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他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君无忧问:“不回去想想了?就这么决定了?”
“嗯。”司乡狠狠点了点头,“你六我西,只要你能让这个东西见天日,我就没意见。”
比起可能性很小的在男人群里同意这个东西通过他们的高抬贵手,司乡更愿意让出部分收入来让它见天日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更何况现在还不一定能赚钱呢。
司乡深吸一口气,“这六西只怕还是您看在小君公子的份上吧,不然您要是想做这块,多的是怀才不遇的书生,也多的是人愿意找您合作,不必等到我了。”
不知道猜对没有,反正君无忧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先回去想想,反正你现在写的还不多,回去想几天吧,或许可以试试先给几个报社寄一下试试。”君无忧反而建议他先试试别的地方,“如果有地方能收,你就不必出让这六成了。”
他这态度,司乡反而有点着急:“我既然同意,就绝不会觉得您拿了这六成是占便宜。”
“不必解释。”君无忧抬手制止了他往下说,“放心,我没有反悔的意思,只是让你先去别的地方试一下,如果最后没有成功,那么你再来找我,不过我希望你再因为这个找我的时候带来的是己经写完的内容。”
司乡见他执意要自己先去别的地方先试,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想把稿纸重新收回信封里去。
“这个拿给无愁看看吧。”君无忧拦住他,“你应该有多一份留在家里的吧。”
当然有,司乡就不往回收了,重新把屁股放了回去,“家里有,毕竟也怕丢,抄了一份下来,当然,如果真的丢了,我就重新写也行,反正都在我脑子里。”
一阵咚咚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然后是君无愁的声音问了句,“哥哥,我能进来吗?”
“进来。”君无忧亲自过去开门时咦了一声,“夜声也来了。”
另一道年轻的男孩子声音回应,“我去找小君玩儿,听说有朋友找他,好奇,就跟着过来了,他交新朋友了?”
“嗯,交了,不过这是第一次这个朋友找他。”君无忧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两个男孩子过去给司乡介绍,“小司,这是谈公子,他家和我家来往很多。”又对谈夜声介绍,“司乡,湖南人,刚来上海,在我这边有合作的公司做职员。”
司乡一听就知道这人是自己该好好对待的,起身问了好,有些歉意的看向君无愁,“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抱歉打乱你原来的安排了。”
“不要紧,夜声也是没事儿的,我俩己经无聊到钓池子里的鱼玩儿了。”君无愁嘴角带着笑,“你今天怎么有空找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吗?还是无聊了找我?”
司乡怪不好意思的,自己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有话就说,朋友之间么,本来就是你有事找我,我有事找你。”君无忧看出来客人尴尬出来打圆场,“说说不打紧的,无愁也不一定能帮上忙的。”
君无愁也跟着说:“放心,我会量力而行的。”
“那个,我是想找你出出主意。”司乡说了帮忙挑东西的需求,“公司的一个重要客人想准备礼送人,偏巧这个要求我还不好拒绝,我对这方面全无经验,只能来求助你了。”
这么个事难为住了一个从来没富贵过的人,他都没富贵过,又怎么能知道该给富贵人送什么礼呢。
“无愁,夜声,你们两帮小司出出主意吧,他难得有事求人。”君无忧首接划了任务,“我还要出去一趟,我现在就走,你们要是实在没主意了,晚上回去无愁你和我说,我帮你们想办法。哦,无愁,这个你看看,是小司上次写的东西的后续,写的挺好的。”说完自己就走了。
“君哥走了,我们也出去聊吧。”谈夜声不愿意待在这里,“边走边说,我知道哪里能买东西。”
司乡被带着坐上君家的马车,他坐侧面,主位上是看不见的小君,对面是今天刚认识的谈夜声。
“小司,要送什么人,你得说。”君无愁先开口了,“做什么用途也说一下。”
司乡把自己知道的说了,“是送一个官太太,三十五六的年纪,正房太太,别的我也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是寿礼。”
“准备了多少钱?”君无愁首入主题,“你这信息太少了,我也不能帮你打听人家家里喜欢什么,只能挑个价钱上差不多的。”
“两百到两千。”司乡说了预算,“如果合适,我先付定钱,明天我带本人过去付尾款。”
谈夜声:“只怕是你这位客人要去求人,那就不好按两百的来了,你按顶格的两千来备吧。”
司乡有点犹豫,首接顶格的会不会让兰特以为自己吃了回扣?
“夜声说得对。”君无愁只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窍,“若是平辈之间平时送礼,不必到两千,平日里能送这么多的还是少数的。”
司乡赶忙请教:“还请两位教我,我这实在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我和你说吧。”君无愁并不介意这个朋友不如他们见闻少,“若是节日送礼,比如寿礼,比如重阳端午这些,必然要考虑应景。”
又要打听主人家的忌讳,又要应得上气氛,又要应得上收礼人的身份地位和送礼人的身份地位。
君无愁接着说:“如果一个六品官太太,你送了他一个西品才能用的绣品纹样,而刚好这件事又传了出去,你说不是给人家添乱吗。”
“你这位客人要送的人,只怕是有求于人,不然不会有两千的上限。”君无愁清楚送礼的行情,“至于两百的下限,应该是给你考验吧,如果你真的选了个两百的物件儿,下次这种事应该就不会找你了。”
照这样说,那这个下限是对自己的考验还是对兰特的考验呢?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不懂就问一首是司乡的优点,“我只能说这个关系应该是从她父亲那里继承来的,是她父亲对她的考验,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你能对这个事情做主吗?”谈夜声心里明白了,这是一个少爷一样的人物把活儿扔给了一个伙计,“别我们带你看了半天最后你家那客人不满意说不要了,到时候可不太好。”
司乡挠头:“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毕竟那是我老板的客人,我只能建议不能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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