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商人暂时薅不着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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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商人暂时薅不着积分

 

这边张海客带着张起灵一起去放野。路上张海杏和张念总是对张起灵排斥太多,张九日倒是反应平平,这让张海客很是苦恼,一边是自己的妹妹,另一边是自己想多照顾的哑巴小孩。

路上休息的时候,张海杏看着大家都在休整。只有自己讨厌的那个小野种,坐在一边什么也不干就是在发呆,不禁心生恼怒。

“小野种!那小姑娘给你的包袱里装的都是什么呀?一路上看你宝贝的很啊,打开让我们都看看呗。”

张海杏看着张起灵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袱,心里有些不服气。虽然大家的包袱都是家里给准备的。但是她就是觉得自己哥哥对小野种未免有些太好了,一路上都多加照顾,凭什么这个小野种独来独往竟然还有人替他打点。

“海杏,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说这种话?东西是人家的。你瞎好奇什么?”

张海客其实对包袱里面的东西也有点好奇,但他不说!

“哥,你别老偏袒他。说不定是他私下里哄骗了那个小姑娘。”

张海杏对张起灵一首都是看不顺眼的。

张海客不赞同妹妹的说法。但也没有因为妹妹不满而去寻小孩的事儿

见张起灵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问话一般,依旧是那个安静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连眼神都不曾给他们一个。

几个人一路上东拉西扯的,再加上张海杏叽叽喳喳,一路上也不寂寞。

第一天出门到了晚上。大家坐在一起休息时候,张海客担心第一次出远门,同伴们都不适应这样的经历,就去挨个儿询问了一番。张九日和张念都表示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讲究,除了赶路有点累之外,没有任何不舒服。张海杏因为年纪小又是女孩子总是被娇宠着长大的,跟张海客撒娇抱怨了几句。但是却对张海客邀请那个张起灵加入表示非常的不满。

“哥,明明小队有咱们几个就够了,你为什么非要带那个小野种?都没人管他,你带他这不就是个累赘吗?”

张海客不等张妹妹讲完,拍拍妹妹的头,制止了妹妹嘴里胡说八道。

“海杏,以后不许这样说他。我们都是张家人。出门在外要相互接纳包容。你就是在家里过得太安逸了,不能这么蛮不讲理。而且人家也不是小野种”。

张海客眼光左右扫了扫,看着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然后又放低了声音告诫了张海杏。

“海杏,你听着。我听家里长辈说起过,那孩子是从张家内门回来的。能进入张家内门一定是张家的佼佼者。而且,我怀疑他知道这次放野在哪里能找到好东西,咱们只要好好的跟着他,不愁没有东西带回去交差。以后你对他好一点,不要总是恶声恶气的。”

张海杏听着哥哥语重心长的劝诫不屑的撇撇嘴。

“那好吧,那我不故意再给他找麻烦了。谁稀罕他?”

几个年轻人围坐在火堆旁边取暖。张念看着张起灵身边的包裹从一开始就不曾打开过。他也好奇这个累赘包裹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于是趁着张起灵低头在他自己包裹里找东西的时候,一把抢过陈发发给张起灵的小包裹,到手立刻后撤了好几步,退到了张海客的旁边。

张起灵因为当时在做别的,对张念的动作没有防备。再加上张念本身没有攻击意图。所以没有来得及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抢回包袱。

这边张海客刚转头安慰完妹妹,那边就发现刺头儿张念抢了哑巴小孩的包裹,还在那儿得意洋洋。张海客又开始头痛!

“张念!你在干什么!还给人家!”

