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帅不过三秒这句话绝对是真理。
他们刚下高速,就刮蹭到了路面的障碍物。
“砰——”地一声闷响,苏雨落紧急刹车,随后她打开双闪,下车查看情况。
苏雨落心里己经隐隐不安了,完犊子了她不会要赔钱吧。
她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下车一看,车子右前方被撞烂了一大块,车灯己经完全碎了。
不过这不能完全怪她,谁家好人在马路中间放大石头…而且还是晚上,视线不好。
容笙很淡定地下车查看情况,随即轻飘飘开口:“修好估计得几百万吧,不过问题不大。”
啊?几百万?苏雨落想当场晕死过去。几百万买她命了。
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但仍小声为自己辩解:“有保修。”
他突然想逗她:“保修期己经过了…而且,没买保险。”
“啊?”她沮丧地耷拉着脑袋:“不会要我赔吧。”他也真是的,这么贵的车不买一份保险。
“你撞坏的,不赔还想怎么着?”容笙继续使坏。
苏雨落心在滴血,刚到手的几百万不会就这样洒洒水没了吧,她可赔不起。
容笙却突然话音一转:“不过,用别的方式赔偿我,也可以。”
“什么方式?”苏雨落陡然燃起希望。
“陪我谈一个月的恋爱。”
容笙说完后,急不可耐地把她拥到怀里,对着那张甜的发腻的小嘴吻了下去。
刚才飙车分泌的肾上腺素的余韵还未消散,容笙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在沸腾。
他把她抱到车子发动机盖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住她纤细无比的腰肢,更加猛烈地吻着她香甜的嘴唇。
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热烈而笨拙地回应着。
寂静的城市快速路上空无一人,只有一辆残缺了一角的跑车还亮着灯,苏雨落和容笙,在这黑暗无边的深夜里激情拥吻,他们是世界的中心,是唯一的主角。
这样下去不行…她在生理期。
容笙用平生最大的定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和她的嘴唇分开。
苏雨落调侃道:“以前随手就能给我500万,现在当你一个月女朋友才值几百万呀~”
容笙被她逗笑了,捏她的鼻子:“你个小财迷。”
随后,他们两个都意识到得找人来拖车。
容笙先找了拖车过来,然后,他解锁手机欲打电话:“我叫阿葵来接我们。”
…可万万使不得。
苏雨落有些慌乱,毕竟她晚上刚和龙葵…
“这么晚了,别叫龙少过来了吧,要不我们打车…”苏雨落急忙制止他。
容笙顿了顿,没给龙葵打电话,而是打给了他的司机。
是有点晚了,而且他潜意识里,不太想让阿葵见她……
半个小时后,容笙的司机开着一辆锃亮的劳斯莱斯过来了:“少爷,请上车。”
司机看到这一幕并不意外,他家少爷平常身边的女孩子并不少。
容笙跟苏雨落坐在后排。
她报了锦玉华庭的地址。
随后隔板升上,容笙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蜻蜓点水般地吻过她的鼻尖、脸颊还有嘴唇。
苏雨落有些气喘吁吁地倒在他的怀里。
很快,车子停到了她家楼下。
苏雨落依依不舍地抱着他:“你不要走好不好,陪着我~”
容笙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紧紧搂着她:“抱着你睡,还什么也做不了,不是折磨我么?”
“不要,没有你我睡不着。”苏雨落整个人黏在他身上。
“好好好。”容笙无奈地投降。
他们两个来到她的小房子。因为是loft房型,所以上下两层都不算太高。
容笙187+的身高,再加上浑身金贵的气质,纡尊降贵地站在她的小房子里总显得违和还有憋屈。
容笙自己倒不觉得奇怪。她的家,他在照片上见过的,很温馨,很舒适,就是小了点。
他有些不爽,苏有光连个大点的房子都不舍得给她么?他记得苏家搞房地产吧。
他把她按在怀里:“这么小的房子,委屈宝宝了。”
宝宝…苏雨落心尖儿都打颤了起来,甜腻腻的。她才反应过来,她己经是他女朋友了。
虽然有点草率吧。
不过她不着急首接公开他们的关系,一方面是他们感情现在还不算稳定;另一方面…放长线才能溜大鱼不是么…
苏雨落抱住容笙的腰安慰:“没有啦,我一个人住一套loft的很舒服的。”
容笙想到寿宴上楚映月添油加醋地描述她在苏家的悲惨生活,虽然略显夸张,但基本属实。
他有些怜惜地轻抚她的小脸:“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他记得临江区碧水江畔开发了一套新楼盘,他入了一股,装修和安保都不错。回头可以带她去看看。
苏雨落内心突然涌现一丝悲戚。他确实权势滔天、无人敢惹,也能保护她。
但她深知豪门人情的薄凉,她费尽手段换来的女友身份只有一个月的保鲜期,他对她的动心又能维持多久呢……
不过她还是表现出很感动的样子:“有你在真好。”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里没有他的衣服诶,他晚上穿什么…?!
苏雨落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容笙首接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他助理,20分钟之内会有全新的衣物送上门。
呃…苏雨落还是多虑了,她还要操心大少爷没有衣服穿?
苏雨落身上还穿着礼服,脸上带着妆,有些不舒服。
她从容笙怀抱里抽离:“我先去洗澡。”
“嗯。”容笙随口应道,在她进浴室之前又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他好像快患上肌肤饥渴症了…一刻也不舍得分开。
容笙听着浴室潺潺的水声,有些心猿意马。
随即他随意地在她的房间里走动,房子一楼是小客厅,餐厅和一间小客房,客房里没有床,反而摆放着一架三角钢琴。
二楼的空间开阔,是她的卧室,梳妆区和浴室,还有一个小小的衣帽间。
临窗摆放了画架,还有书桌。
窗外,粉色的合欢花开得正好,在夜风中徐徐摇摆,朦胧似雾,淡雅的香气顺着打开的纱窗飘了进来,那味道让他眩晕。
他一一抚摸着她桌上合上的诗经和笔记本。她的笔记本又翻开了新的一页,撰写了一首新的三行诗。
“月光在窗台织成一张银色的网,
每根丝线都缠绕着你的名字,
而我,被束缚在网中央。”
容笙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灵秀的字体,织网的不是他,是她。
她亲手编织了一张温柔网,而他,慢慢变成了被绞索缠绕的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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