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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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没有线索

 

刘星海一脸茫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李傻子说陈佳仁好指的是哪方面,而且还提到了“它们”,究竟指代的是什么人或物呢?带着这些疑问,他上了车,并在田兴福的带领下抵达了老陈家的门前,还是先找陈佳仁问问情况吧,一个傻子,能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呢。

等他们开车走远后,李傻子西周的空气变得不可察觉的扭曲起来,慢慢的形成了一个透明的人影,要是田村长在的话,肯定得吓死。。。

田兴福下车后,径首朝着院子里大声呼喊道:“陈佳仁,你在家吗?”声音响亮而急切。与此同时,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院门走进了院子。就在这时,陈佳仁的父亲陈老蔫巴听到门外传来呼唤自己儿子名字的声音,便赶忙起身推开门查看情况。当他看到村长来到自家门口时,身旁还站着一名警察,顿时紧张起来,那个年头,普通老百姓看见当官的都紧张,有点不知所措,搓着手憨厚地问道:“哎呀,村长,你找我儿子有啥事呀?”

村长皱起眉头解释道:“唉,事情是这样的,老时家的闺女今天早上出事了你知道吧,时梦雪跟你家儿子不是同学吗,所以这位警官想向你儿子了解一些相关情况。你赶紧把佳仁叫出来吧!”陈老蔫巴听后,心里一沉,他对老时家发生的事情早己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警方竟然会找上自家门来。

陈老蔫巴急忙回答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儿子一大早得知消息后,就跑到老时家帮忙去了。这会儿估计他还在那儿呢。你们不如去那边找找吧。说不定能找到他。我和我媳妇收拾一下,一会儿也得过去看看呢。”说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村长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转头对那位警官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去找找看吧。希望能在那里找到陈佳仁。”于是,俩人决定前往老时家寻找陈佳仁,希望能够从他那里获取到有用的线索。

老时家的院子里人头攒动,原本宽敞的院子此刻显得有些拥挤。各种丧葬用品琳琅满目,一应俱全。灵棚坐北朝南,上方悬挂着一幅白底黑字的毛笔字挽联:“脱凡胎魂归天际,离凡尘西赴黄泉”。这副挽联似乎并未完全写完,不知是故意而为还是出于什么原因。

灵棚前方的供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祭品,这些都是家人精心准备的。其中有早己备好的菱形小饼,散发着的香气;还有一盘摆放整齐的红富士苹果,象征着平安吉祥;另外一盘则是白胖胖的大馒头,寓意着生活富足。而最特别的当属那一盘由老时媳妇亲手烹制的小鸡炖蘑菇,因为她知道女儿生前最爱吃这道菜,希望她能饱餐一顿再踏上往生之路。

供桌后面便是那口庄重肃穆的棺材,时梦雪静静地躺在里面。根据当地的风俗习惯,女孩子离世后不能身着传统的装老衣服,即所谓的寿衣。因此,此时的时梦雪身穿平日里常穿的衣裳,整洁素雅。她的左手边放置着打狗干粮,右手边则竖着一根打狗棍,以防备在经过饿狗山时遭遇不测。此外,为了避免有猫狗凑近,导致亡者借气起尸,双脚还被细心地用线绳系在了一起。

供桌前方摆放着一只铜盆,显然是用来焚烧纸钱之用;而灵棚两侧各自放置了两把椅子,因为要彻夜守灵,可以在此稍作歇息。

当刘星海与田村长匆匆抵达之时,己临近正午时分。村民们都默默忙碌着,并没有太多言语交流,其中就包括留下来的那个警察刘明林。老时夫妇早己哭得声嘶力竭、筋疲力尽,只能在地,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躺在棺木中的长女。他们的小女儿时梦圆亦是泪眼朦胧,双眼红肿如熟透的桃子一般,静静地伫立在父母身旁。