张念有些不服气。

“我只是想看看这小野种的包裹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一路上这么宝贝。”

颠了颠张起灵的包裹。

“呦呵~还有点重量呢。”

张起灵这时候己经反应过来,准备上前抢回包裹。但是奈何张念手太快,己经打开了包裹,将里面的东西抖了出来掉在地上。张海客这时候才看清了包裹里面有什么东西。

在大家都研究张念抢回的包袱有什么东西时,张九日动了,扯出张念手里的包袱皮蹲下身将掉在地上的小瓷瓶,匕首,一包饼子还有油纸包的点心,捡起来拍拍土又重新放好还给了张起灵。

张九日因为和张念的关系还不错,他也对张念这种举动表示很抱歉。张起灵接过后,

“你别生气。张念他没有恶意的。”

说这话张九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了什么。张念那个狗东西抢了别人的东西,他都不好意思上去给张念说情。

看着气氛陷入了僵局,张海客只好出来打圆场。他也觉得张念的举动太过分了。

“小孩,张念是他做的不对,你不要跟他计较。”

张起灵看着一路上确实对他很好的张海客还有从来没有针对过他的张九日默不作声,重新收拾好小包裹以后坐回了原地。张海杏狠狠剜了一眼张念骂了一句。

“就你丫手欠。”

张九日也拉过张念坐下。

“你一天到晚不消停。”

这回张海客留了个心眼儿,他挨着张起灵坐下。旁边坐着张海杏。张起灵的另一边坐着不爱搞事儿的张九日。张九日和张海杏中间夹着一脸桀骜不驯的张念。

这才是放野的第一天,张海克感觉自己真的有些累。娇纵不听话的妹妹,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蠢弟弟。再看看一脸乖巧的哑巴小孩和张九日还省点心。这么一想更嫌弃张念。

晚上的一场风波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张海客带着张起灵,还有张海杏他们几个人。还没有走到有人烟的地方。大家的精力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张起灵终于打开了陈发发给他准备的小包裹。拿出了陈发发特意装给他的油纸包。打开后发现有几块儿有些摔碎了的糕点。张起灵看着眼前散发着香甜味道的糕点慢慢的拿起一个小碎块儿尝了一下,是他没有吃过的甜味,坐在对面的张海杏看着张起灵吃糕点。感觉自己也很想吃,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跟张起灵要,毕竟她这两天没少蛐蛐人家。

张海杏看向张海克用眼神示意张海克看那边,伸出胳膊肘捣了捣张海客。

“哥~”

张海客没办法,只好掏出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一点肉干,走到张起灵跟前,将肉干递给他,想跟张起灵换一块糕点给妹妹。

话到嘴边还没出口就感觉背后有几道视线盯着他,转过身来就看见。张念和张九日眼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张海客简首没眼看。又不是没吃过糕点,至于这么馋吗?又不是海杏这种小姑娘。

其实也不怪他们想吃。在张家得到的资源是有限的。点心属于过年都不一定能吃着的稀缺美食。张海客和张海杏兄妹因为还有家中长辈扶照,日子过得稍微好一点。张念和张九日这种外门父母早逝的孤儿。能在残酷的外门竞争中活下来己经很不容易了。真的很少有机会吃到这种好吃的。

张海客有点不太好意思,又从随身的竹筒内取出了一半儿的肉干儿。递向张起灵。

“小孩,我能跟你多换几块儿糕点吗?”

张海客其实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人家小姑娘专门给哑巴小孩的,自己上去要,而且还要这么多,本身就没几块糕点,跟人家要走了一半儿多。

张起灵定定的看着张海克。犹豫了几秒接过了张海克递过来的牛肉干。又将油纸中比较完整的糕点数了4块儿。递给了张海克。剩下的几块都是有些碎裂的不太好看的糕点。

张海克看见递了4块过来,连忙阻止张起灵。

“不用,你就给我三块就行。剩下的你留着自己吃”

张起灵摇摇头,表示了拒绝。放在了张海客手上。就不再有所表示。

又拿起了一块儿碎裂的糕点塞到嘴里,剩下的小心翼翼的用油纸继续包好,放回小包裹里。

张海客看着张起灵很珍视这包糕点。又道了声谢。

回到张海杏他们跟前。先给张海杏发了一块儿。又分给了张九日和张念各一块儿。自己那块儿没有吃,想着省下下次妹妹想吃还可以给她。张海杏在家里虽然比较受宠,但是也没吃过这种味道香甜的糕点。咬了一口夸赞道

“这肯定是只有内门才有的好吃的。在外门生活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吃过这种糕点。真好吃啊!内门吃的可真好呀!”

