京茹干活的时候,主动帮忙挑水、搬东西。秦京茹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慢慢地,也习惯了刘光天的照顾,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
闫解成得知秦京茹和刘光天在一起后,气得暴跳如雷。他跑到刘光天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刘光天,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喜欢秦京茹!”
刘光天不卑不亢地说:“闫解成,感情的事,哪有先来后到?京茹愿意和我在一起,你管不着。再说你爹不是给你找媒人了吗。还在这里干嘛?”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着又要打起来。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又来了,她用拐棍狠狠地敲了敲地面:“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这院子里还能不能安宁了?闫埠贵、刘海中你们就不能管管自家孩子!”
闫解成见是聋老太太,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不敢再说什么,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闫解成看着两人的样子,心里满是嫉妒和不甘。他经常在院子里阴阳怪气地说一些风凉话,惹得大家都很反感。
而闫埠贵作为三大爷,虽然表面上要维持院里的和谐,批评了儿子几句,但心里依旧坚持自己的决定,还时不时在院里旁敲侧击,暗示秦淮茹动机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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