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饭局结束,何大清没有急着离开,反而把田兴国和傻柱留下来
“师兄,相信我的事,柱子己经给你说过了。是这样刚才人多我没有说,以后每个月我会往你这里寄钱过来,算作雨水他们的生活费,这也是柱子要求的。”
何大清说完看着傻柱,意思是让傻柱说清楚。傻柱看着何大清偷来的目光,也是对师傅说到:“是的师傅,这时我要求的,院里的人我确实信不过。我怕钱呗他们领走。”拥有电视剧记忆和真正何雨竹的记忆。此时的傻柱可不敢将钱寄回到西合院。
“行,这个没有问题,就是师弟啊。你究竟是为了什么离开?真的就是为了给那个寡妇拉邦套?”田兴国还是不解的问到。
“师兄,只要原因肯定不是这个,因为我之前给日本人做过饭,我怕,你知道吗?他们正好知道这件事,就威胁啊。所以为了柱子和雨水,不得不离开!”何大清的语气有着许多的无奈。
田兴国听到这里也是无奈。而熟悉情况的傻柱却接口道:“爹,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那时候小日子占领我们国家多少土地,杀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是被逼无奈的去伺候他们。所以你去问问,你作为一个厨师,做出这些事压根就不算,你又不是汉奸。”
“真的吗柱子?”何大清急不可耐的问到。
“你不会去军管会问问?实在不行就麻烦我师傅去问,这你总放心吧。”
“算了,既然己经走到这一步,就这样吧,也许我的离开能减少更多的矛盾,我自己会多攒点私房钱,我何大清还是会回来的。”
“我看你分明是舍不得那白寡妇。”田兴国适时的插了一句。
瞬间弄得何大清涨红了脸,无力反驳,而旁边的傻柱,则在心里偷偷地乐呢。差点都笑出来声音。
“师兄,孩子还在呢,你就别损我了,另外,柱子,你现在真的不要轧钢厂的工作吗?”
“我都还没有出师呢,怎么去轧钢厂。再说了,我今年才16岁,你喝多了吗?”傻柱忍不住呛了何大清一句。
“好了,你们父子俩就别说那么多了,师弟,我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今天晚上,事情都安排好了。”何大清的语气中也是略带不舍,放心不下傻柱兄妹。
“行,你回去收拾东西吧,晚上走的时候小心一点,现在外面还没有那么太平。”
“柱子,爹在提醒你一句,不要和院子里的人走太近了。注意分寸。”
“知道了爹,你快走吧,我休息一会还要上工呢。记得带上雨水,晚上我就回去。”
看着何大清的离开,傻柱师徒二人又聊了起来。
“柱子,你看你爹走了,你妹妹咋办?”
“师傅,其实我也愁这个,实在不行交给大院的人把,大不了出点钱和粮食。”
“说什么混账话呢?你爹刚交代你注意院子里面的人,你转眼就忘了?明天把雨水送你师娘那里,反正你师兄都不在家,正好和你师娘做个伴。”
“师傅,这不好把?会不会累着师娘?”
“啪”一个巴掌首接排在傻柱头上,“少屁话,明天把雨水送到我家,见不到雨水,你就别来了。”田兴国说完,气呼呼的走了,不知道是傻柱气的还是何大清气的,说不定是1+1>2呢。
傻柱看见师傅离开了,也是赶紧收拾桌面,然后回后厨休息一会。
傻柱躺在后厨那简陋的木板床上,本想着能眯一会儿,可脑袋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怎么也静不下来。何大清离去的背影,在他脑海里不断地晃悠,父亲那无奈又不舍的神情,如同深深烙印在了他心间。他翻了个身,木板床发出 “嘎吱嘎吱” 的抗议声,恰似此刻他满心的纠结。
“唉,爹这一走,家里就剩我和雨水了。” 傻柱轻声嘟囔着,声音在空荡荡的后厨里回荡。雨水那怯生生的模样浮现在眼前,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虽说师傅答应让雨水去师娘那儿,可傻柱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虽说师娘人好,可雨水毕竟不是自家孩子,会不会受委屈呢?”
正想着,后厨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和傻柱一起在后厨帮忙的小李。小李瞧见傻柱一脸愁容,好奇地凑过来问:“傻柱,咋啦?瞧你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傻柱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把家里的事儿大概说了说。小李一听,眼睛一亮,拍着胸脯道:“傻柱,你别愁啊!我家虽说也不宽裕,但多双筷子的事儿还是能行的。要是你信得过我,让雨水来我家呗,我爹娘肯定会喜欢这丫头的。”
傻柱坐起身来,感激地看着小李,可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爹特意交代过,别跟院里那些人走太近,我怕……” 话没说完,小李就明白了,无奈地笑了笑:“也是,这年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行,那你再琢磨琢磨。” 说完,小李转身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傻柱又躺回床上,思绪愈发混乱。他想起前世在西合院的种种,院里那些人的嘴脸一一浮现。三大爷的精打细算、二大爷的官迷心窍,一大爷道貌岸然的样子,每一个都让他心生厌烦。“爹说得对,西合院那些人,没几个能真心帮衬咱的。” 傻柱暗暗想着。可眼下雨水的安置问题,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来到了下午,后厨又是紧张忙碌了起来,作为主厨的师傅,没有特定的情况,一般是不上灶的。等到下班时间,后厨的人陆陆续续离开的丰泽园,
傻柱走出后厨,一阵凉风吹来,他不禁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褂子,本来想骑着车子呢,出来一看,可恶的何大清,竟然把车子气走了,你丫的不知道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吗?。一路上,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映出他孤独的身影。
到了师傅家,傻柱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师娘那和蔼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柱子,你来了。快进来,你师傅正念叨你呢。”
师娘笑着招呼道。傻柱走进屋里,看见师傅正坐在桌前喝茶,田兴国抬眼瞧见傻柱,开口就问:“柱子,你妹妹的事儿,你考虑得咋样了?明天能把她送过来不?”
傻柱挠了挠头,把小李的提议跟师傅师娘说了。师娘听后,笑着说:“那小李家的孩子倒是个热心肠。不过柱子啊,你师娘我虽说身子骨不算硬朗,但照顾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你就放心把雨水送来,我肯定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
傻柱听了,心里暖烘烘的,眼眶也微微有些:“师娘,那就麻烦您了。我…… 我真不知道该咋感谢您。”
田兴国摆了摆手:“少啰嗦,这都是应该的。你爹走了,你就是我们的孩子,雨水也就是我们的闺女,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傻柱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一刻,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从师傅家出来,傻柱的脚步轻快了许多。他望着天上那弯弯的月亮,想到前世是如何对待师傅的,就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世,西合院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尤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家。等着吧你们,何大清走了,看我怎么搞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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