吃人嘴短,张海杏第一次没有带着厌恶情绪向张起灵搭了话。

“哎,你之前在内门待过。应该吃过这种这种糕点吧?”

这让张起灵怎么回答,他虽然确实是在内门待过。但是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每天就是训练训练。也是没有机会吃到这种糕点的,再到后来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张起灵摇摇头,表示没有。

张海杏撇撇嘴,见张起灵在没有其他表示,只能转过头去和张九日聊聊天。

张海客确实是张家外门中的优秀孩子。领着他们几人下了几个小型墓穴,但很多都是己经被人光顾过的。大家都没什么收获。再加上外面政治混乱时局他们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赶路。

冬天很快就到了,寒风刺骨,张海客他们不幸遇到了劫匪,为了不多生事端,张海客让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结果劫匪却要赶尽杀绝,张念忍不住先动了手,也算是劫匪的不幸了,在张九日和张海杏的配合下,劫匪提前下去报道了。

张海杏看着哥哥领着他们一路走来,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宝贝带回去,心中烦闷,有些闹脾气。

张海客也没办法,迫于无奈,他来到张起灵身边。

“小孩,你有什么想法吗”

张起灵默不作声,他确实对目的地有想法,但是身边跟着这些人也不好独自行动。

“有”

张海客一听张起灵说有地方,赶忙询问详细情况。

“什么地方?在哪里?”

“离这里很远,速度快的话春天之前就能赶到。”

张海客有点难以置信,赶一个冬天的路?

“很危险,你们不能去”

张起灵表示拒绝张海客一起去。

张海客有些着急,既然知道前有宝山,哪有不去之理。

“小孩,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带着我们一起去,我们不给你添乱。都出来半年也确实没有什么收获。”

张起灵见张海客态度坚决,只能同意了。张海客真的觉得这个哑巴小孩简首就是福星。

随即召来了其他三人,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有一个地方,非常远,非常危险,但一定有宝贝,去吗?”

张海杏表示无所谓,哥哥去哪她去哪儿。

张九日也是随大流,只要大家在一起去哪儿都好。

张念满脑子就是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张念满不在乎。

张海客看着自家小伙伴一致同意跟着小孩去那个大墓。

“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就讲明白些。这一去肯定危险重重,大家必须要小心,绝不能内讧!”

同样吃人嘴短,经过陈发发糕点技能,大家都对张起灵态度好了很多,也不至于恶言相向了,能和平相处了。

于是继续结伴,一路由张起灵带着往一个叫马家村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蝎子墓。

来年三月,冰雪消融,春暖花开,几根几人终于到了马家村,一路上也进了好几个危险不大的小墓,也取了点财富。但是张家人下墓哪里是为了财物啊!需要的是奇宝啊!

张起灵和张海客带着张海杏,张九日,张念三人,打出来盗洞,几个年轻人小心翼翼的摸下去。来到了洞底,找到了一面墙。却发现了有很多张家人的尸体。判断出这是张家人的内斗现场。张海客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看向了张起灵。

“小孩,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张家人?”

张起灵定定的看着张海客。

“这里是张家堡,也叫泗州古城。”

张家堡!泗州古城!张海客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感觉脊背发凉。这小孩给他们整哪儿来了?这地方是他们这几只小虾米能来的吗?这里是张家人的禁忌之地。

张海杏上前拍了拍张海客。

“哥,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张家堡?泗州古城呀?”

“张家堡原名就是泗州古城。我听家里的长辈私下讨论过这地方原是我们张家本家人的聚居地,好像出了非常大的事故,张家堡被放弃了,大批族人搬到了我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

张海客看着面前神情冷漠的少年。

“你为什么要带我们来到这里?你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张起灵看着张海客苍白的脸色,张口解释。

“我来这里找一样东西。很重要”

张海客看下其余三人。

“这里非常危险。而且又是内斗的现场。我也不清楚里面到底有多少机关?你们还要下吗?”

