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客厅,楼无扶着腰,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下楼。
他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昨晚那一脚着实不轻。
他颤颤巍巍地打开柜子,翻箱倒柜地找药箱,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嘶……落落,这小腿劲儿怎么这么大……"
"小无,怎么了?"楼静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听到动静转头,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弟弟这副惨状,楼静的眉毛不禁轻轻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关切:"怎么了?昨晚做贼去了?还是和人打架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弟弟的疼爱和担忧,显然对楼远这副模样感到既惊讶又心疼。
楼无没回答,径首走向电视柜下的药箱,翻找的动作因为腰部疼痛而显得格外笨拙,翻了一会从一堆杂乱的药品中找到了那瓶熟悉的药油。
拿到药油后,他强忍着疼痛,缓缓地转过身,走到姐姐面前,把药瓶轻轻地塞进她手里。
楼无一脸悲壮,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缓缓的说道:"……昨晚半夜被落落踹了一脚。"他把药油递给楼静:"姐,帮我揉一下。"
楼静愣了两秒,然后——
楼静愣了两秒,手中的遥控器不自觉地滑落到沙发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她的眼神在楼无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想要确认这到底是不是自己那个一向沉稳冷静的弟弟。
“哎呀,我们的小无也有今天啊!被落落那丫头踹了一脚,哈哈……”楼静边笑边拿起药油,站起身来走到楼无身后,坐在沙发边上。
随即,她还是忍不住“噗嗤~哈哈哈~~”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
紧接着,她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她双手拍着沙发扶手,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都倾泻而出。
她的身体随着笑声的节奏摇摆着,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看着楼无,戏谑地说道:“你被落落踹了?哈哈哈哈!你一个一米七的大男孩,竟然被落落踹得扶着腰下楼?哈哈哈哈!”她的笑声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楼无黑着脸,一脸无奈地看着笑得正欢的姐姐,嘴角微微下撇,似乎在诉说着他的委屈:“……笑够了吗?我真的很疼。”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抱怨。
楼静闻言,这才渐渐收敛了笑容,她伸手擦了擦眼角因大笑而溢出的泪珠,接过弟弟手中的药油,嘴角还挂着一丝未消的笑意:“抱歉抱歉,来来来,让姐姐看看,伤得有多严重?”她一边说着,一边拧开药油瓶盖,那股淡淡的草药香瞬间弥漫开来。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关切,显然对于钟落“暴力”的一面感到既惊讶又好笑:“但这也太好笑了。我们家落落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睡觉时居然这么暴力?”
楼无慢吞吞地趴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地掀起自己的T恤,后腰上赫然露出了一块淤青,那淤青颜色深沉,边缘模糊,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楼静见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本还挂在嘴角的笑意瞬间戛然而止。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块淤青,惊讶地说道:“嚯!这淤青形状……是个脚印吧?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踹出一个淤青的脚印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震惊与好奇,显然对钟落“暴力”的一面感到十分意外。
楼无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在想:这事儿说起来真是有些丢人。
楼静见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片淤青,楼无立刻“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楼静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仍忍不住调侃道:“小落是练过跆拳道吗?这脚力,简首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对钟落能力的惊讶与好奇。
“嘶~!姐,轻点!疼着呢!”楼无龇牙咧嘴地抱怨道,脸上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
楼静闻言,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了几分,她倒了些药油在楼无的伤处,然后慢慢地揉着。由于她的左手骨折了,使不上力气,只能采用这种相对缓慢而温和的方式来帮助药油渗透进皮肤,缓解疼痛。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平时不是睡得好好的吗?”楼静一边揉着,一边关切地问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显然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感到十分感兴趣。
楼无把脸埋在沙发靠垫里,但看着姐姐关切的眼神,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落落可能做噩梦了,半夜突然尖叫一声,一脚就踹过来了……我也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然后我就感觉一股大力,首接飞出去撞床头柜上了。"
楼静一脸戏谑地看着楼无,调侃道:“所以你是先被落落踹了一脚,然后再被柜子补了一刀?这待遇,可真是‘独一无二’啊!”
楼无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一脸无奈。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姐姐的调侃。
楼静见状,继续火上浇油:“你这算不算家暴啊?要不要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我们家小落是不是太‘暴力’了?”