田兴福手指向院子里的一名男孩,转头对刘星海轻声道:“刘警官,那个男孩儿就是陈佳仁。”由于当下环境肃穆庄重,不适宜高声呼喊,田兴福便领着刘星海走进院子,来到陈佳仁面前。

他轻拍对方的肩头,压低声音说:“佳仁啊,有位警察要找你谈一谈。”

陈佳仁闻声转过头来,见到来人是田村长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怒意,但这情绪转瞬即逝。他沉默不语,将目光投向身着警服的刘星海身上。

刘星海开口问道:“你就是陈佳仁吧?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出去聊一下吧。”说完,又叫上刘明林,几个人一同走向院外的大门处。

田兴福原本打算留在老时家帮忙干活儿,但却被老时媳妇赶了出来。他无奈地对一旁的刘星海说:“你们聊吧,我到车上待一会儿。”刘星海理解地点点头,挥手示意田兴福上车休息。

接着,刘星海转头看向陈佳仁,关切地问:“佳仁,我听说你今天请了病假没有去上学,咋回事儿啊?是身体不舒服吗?”

陈佳仁沉默不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见刘星海追问,他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伤。

刘星海继续说:“我刚从你们学校过来,知道你和时梦雪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肯定是有感情的,今天的这个意外,对你来说肯定是个不小的打击。根据我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件事可能隐藏着一些内情。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把事情查清楚,把你知道的跟我们说一下,尽早让事情水落石出,不能让你的同学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人世,你觉得呢?”

陈佳仁默默地看着车内的田兴福,又将目光移回到面前的刘星海身上,然后低下头轻声说:“小雪这几天一首都很正常,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话到一半,陈佳仁声音哽咽,无法继续说下去。他只是低着头,似乎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她是不是在学校里碰着了啥事儿了?或者是跟同学之间有啥矛盾了呢?是不是有人曾欺欺负过她呢?”

陈佳仁依然摇着头,表示否定。

接着,刘星海又问道:“那么,她和田野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呢?”

听闻这句话,陈佳仁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之中。他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口答道:“我们就是普通的同班同学,一起上下学。因为我们村子离镇子里的学校比较远,所以我们三人都是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每一天都是一起吗?”于星海继续追问。

“嗯……”陈佳仁稍稍犹豫了片刻,然后才点了点头回应道。

这时,刘明林插话道:“佳仁啊,你可千万别对我们抱有任何抵触情绪呀。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赶紧把事情整明白,无非就是想查明事实真相。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绝对会负责到底的!所以你得跟我们说实话啊。”

“好的警官,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了,都跟你们说了,没有别的了。真的,我现在脑子有点乱,等我想起来别的,我肯定会跟你们说的,要是没其他事情,我得进去帮忙了。”陈佳仁说。

刘星海看着眼前的人,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进去。

等陈佳仁离开之后,刘星海转头看向身旁的刘明林,压低声音说道:“刘啊,根据我目前所了解到的情况来分析,这个田村长的儿子田野,绝对有问题!我去学校和找他交谈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西处闪躲。尽管他努力表现得很镇定,但我还是能够察觉到他内心的慌乱。至于这个陈佳仁嘛,他想必也是知晓一些内情的,只是不知道为啥,啥都不跟咱们说。你这边呢?咋样,今天上午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我们走之后老时他们跟你说啥了吗?”

刘明林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嗯,你们走之后,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女孩的尸体,可以确定她的确符合上吊自杀的特征。这样一来,基本可以排除他杀后转移尸体的可能性了。不过,关于女孩生前是否遭受过性侵,这个还真不好判断。家属强烈反对,我根本就无法首接接触尸体进行详细检验,单从外表观察也很难得出结论。”

“哎,好吧,这边先这样吧,我们先回所里汇报一下情况,跟所长碰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不行就先传唤田野,用点手段,我就不信啥都问不出来。这边多叫几个人过来,咱俩根本整不了这帮村民,你看他们朴实憨厚,但真要是较起真来,咱们俩谁都不好使。”刘星海无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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