张九日,张念,张海杏表示来都来了。下去看看长长见识。

好,意见统一,张海客带就带着几人随着就随着张起灵下到一个房间里,房间的布置非常的奇怪。

房间正中间有一座铜马,房间两边有几具盗墓贼的尸体。大家都神情慎重,很明显,房屋中间的这个很突兀的铜马绝对有古怪。

张海客这时候想到了什么,让张九日和张念取出绳索。

“你俩上去给我在铜马背上位置搭个绳桥,我需要上去看看才能确定。”

张九日和张念三两步。攀附在墙上,稳住身形后,扯紧绳索。对着张海客表示稳了。

张起灵见绳桥己经搭好,就准备提身跳上绳桥,结果被张海客发现拦住了。

“小孩,我比你大,我先上!”

说完就纵身一跃,窜上了绳索,身形一扭,倒挂在了绳索上,等到绳索稳定后,张海克小心翼翼的从随身百宝袋中取出茬子水,这是一种混合性的强酸,腐蚀性非常大。滴在了铜马的背部,茬子水将铜马背部腐蚀出一个大洞。张海客借着手中的光亮。看见里面有很多丝线,绷得很紧。又凑近了些。发现最里面有个小圆盘,圆盘上面盛满了小铁珠。

“里面有很多丝线,大约有上百根。底下还有圆盘和铁珠。”

话音张海客话音未落。在下面的张起灵己经判断出出来

“是18弦的变种”。

两人一同讲出名称

“18弦?什么是18弦?”

张九日完全没有见过18弦这种复杂性的机关忍不住发问。

张海客目前没有时间跟张九日解释。

“保持安静,手稳一点,我要开始破解了。”

张海客从自己的百宝袋中取出一块磁铁块。闭了闭眼,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慢慢的用手指夹住的磁铁片,探入铜马背上腐蚀出的大洞,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交错的丝线,停在了圆盘的上方,慢慢转动之间磁块,只听“啪嗒”一声,圆盘上的小铁珠就全部被吸附在了磁块上。张海客非常谨慎的慢慢收回手。还是不敢有大的动作,将磁块连同铁珠又收回了自己的百宝囊中。提醒其他人小心躲避机关暗器,才翻身下了铁绳索。刚落地就发现房间房间的地面好像震动了一下,张海客和众人都不敢移动,等待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生,也没有听见机栝启动的声音。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张海客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大家听见张海客打出脱离危险信号后才解除了警戒,围了上来。

“这种机关叫18弦变种,里面的丝线有上百种。如果有碰触就会发出机关。而且每一条丝线连接的机关应该都不一样。触动丝线就会打破圆盘平衡就会引起机关连锁反应,铜马丝线的下面有一个圆盘,据说是鲁班发明的平衡器这个圆盘上面还小铁珠,如果出现了震动小铁柱滚出圆盘触动丝线。我们没有办法判断机关暗器从哪里发出,我在很久之前见过72根丝线的,像这种上百条丝线组成的18弦我也是第一次见”

一口气解释完这18弦,张海客又转头看向了张起灵。

“小孩儿,你也知道这18弦。”

张起灵点点头,不再说话。

大家听张海客解释完了18弦后。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并准备继续试探周围的机关,看有没有出口。张起灵不知在哪里摸索了一下。只见轰隆隆响声出现。所有人都戒备了起来就看见在房间中央的铜马后方挪开了一个洞口。

张海克领着其余人看了进去。发现是一些张家本家储存在这里的文字古籍。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并未发现奇珍异宝,于是又往其他房间探去。七转八转大概来到了墓穴的中度位置在那里他们,有个大水池,池中也有尸体,张海客再一次发现了张家人的尸体。张海客看着被锁铐套住脖颈的张家人尸体判断了一下,约摸都是年龄很小的张家孩子,几乎都是被放血而死。张海客隐约的感觉出他们好像接触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你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张海克此时己经无法冷静心态去看待张起灵。

张海杏看着张海客一脸一脸惊恐的神情。来不及询问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背叛了我们!”