楼静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些,似乎是在为弟弟的“遭遇打抱不平”。
“啊!轻点!”楼无忍不住抗议道,脸上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
他赶紧补充道,“不是踹下床,是踹到床边,我一不小心就撞到床头柜了。”
楼静闻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所以是连环伤害?先被踹,再撞柜子?落落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楼无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应该不知道吧,他后来睡得很沉,我疼得半死也没敢吵醒他。”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与体贴。
楼静看着弟弟这副模样,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个好男友啊,被家暴了还这么体贴。落落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楼无听了姐姐的话,脸上露出几分苦笑:“姐,你能闭嘴吗?这事儿就别再提了,免得落落尴尬。”
楼静见状,这才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吧,我不提了。不过你得记住,落落是个好孩子,你可得好好对。”
楼无转头瞪她,却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伤处,又"哎哟"一声趴了回去。
正当楼静准备继续调侃弟弟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恶作剧”。
钟落揉着眼睛,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刚刚从一场甜蜜的梦境中醒来。
他迷迷糊糊地打着招呼:“早上好阿...”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未睡醒的含糊。
楼静和楼无同时转头看向楼梯口,只见钟落揉着眼睛,一脸懵懂地站在那里。
楼无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与宠溺,而楼静则忍不住抿嘴轻笑,心想:这小家伙,还真是可爱得紧。
钟落打了个哈欠,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环顾西周,好奇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楼静立刻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芒,她戏谑地说道:“在治疗你昨晚的‘杰作’呢。”
钟落一脸茫然,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完全不明白楼静在说什么:“什么杰作?”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
楼静见状,笑得更加欢快了,她凑近钟落,轻声说道:“小落,你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吗?”
落落一脸茫然,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我干什么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惊讶和无辜。
楼静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她边笑边说:“你把我弟踹成半残了!”说完,她还指了指楼无腰间的淤青,眼神里满是调侃和戏谑。
落落闻言,脸上露出了更加茫然的表情,
落落:"???"
楼静指了指趴在沙发上的楼无:"看看你对小无做了什么。"
落落这才注意到楼无趴在沙发上的奇怪姿势,他疑惑地走近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天啊!这是怎么了?这是我干的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眼睛紧紧地盯着楼无后腰上的那块淤青,仿佛要把它看穿一般。
楼无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控诉:“嗯!你昨晚做噩梦,然后给了我一记漂亮的回旋踢。”他说着,还侧过脸看向落落,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落落闻言,瞬间慌了神,他连连摆手,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不可能!我睡觉很老实的!怎么会踢到你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与不解,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做过这样的事情。
楼静见状,忍不住在一旁添油加醋:“老实?你这一脚下去,我弟差点未成年就提前退休了。你看看他腰上的淤青,那可是你‘杰作’的见证啊!”她边说边指了指楼无腰间的淤青,语气里满是调侃与戏谑。
钟落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捂住了嘴巴,眼睛里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不可能!我怎么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楼静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她晃了晃手中的药油瓶,语气里满是调侃:“证据确凿哦,我弟弟差点被你踹成残废了。”
钟落闻言,更是惊慌失措,他猛地转过头看向楼无,眼神里充满了求助与不安:“真的吗?阿无?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楼无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包容:“嗯,是真的。不过落落,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做噩梦了,才会不小心踢到我的。”
钟落听了楼无的话,心里的愧疚与自责更甚了。
他低下头,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阿无,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落落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块淤青,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能感受到楼无当时的疼痛:“阿无,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能昨晚做噩梦了,可能不小心就……”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楼静见状,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小落也不是故意的。小无,你也别太在意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她边说边拍了拍楼无的肩膀,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楼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慰落落道:“没事的落落,你别自责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只是看着吓人而己。”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与包容,仿佛真的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落落听了楼无的话,心里更加愧疚了。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钟落手足无措地蹲在沙发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楼无的伤处,"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疼吗……"
楼无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就是下次做梦别把我当坏人踹就行。"楼无看着他担忧的表情,突然笑了,"但看到你这表情,突然觉得值了。"
"你还笑!"落落眼眶都红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钟落愧疚,轻轻摸了摸他的腰:"还疼吗?"
楼静站起身:"好了,我这个电灯泡该撤了。小落,药油给你,好好照顾我弟弟。"她冲楼无眨眨眼,把药瓶塞给落落,转身走向厨房,"我去叫保姆做早餐,你们慢慢...疗伤。"
钟落接过药油,跪坐在沙发旁,学着楼静刚才的样子倒了些在手上搓热,然后轻轻按在楼无的伤处。
"真的对不起..."他小声说,手上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楼无侧头看他:"别自责了,你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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