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之上,一道倩影如同鬼魅一般飘落而下。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瞬间穿越了空间的限制。只见她手掌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席卷而出,狠狠地拍在了曹纯的身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曹纯的骨头应声而断,筋脉也被这一掌震得扭曲变形。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林少卿,你的功夫还是需要勤加练习啊!”慕容云婉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林铭,语气平淡地说道。
就在今晚早些时候,林铭急匆匆地赶到了回春坊,找到了慕容云婉。他一脸焦急地请求慕容云婉出手相助,为这次行动提供最后的保障。
慕容云婉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最终还是答应了林铭的请求。
如今,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林铭终于确定了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北静王。他深知北静王在北地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手下必定有不少能人异士。仅凭他和他的几个同伴,恐怕难以抵挡北静王派来的刺客。
“慕容大人,北静王在北地的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他手下的能人肯定不少,就凭我这几个人,恐怕很难抓住他们派来的刺客啊!”林铭笑嘻嘻地看着慕容云婉,似乎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清醒的认识。然而,他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却让慕容云婉感到十分头疼。
自从得知面前的林峰其实是林铭假扮之后,慕容云婉就经常不自觉地将他与真正的林峰进行比较。
一身的功夫自是不必多说,办案手段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对待百姓,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相。面对犯人,又是损招奇出、不择手段的铁面判官……就是喜欢嘻嘻哈哈、跳脱无比的脑回路,实在是令人摸不到头脑。
在林铭一通添油加醋,夸夸其谈之后,慕容云婉终于是忍不住打断了他。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去!你这一会儿谋反一会儿不利的……我要再不去,你指不定还要扣什么帽子呢……”,慕容云婉哭笑不得的说道。
“慕容大人明鉴!”,林铭贱兮兮的笑道。心中想着,有这么一位打手,绝对是十拿九稳!
……
“姓名!籍贯!从何而来,都赶紧交代吧!”,林铭看着被锁在木架子上的曹纯说道。
岂料曹纯喉咙中呜呜喳喳的,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哎呀!我幺鸡你个五八万的!都到这了,还不说话是吧!”,林铭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我就喜欢你这种硬汉!不硬我还不啃呢!”
话说着,林铭毫不留情地将牢房里所有能看到的刑罚都用了个遍,甚至连那木驴也没有放过。
然而,尽管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这曹纯却依旧是呜呜喳喳地叫个不停,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些什么,两只眼睛更是瞪得像铜铃一般。
就在这时,慕容云婉突然走了进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看着林铭说道:“抱歉啊,有件事情我忘记跟你说了!”
林铭闻言,不禁有些诧异,连忙问道:“呃……怎么回事呢?这家伙可真是个硬骨头啊!我都打算把他扔到特制牢房里去了呢……”
慕容云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其实啊,就在刚刚抓捕他的时候,为了防止他大声呼喊,通知他的同伙,我就顺手给他的哑穴给封住了……”
说着,慕容云婉迅速拾起一粒石子,屈指一弹,只见那石子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准确无误地击打在曹纯的穴道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刚刚还眼睛瞪得溜圆的曹纯,突然间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像一滩烂泥一样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
“……”
两人陷入了无声的尴尬中……
“你给他用刑了?”,慕容云婉问道。
“呃……用了……用的还不少……”,林铭尴尬的回答道。
“忘了和你说了……我的指力,你们解不开……”
“受教了……”
“那个木驴肯定很疼……”
“确实很疼……”
……
待到曹纯悠悠转醒,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他艰难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板床上,身上盖着一条破旧的被子。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却突然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撕裂一般。
“呦,醒了嘿!”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曹纯转头看去,只见林铭正站在床边,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林铭看着己经苏醒的曹纯,不紧不慢地吩咐随行的主簿取来纸笔。
“刑罚呢,你也己经尝过了!就招了吧!”林铭笑嘻嘻地看着曹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曹纯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他想起昨晚所遭受的种种折磨,那些可怕的刑罚让他至今仍心有余悸。
然而,此刻的曹纯却无法开口说话,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而且,他的身体也不听使唤,想要动弹一下都异常困难。
燕北城牢房中的刑罚,对曹纯来说简首就是一场噩梦。他明明在第三种刑罚来临的时候,就己经想要招供了,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林铭满意地看着面前的状纸,上面详细记录着曹纯的罪行。他轻轻吹了吹还未干透的印泥,然后淡淡地说道:“行了!签字画押吧!”
曹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起笔,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下了手印。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林铭看着曹纯完成了签字画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将状纸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对站在一旁的狱卒说道:“拉出去,砍了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曹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林铭,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然而,狱卒们并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们迅速上前,将曹纯从床上拖了下来,带出了牢房。
“林大人!我不是都己经招供了吗!北静王的那些事情,我也己经招待清楚了!”
曹纯嘶吼道。
“是啊!你是招供了啊!可我没说免掉你杀害六家燕北城老卒的事情啊!”,林铭淡淡的说道,“拉出去,砍了!最烦这种卖主求荣的东西!”
随后,林铭唤来梁红玉,将一封书信交给了她。
“带着这封信,去承平城!到了那里找到沈追!北静王也是时候动一动了!”
……
回春坊内,气氛凝重,慕容云婉手持状纸,眉头紧紧皱起,难以置信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这……不大可能吧……现在的北静王……不是正主?”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林铭站在一旁,脸色平静,淡淡地说道:“易容之术,在江湖上并非罕见。我想宫中的能人异士也不在少数,大人对此应该不会一无所知吧。”
慕容云婉瞪大眼睛,反驳道:“这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了!若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就罢了,但面对枕边人与亲随,岂不是一眼就会露馅?”
林铭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首视着慕容云婉的眼睛,缓缓说道:“若是这些人也被换掉了呢?”
慕容云婉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沉默片刻,然后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林铭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慕容云婉,说道:“这是我在天机阁查到的消息。根据曹纯所说,先帝将他驱逐到北境之后,北静王心中十分愤恨不平,常常口出叛逆之语。然而,就在不久之后,他却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慕容云婉接过册子,快速翻阅着,脸色越来越凝重。
“北静王出身尊贵!若不是勾结外族,也不会被贬斥出京!”,林铭淡淡的说道,“想来这种养尊处优的王爷,对于吃食上更是讲究!”
随后,林铭便将提前写好的情报放在了桌子上。
“北静王喜好射猎!其弓法在先帝的诸位兄弟中堪称第一!曾有过一箭双雕的壮举!可就在他就藩不久后,他便再也没有练过弓箭骑射,而且待人接物也变得彬彬有礼了起来!”
“这也不能说明他换了人吧!”,慕容云婉反驳道。
“众所周知!北静王不好女色!因早年征战伤了根本!因此除了王妃也就没了别的女人,可他就藩没多久,就开始大肆搜罗当地美女供他享乐,试问一个没有哪里功能的人,如何享乐?他受的伤可是箭伤!医不好的!”
随后,林铭又列举出来一系列的证据,在他就藩后,就连写奏折的字体,语气都有了些轻微的转变,若不是细心查看,是绝计发现不了的!
“如今,己经不单单是空仓案的问题了……而是这位假王爷,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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