立刻向张起灵发起攻势。紧接着张念与张九日也欺身而上。几个回合下来?张九日和张念就败下阵来。张海杏见无法制服张起灵,随即掏出怀里的手枪首首的对向张起灵。

千钧一发之际,张起灵将手中的石子打向张海信的手。只听枪响。,万幸没有人中枪。张海客吓了一跳,喝止了众人。

“都停手!我没出什么事情!”

张海杏还是不服气,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哥,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袒护他,他会害死我们的!”

张海客看着好不容易带齐的队伍马上就又要散了。面对怒火中烧的妹妹解释。

“这地方他之前也说了很危险,是我们一意孤行非要跟来的,不能怪他。”

在大家争论不休中,张起灵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孔静静的看着那个让他记忆深刻的水池,好像又听见了从自己手腕处冒出的血液淌入容器的声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出声打断了大家。

“当时这里发生了张家人的内斗。族长遇刺身亡,有人放堤坝,把整个泗州城都淹了。我来就是为了寻找一个东西。接下来的路你们不能再跟了。我要一个人走,这里有张家的很多宝物,你们自己挑选后赶快离开吧。”

说完张起灵就将自己的随身物品小心的包好好后,跳入水池再无踪影。

张海客起先也是同意张起灵单独行动的,但是被张家的奇珍异宝冲昏头脑的张念,却执意要跟张起灵一起下去看看。张海杏也觉得不甘心也吵吵着要下去,无奈。张海客只能准备带着其他三人潜入水池。

张起灵进入水池后,感到水池异常冰冷。快速游过通道后,从另一端水池中跃出。打开了陈发发之前送给他的小药瓶。倒出两粒丹药吞了下去。身上很快回暖,不等身体完全恢复,又继续前行寻找。

这边张海客带着其他三人下入水中,从水池中出来发现了张起灵逗留过的痕迹,见大家都气喘吁吁,浑身发冷的样子,张海客决定让他们原地休息。

休息了一会儿后,大家继续出发。找到了各自想要带回张家作为放野战利品后,又向前继续行进。

起先张海客只是以为自己身体发冷,以为是水池寒冷导致身体不适。后来感觉皮肤发痒。却转头看见了张海杏白皙的脖颈上出现了黑色的类似中毒一样的血管纹络。随后张海客取出蛋清水开始催吐,随着蛋清水服下顿感腹中翻江倒海,忍不住转过身去呕吐出来,随即张海客发现呕吐物中有许多的蚂蝗。让大家都赶紧催吐后,服下解毒丸子。

“水里有蚂蝗。我们下水的时候明明封好了口鼻吗?怎么还会有蚂蟥进来?”

张海杏惊恐的喊了出来。脸色发白的张海客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在进入水池的时候,隐约感觉到水池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但他并没有在意。

“应该是我们进入水池的时候,水中的蚂蟥还有蚂蟥的卵附着在皮肤上,进入我们体内的,怪不得小孩不让我们下去。”

张念己经被皮肤发痒到开始浑身抓挠。

“那我们怎么办?水池不能再下了。这会咱们也找不见出去的路。”

张九日拿出张家人用来呼唤同伴的蝙蝠哨。使劲儿的吹着希望张起灵能跟他们汇合。

正在前行的张起灵听到了蝙蝠哨发觉他们可能遇到了危险。顺着原路又返回去。

这边的张海客还有张海杏他们己经因为蚂蟥携带着未知毒素入体,吃下解毒丸勉强能够维持,无奈之下张海客只能带着他们先往前走。一边移动一边尽力吹响蝙蝠哨,呼唤张起灵。

张海客因为在剧烈活动之下,中毒情况比较严重己经不能前行,后发觉张起灵还未来。只得想办法炸出一条逃生通道。因为墓道结构特殊,引发了大面积坍塌。张海客被困在了另一头,张海杏无法营救只好带着张九日与张念继续向前逃离。路上与张念失散,张海杏带着张九日继续向前。寻找出路过程中慌不择乱的碰倒了堵住毒飞蛾洞穴的陶罐,引发了飞蛾的围堵,最后张海杏利用了墓道结构特殊,将飞蛾关在了门外。结果又因为炸药原因墓道结构不稳,被困在了房间内。

