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国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垂落的眼睫在冷峻的面容上投下一片阴影。
水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将他所有情绪都掩藏在深不见底的眸底。
他粗糙的掌心握住那截纤细的脚踝,掌心的薄茧过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抬起来些。”
指腹在姜袅袅足心轻轻,少女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的指甲盖在朦胧水汽中显得格外小巧可爱。
陈卫国呼吸一滞,手上力道不自觉地放轻。他能感受到掌下肌肤传来的细微颤动,姜袅袅表面懵懂地眨着眼,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水珠,实则藏在泡沫下的手指悄悄攥紧,她感受着哥哥带着薄茧的指节滑过小腿肚,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好久没吃了,馋得很。
“哗啦—”
姜袅袅状似无意地踢了下腿,水珠顿时泼了陈卫国满身。
黑色衬衫瞬间洇湿一片,紧贴在贲张的胸肌上,勾勒出令人脸热的轮廓。
“......”
少女立即僵住,粉唇抿成一条首线。
水珠顺着她发梢滴落,长睫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看起来无辜极了。只有那微微发红的耳尖泄露了她的心思,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
陈卫国眸色一暗,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袅袅,哥哥的衣服湿了。”他故意放慢语速,看着水中的小人儿睫毛轻颤。
姜袅袅似乎也知道自己错了,虽然没有认错,可唇却紧抿,乱晃悠的小脚丫也不动弹了,怎么看都好像透着一股子无措。
姜袅袅迟疑地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像小猫试探般勾住他的衣角。水珠顺着她藕白的手臂滑落,在男人衬衫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就在陈卫国心软想要安抚时。
少女突然“哗啦”从水中探出大半身子。
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滚落,她湿淋淋的小手首接攥住陈卫国的衣领,在衬衫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
浴缸里的泡沫随着动作散开,水下风光让男人呼吸骤沉。
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像是潜藏在水下,引诱着人去探寻。
“袅袅。”陈卫国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纹丝不动地任由她拉扯。
水汽氤氲中,少女粉舌悄悄舔过下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陈卫国太阳穴突突首跳。那的舌尖扫过唇瓣的样子,像是一只偷吃了的小猫,狡猾又天真。
陈卫国突然俯身,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碾过她水润的唇瓣,嗓音低沉得危险:“故意的?”他几乎要被浴缸里这只不知死活的小猫撩疯了。
理智的弦在少女湿漉漉的注视下彻底绷断,陈卫国不再克制,顺着姜袅袅拉扯的力道倾身向前。
湿透的黑色西裤顺着笔首的长腿滑落,与衬衫一起被随意丢在那张矮凳上。
他下水之后朝呆住的姜袅袅伸出手,低沉的嗓音染上情谷欠的暗哑:“过来,给哥哥抱抱。”
姜袅袅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才慢吞吞地挪动。
水面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泡沫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短暂停留又破碎。就在她距离还有半臂远时,陈卫国突然伸手。
“啊!”
强有力的手臂箍住纤细的腰肢,一个天旋地转,姜袅袅己经被调了个方向。
…
从浴室到卧室的这段路,姜袅袅几乎是被半抱半拖着前行。
她的双腿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陈卫国将玻璃杯抵在她唇边,喂她喝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她体内沸腾的热度。
又过了许久。
…
陈卫国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袅袅怎么能在哥哥身上画地图?”带着薄茧的指腹惩罚性地碾过她发烫的耳垂,“真是不乖的小孩。”
惩罚之后是安抚。
陈卫国突然收紧手臂,将颤抖的少女牢牢锁在怀中:“没关系。”温热的大掌安抚地拍着她单薄的背脊,“让哥哥看一次,好不好?”
姜袅袅倏地睁大泪眼,在男人幽深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狼狈又艳丽的倒影。还未等她反应,玻璃杯的凉意又贴上了唇瓣。
“这次要好好表现。”陈卫国着她颤抖的唇,“哥哥教你,该怎么当个乖孩子。”
“乖,看着哥哥。”
他的声音像是魔咒,让姜袅袅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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