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 年 9 月的西九城,暑气还未完全消散。下班后的何雨柱哼着小曲儿推开家门,瞧见女儿小小一个人躺在床上上,不停的蹬着小脚丫,何雨柱急忙上前抱起自己宝贵闺女。没错,闺女的小名就叫小小。大名是师傅起的,叫何知夏,反正何雨柱只知道夏是夏天的意思。
然后转头看见还在厨房忙碌的李秀芝,何雨柱说到“秀枝,要不明天我去给孩子买个那种摇摇床怎么样。你忙的时候就把他放进去。”
“你啊,就不能少花点钱,你说你,闺女蔡几个月,你买了多少东西了,就差把闺女从出生到上学所有东西都买回啦了。”
就在两人正聊着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敲门声。何雨柱将女儿交给李秀芝,掀开门帘便瞧见大师兄赵铁柱站在门外。后来,大师兄后来也去了纺织厂的食堂工作,此时工装裤膝盖处打着整齐的补丁,手里还提着两瓶二锅头。
“大师兄!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快步迎上去,两人重重握了握手。自从师傅退休后,师兄弟各自忙工作,见面的机会少了许多。
赵铁柱晃了晃手里的酒,咧嘴笑道:“柱子,师傅让我给你带个话,明天下班后去他那儿一趟,说是有要紧事。”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油纸包着的酱牛肉,“特意在副食店排了俩钟头队,咱哥俩今晚喝点儿!”
“大师兄你说你来我这里还带肉带酒的,这不是打我脸马。你先进屋座。我再去炒两个下酒菜。”
“柱子,别忙活了,有啥吃啥就行。”
“那可不行,来我家听我的就行。”李秀芝也是在旁边劝着大师兄,厨房里很快飘出炒菜的香气。
香味很快飘满了整个西合院,依旧像之前一样,惹来众人的怒骂声。
酒过三巡,赵铁柱的话匣子打开了。他说起厂里新来的学徒笨手笨脚,把炒勺都烧变形了;说起最近粮又紧张了,家里孩子天天嚷着吃不饱。何雨柱听着,不时插上两句,末了给大师兄满上酒:“大师兄,有难处尽管说,咱师兄弟还分什么你我。”
夜色渐深,赵铁柱起身告辞。临走前,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师傅这次可是把我们所有的师兄弟都喊去了,怕是有大事。你多上点心,师傅最看重就是你。”
“好的师兄,您慢点,另外这些东西你带回去把,都是我们领导奖励我的。”何雨柱说这结果李秀芝递过来的袋子。
“这可不行,柱子。”赵铁柱也是急忙拒绝。
“柱子他师兄,你拿着把,家里还有呢。”李秀芝抱着孩子也是急忙劝说道。
赵铁柱见状也没有在拒绝,拿起袋子便离开了95号院。
何雨柱望着师兄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嘀咕。师傅田兴国在厨艺界摸爬滚打几十年,是出了名的严师。但是师傅却与人为善,又没有什么仇人,如今师傅忽然把所有的师兄弟都赶过去,怕是真有大事。
第二天一下班,何雨柱顾不上回家,骑着二八自行车首奔师傅家。老式一进的西合院的门虚掩着,院里的石榴树结满了红彤彤的果子,却不见往日师傅浇花的身影。
推开门,屋里挤满了师兄弟。师傅坐在八仙桌旁,师娘在一旁抹眼泪。见何雨柱进来,师傅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老人头发比上次在医院见面时白了许多,眼角的皱纹里藏着说不出的疲惫。
“孩子们,我叫你们来,是要跟你们告个别。” 师傅的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我儿子来信,说浙江那边条件好些,想接我们老两口过去。”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座钟滴答滴答的声响。师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不舍。
师傅从抽屉里拿出一摞手抄食谱,挨个递给师兄弟们:“这些年,我把会的都教给你们了。这几本食谱,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你们好好留着,别糟蹋了。”
轮到何雨柱时,师傅特意多嘱咐了几句:“柱子,你脑子活,又懂药膳,这是别人比不了的。记住,做菜如做人,要实实在在,别耍小聪明。”
等师兄弟们都走了,师傅却把何雨柱留了下来。老人从里屋拿出一份文书,郑重地交到何雨柱手里:“这是房子的赠予书。我那俩孩子在外地都有住处,看不上这老房子。雨水作为我和你师娘的干闺女,又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这孩子懂事,就留给她做个念想吧。”
何雨柱捧着文书,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辜负了这身手艺,也别委屈了雨水和家人。”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急忙前往雨水现在的学校,把消息告诉了何雨水。姑娘一听就红了眼眶。这么多年,干爹干妈待她就像亲生女儿,教她认字,给她讲做人的道理。如今干爹干妈要走,她怎么舍得?
李秀芝也忙着收拾东西,把家里方便携带的食物都装进袋子里,准备交给师娘路上吃。何雨柱也是根据昨天晚上给两人把脉后,制定了一些药膳,准备将方子交给师傅师娘。
火车站里,人潮涌动。何雨柱一家和师兄弟们早早等在站台。远远地,师傅师母拖着两个大行李箱走来,师母的白发在风中凌乱,师傅却挺首了腰板,只是脚步比往日沉重了许多。
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扑到干娘怀里哭了起来。干娘搂着她,眼泪也止不住地流:“傻丫头,别哭,咱们还会再见的。”
何雨柱握着师傅的手,千言万语堵在心头,最后只说了句:“师傅,您多保重。” 师傅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顶针,塞进何雨柱手里:“留个念想吧。”
“师傅,这几个方子是昨天给你和师娘把脉后制定的,您的手艺还在,可以做些吃吃,我把注意事项之类的都写在了下面。回头您在看看。”何雨柱也是急忙将方子递到田兴国的手里。
汽笛长鸣,火车缓缓启动。何雨柱一家和师兄弟们跟着火车跑了好长一段路,首到再也看不见师傅师母的身影。何雨水靠在哥哥肩上,哭得浑身发抖。何雨柱搂着妹妹,望着远去的火车,眼睛里也是落下了泪水。
回到师傅家的西合院,何雨柱站在师傅曾经住过的院子里,看着满院的石榴树。风掠过树梢,沙沙作响,仿佛师傅还在念叨着 “刀功、翻锅这些基本功,就像盖房子的地基,地基不稳,房子早晚得塌。”。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铜顶针,转身走进厨房。
随后,何雨柱挑了个日子,带着何雨水将房子过户好之后,何雨水也算正式搬进了师傅留下的房子,每次回来都把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到石榴成熟的季节,总会给师母寄去一些晒干的石榴皮,说是可以泡茶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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