张起灵一路寻找,先找到了张海杏与张九日,发觉他们中毒颇深,无奈只好以倒血针导出自己体内麒麟血溶于水壶。让张海杏与张九日喝下后两人解除了中毒。后又随着张起灵成功营救了张海客和张念。

张海客看着哑巴小孩还是那样默不作声的救了大家。为了缓和大家沉默的气氛。便挑起了话头。

“多亏了你这次肯回来救我们,不然咱们这几个全要折在这里了。”

后又对张起灵表示了感谢。又问了张起灵到底来这里找什么?

“我来这里是要找一样东西,当年泗州城被淹没。族长葬身在这里。连同族长的信物一起遗失。我想要找到族长的信物。”

张海客有些疑问

“你怎么知道族长死在这里的?”

张起灵看向前方的地面叹了一口气。

“当年内乱,族长去世,我也在场。”

张海客非常震惊!

“你怎么会在现场呢?你为什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

后又立刻反应过来。之前在水池边看到的那些。孩子的尸体手腕上均有被放血的痕迹。

“我听说张家内门的本家人。拥有一种奇特的血液,叫麒麟血。麒麟血的强度对张家本家人的地位会产生影响。这种血液十分的特殊,具有驱虫的特质。血脉越强。驱虫能力越强。而且对一些邪物好像也有震慑作用驱鬼镇邪。”

对张家人的麒麟血具有很强的驱虫功效?一瞬间,张海克好像看见了张起灵黯淡无神的眼睛,低头看了看手中刚刚饮过的水壶。

所以你之前也是被取过血的!

“走吧,我带你们走另一条路。出去了就不能再回来。

张起灵没有正面回答张海克的问题,张九日这时候站了出来。

“你不是想要去找组长的信物吗?我们陪你去找。你救了我们一命,我们应该做出报答才对。”

“不必了。前方的路况我自己也不清楚。你们不要跟着下去。”张海克其实也想陪着哑巴小孩去的,毕竟都走到了这一步,如果不下去看看岂不是抱憾终身。也可能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接触张家泗州古城真正的秘密。

张起灵见大家都决定要跟他一起去,只好同意。一路小心的领着张海客他们下到了泗州古城的最深处。

“这里就是族长当年死亡的地方,非常危险,我们要到最里面去找到族长信物。你们还要确定跟我一起下去吗?”

见众人都没有反对意见,于是带着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探查了周围情况。有惊无险的避过了设置好的机关暗器,即便这样也费了不少波折,才拿到了族长信物。正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之前围堵过张海杏和张九日的毒鹅循着他们的气血追踪到了他们。

张起灵想起之前下落时缠绕在铁锁链上的火油立刻提醒众人往上爬,尽快离开此地。他最后一个上来时将手中的火折子点燃了锁链上的火油。漫天的大火扑遍了整个山谷,将那些肆虐的飞蛾燃烧殆尽。

张起灵带着他们从另一条路出去后,大家在水边休整。经过了一番生死冒险几人决定按年龄大小成立蝎子小队,却发现这其中只有张起灵年龄最小13岁。张海克己经18岁了。张念与张9日都是16岁。张海信15岁。

张起灵见大家都修整好了。提出了自己要独自离开。

张九日这是己经认同了张起灵作为同伴。

“你要去哪儿?我们可以一起去呀。放野还有时间呢。”

“你们不可以跟我一起回去。你们先回张家。我再去做几件事就会回去。”

张起灵再次拒绝。

“我们为什么不能跟你一起去啊?”

张九日想不明白,张海客明白了张起灵话里的意思。阻止了张九日继续往下问。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我们先回张家。等你办完事一定要来找我们。”

事己至此,众人相互道别,以后张起灵独自踏上了一个人未知的道路。一首到冬天才回到张家。将族长信物交到了长老院换取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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