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京茹盼着好姻缘,那边二大妈和三大妈早就盯上了她。这天晌午,二大妈端着饭碗蹲在墙根,三大妈摇着蒲扇凑了过来。“他三大妈,你说那秦京茹,看着真是个过日子的好手。” 二大妈眼睛亮晶晶的,扒拉了一口饭,“我家光天要是能娶上她,往后日子不得美上天?”
三大妈 “嘁” 了一声,撇着嘴说:“美什么美?我还想着把京茹给解成当媳妇呢。你家光天吊儿郎当的,哪有我家解成稳重?”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连饭都忘了吃。
此后,只要秦京茹一出门,总能感觉到两道目光黏在身上。二大妈常借口找秦淮茹唠嗑,实则在屋里偷偷打量秦京茹干活的样子,见她把槐花哄得咯咯首笑,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心里越发满意。
三大妈更绝,特意在秦京茹晾衣服时路过,故意问:“京茹啊,你觉得我们家解成咋样?” 吓得秦京茹手一抖,差点把衣服掉进泥水里。
秦淮茹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她一边在秦京茹面前抱怨带孩子辛苦,一边又在二大妈、三大妈跟前卖关子:“我这表妹眼光可高着呢,不是踏实能干的人家,她可瞧不上。”
二大妈和三大妈回去后,各自开始给儿子吹耳边风。
二大妈把刘光天拉到跟前,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瞅瞅你,整天游手好闲!赶紧给我打起精神来,把秦京茹追到手,别让三大妈家抢了先!”
这边三大妈也没闲着,拽着闫解成的胳膊念叨:“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咋一到正事儿上就犯傻?还不赶紧去和京茹套近乎!”
在母亲们的催促下,刘光天和闫解成开始偷偷观察秦京茹。
刘光天跑到中院假装洗衣服,眼睛却时不时往秦京茹晾晒衣服的绳子那儿瞟;
闫解成住在前院,也是专门跑到中院去打水,故意在秦京茹打水时路过,没话找话地问:“京茹,今天的水凉不凉?” 秦京茹被问得满脸通红,低头匆匆跑开。
经过几天的观察,两人都觉得秦京茹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
刘光天想着,要是娶了秦京茹,以后家里的衣服有人洗,饭有人做,日子肯定舒坦;
闫解成则琢磨着,秦京茹性格温柔,娶回家肯定能和自己合得来。
这天,刘光天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供销社买了半斤水果糖。他揣着糖,在秦京茹门口转悠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敲门:“京茹,我妈说今天包了饺子,让你来我家吃个便饭。”
还没等秦京茹回话,闫解成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手里拿着几根冰棍,满脸堆笑:“京茹,我家今天炖了鱼,比饺子好吃多了,走,去我家!”
秦京茹被两人堵在门口,进退两难,急得小脸都红了。
刘光天瞪了闫解成一眼,恶狠狠地说:“你凑什么热闹?京茹是我先约的!” 闫解成也不甘示弱,把冰棍往刘光天跟前一怼:“凭啥你先约就是你的?京茹想去谁家就去谁家!”
两人越吵越凶,声音惊动了整个西合院。
街坊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二大妈和三大妈听到动静,小跑着赶了过来。二大妈指着三大妈鼻子骂:“你家解成咋这么没规矩?抢人也不是这么个抢法!” 三大妈叉着腰,扯着嗓子喊:“谁抢了?京茹又没说非得去你家!”
贾张氏这个时候也出来了,摇摇晃晃地凑过来,幸灾乐祸地说:“哟,我说她二大妈、三大妈。你俩为个农村丫头争成这样,值得吗?” 秦淮茹站在人群后面,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她心里清楚,这场面闹得越大约好,这样自己能得到的好处就越多。
刘光天和闫解成见母亲们也加入了争吵,吵得更凶了。刘光天一把推开闫解成,想拉着秦京茹往自家走;闫解成眼疾手快,拽住秦京茹的另一只胳膊。秦京茹又惊又怕,差点哭了出来。
秦淮茹见状急忙上前。“我说解成兄弟、光天兄弟,你俩这样是不是不好啊,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还想强抢民女吗?你看吧我妹妹吓得。”
“京茹妹子,对不起啊。我这不是着急了”刘光天要比闫解成会说那么一点,急忙松手给秦京茹道歉。
闫解成见状也是急忙道歉。
这边的事倒是安静了,但是那边二大妈和三大妈还在那里“退退退”。西合院看热闹的人,尽然没有一个上去拦着的。反而都围在一起看起了热闹。甚至闫解成和刘光天也是站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老妈吵架。
而我们的许大茂更是开心的不得了。“没想到今天偷懒没有出,还看了一场大戏。这场面,啧啧。”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棍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重重地敲了敲地面,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都闹成什么样子了?这是西合院,不是菜市场!你们还让我老婆子好好休息不让了。”
“我说老太太,他们在中院闹腾呢,你再后院呆着好好的,怎么吵着你了。”许大茂看见自己的情绪值没有了,瞬间不乐意了。
“你个小兔崽子,你信不信我一会就去敲你家玻璃。”聋老太太看见许大茂反驳自己,也是不高兴了起来。
敲玻璃这事,这个老聋子还真有可能干出来。许大茂想了想也是不在说话。退到了一遍,
这时候,聋老太太看向贾家众人:“我说张翠花,秦淮茹,你们也管管自己的家人行不行。瞧这乌烟瘴气的。”,
这时候又转头看向秦京茹。叹了口气说:“孩子,你说说,想去谁家,自己拿个主意。” 秦京茹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 我谁都不想去。” 说完,转身跑回了屋里,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这傻妮子怎么跑了,不行,我得回去开导开导她。”秦淮茹一看自己的妹子跑回家了。也是急忙追回去。你怎么也要去一家啊,好得带点吃的回来给我吃点。
二大妈和三大妈见状也是带着自己家孩子离开了中院。其他人见没有热闹了,也是快速散开。最后反而就剩下聋老太太一个人,在那里不知所措。许大茂走在最后,看见这一幕也是忍不住心里一乐。急忙跑回自己家中,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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