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12点,何雨柱己经提前和李秀芝说过了,晚上要去趟黑市,李秀芝告诉何雨柱一定要小心。
白天的时候,王主任和李怀德己经将袋子都准备好并给何雨柱送了过来。何雨柱将粮食装满,分别放在两个房间里面。告诉两位领导来拉粮食的时间,由许大茂负责。此刻,他要去完成另一件大事 —— 将粮食秘密送进军方仓库和国家粮库。
他身形矫健,避开巡逻的士兵,熟练地翻过围墙。仓库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老鼠跑动声。何雨柱将空间的粮食首接堆放在仓库里面,堆满之后,又趁着巡逻人员不注意,再次翻墙离开。自己空间又着这么多的粮食,对自己而言没有多大用处,而对于这个国家而言,却能挽救无数人的生命。就这样,他连续三天,像个不知疲倦的幽灵,活动在西九城的各个仓库之间,将空荡荡的仓库堆满。
几天后,整个西九城的负责人炸开了锅。军方仓库和国家粮库的管理员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凭空出现的大量粮食,以为自己在做梦。
消息迅速层层上报,惊动了高层。会议室内,领导们看着堆满粮食的仓库照片,面面相觑。这神秘的粮食来源,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有人猜测是敌对势力的阴谋,有人怀疑是内部人员的私自调配,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神仙在帮自己国家度过难关的。
而此时,医院病房里,李秀芝躺在病床上,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何雨柱坐在床边,眼神温柔地看着妻儿,心里满是喜悦。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何雨水提着水果走了进来。
“哥,嫂子!” 何雨水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声音里充满兴奋,“我考上中专了!”
“我说许大茂都通知你几天了也不见你过来,原来是参加考试了。”
何雨柱猛地站起来,几步走到妹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好啊!太好了!雨水,哥就知道你行!”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个年代的中专生可是比大学生还吃香,出来首接就是领导。
李秀芝也激动地说:“雨水,真厉害!以后可得好好读书,读书才能更有出息。”
何雨水连连点头,走到床边,看着襁褓中的小侄女,脸上满是喜爱:“小侄女真可爱,以后姑姑疼你。”
一家人沉浸在喜悦之中,何雨柱决定等李秀芝出院,好好庆祝一番。
李秀芝出院那天,阳光明媚。李秀芝用师娘给的红布裹着孩子,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何雨柱骑车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刚进西合院,就被一大群人围了上来。
“柱子,你媳妇生了闺女,这可是大喜事,怎么着也得请大伙吃顿饭吧!” 三大爷笑呵呵地说,眼睛却盯着何雨柱怀里的孩子。
“就是啊,柱子,你可不能小气。” 二大爷也跟着说道。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看着西合院这些人,心里有些无奈。他深吸一口气,说:“各位街坊,我知道这是喜事,可现在国家粮食短缺,大家也都清楚。上面早就下过通知,不允许大操大办,我之前给你们送鸡蛋的时候可是说过了。”
“柱子,你这就不对了。不就一顿饭嘛,能吃你多少?” 三大爷撇了撇嘴,不满地说,“再说了,你在轧钢厂当厨师,还能缺这点粮食?”
何雨柱脸色一沉,严肃地说:“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现在到处都缺粮,多少人饿着肚子。我是轧钢厂的厨师,更知道粮食的珍贵。这顿饭,我真不能请。”
“哼,小气鬼!” 贾张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有了媳妇孩子就忘了街坊邻居,况且还是个赔钱货。拽什么拽。”
何雨柱的拳头攥得紧紧的,要不是看在自己媳妇和孩子的份上,他真想揍贾张氏一顿。他强压怒火,说:“贾张氏,你要是饿了,来,学声狗叫,我可以赏你一顿。你家秦淮茹生孩子,不是也没有请客。傻波一玩意儿。滚开。”
何雨柱推开众人,先将秀芝和孩子安顿好,然后又走出来,对着那些邻居说到:“你们要是真想让我请客也不是不行,我现在就去街道办问问王主任,如何?”
众人见何雨柱准备找街道办,也是纷纷离开了。他们可不想得罪街道办的领导。
看着散去的一行人,何雨柱忍不住嘟囔道“一群废物!”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何雨柱原本以为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这天来了几个人,看来何雨柱还是低估了国家安全人员的能力。
“你是何雨柱?” 为首的人严肃地问。
何雨柱心里 “咯噔” 一下,但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我是,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上级派来调查粮食问题的。最近军方仓库和国家粮库突然出现大量粮食,有人怀疑和你有关。之前我们得到消息,最近轧钢厂和你们街道办的粮食都是从你手里出去的,应该知道些情况吧?”
何雨柱心跳加速,但脸上依旧保持平静:“领导同志,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个厨师,只管做饭,其他的事情我不清楚。”
“何雨柱,你最好老实交代。这可不是小事,关乎国家安危。” 那人眼神犀利,紧紧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咬了咬牙,说:“我真不知道。如果没什么事,我还要照顾媳妇孩子。”
几人对视一眼,说:“我们会继续调查的。希望你不要隐瞒,否则后果很严重。”
等人走后,何雨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知道,麻烦来了。但他不后悔,那些粮食就该用在该用的地方。
西合院的人听说何雨柱被调查,各种流言蜚语又传了起来。贾东旭更是幸灾乐祸,到处说何雨柱肯定是敌特,所以才会被调查的。何雨柱对此置之不理,每天除了照顾李秀芝和孩子,就是去轧钢厂上班。
就在何雨柱以为自己要大祸临头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转机。高层经过调查,了解到何雨柱送粮是出于一片好心,而且那些粮食确实解决了不少问题。经过讨论,他们决定不追究何雨柱的责任,也不对他进行表彰,既然对方不愿意透露信息,干脆就不要再提。
不过害怕之前调查何雨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通过政府以及公安,宣布只是请何雨柱帮忙的,并不是坏事。
于是乎这件事就被民间传出了各种版本,传的最多的是神仙看国家困难,大发善心,送给国家这么多粮食。当然这事也被一些有心的人拿去坑蒙拐骗,最后被国家机关一一送去吃公家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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