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消失殆尽,这次我也要改变了,暗恋要结束了,所有的破灭来源于我们未来路,还很长,时间,也很长。无法与别人在雪天里共白头,也没有张扬的青春,没有未来的目标。”
“思念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原来真的会使一个人变得很急促与紧张。今天看到他了,可是大部分对人对我们班的印象是傲气自大,看不起人,所以他们渐渐厌恶我们班,我也感觉到我们班的女生有傲气。”
“我希望这份情感能够继续保持,成为青春中的余香。”
“淡淡的光不会熄灭,至少是现在,那不是整个人类的希望,而是人群中心中的恐慌,如若愈演愈烈是会着火的。”
“我以为离我很远,可现如今它就尽在身边,无法驳回,而这历史规律也不应该是如今这个阶段时间,对不上。但愿只是一次波折,而不是结束的预兆。”
“听雨慢慢的下,悠扬的声音,引人心弦,眼光注视着天空,那雨如墨点干扰着视线。”
“下午忙着做核酸,雨不停的下,路上只有呼啸的风和雨滴重重的砸向车窗,如同无数冤屈的灵魂拼命的敲打,诉说着不公,整个天空都是暗的。”
“下车的那一瞬,冷风灌入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猛的颤了一下,便收紧衣服,打着伞去做核酸。”
“车慢慢的走,我细细的倾听那风的不甘,而所见之处尽显凄凉,甚至不配有色彩。”
“我沉默地低下头看着路面思考着这是多少人踏过的路,而现如今却无人踏,路啊,你甘心吗?你是不是早己适应了那喧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该歇息了,该休息了,人们也是该停下脚步重新审视这快速急躁的世界了,缓缓。再去选择。”
“看着我的行李躺在寂静的街道旁,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我背着沉重的书包注视着那条街,当时我感觉我就像是被时代的一粒灰尘压着,这是责任。我漫无目的的来回踱步,不时的看向那一个个紧闭的大门,没有人,没有车,只有空荡荡的长街……”
“刚上初中时,紧接着经历了疫情,感触特别深。我居然情绪毫无起伏,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审视着这一切,我当时找到的只是作为人的无奈和人生存在的意义。又相继经历了亲人离别,又看着他们辗转急救室,错别成为那是常态。”
“当时不会有喜悲,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不会相通的,与人诉苦也是毫无意思。当时的丧系文学充斥着我的那段人生,我找来大量的这类作品,想要找到答案,可是越深入探求,发现自己越平静越冷漠。”
“发现自己越来越摆烂,同时也越来越避开人与人之间的冲突,疏远这类事情。我似乎从那时起就己经开始刻意的远离我所看到的恶,我知道善与恶是人类创造,也不过是一个道德词语。并且是随意让人创造出来的,也不过是为了控制管理这个人类,再到后来我阅读了大量稀奇古怪的病例,发现平庸的人类占大多数,而那些思维高度超越我们的人却都被冠上了‘疯子’和‘天才’的两种名称,我又再一次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去审视这些东西。”
“或许毫无意义是终点,那时我们就是无欲无求,也只能冷漠的看着这个符合大规律的时代,我觉得这就是所谓的冷眼旁观,不去制止,任由其发展。”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出了家门后在前街上走。只有一个蜡烛亮着,所有的地方都是暗的,但可以看清黑暗之下的一切东西,我不受控制的走到了前街的那个土屋旁是开着门的。我进去之后,那个蜡烛在木桌上,正中央那个老人从黑暗中走出来,坐在一旁。让我坐下,他跟我说了很多很多,也包括我。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明白。最后迷迷糊糊的睡在他旁边,他耳语了几句,我没听清,极力的回想,突然睡醒了,我起身后在床门口的那个位置,果然第二天他去世了,我在他下葬的那天去看了是中午,我当时小学三年级,我骑着自行车,人很多也很挤,我推着车竟被挤到了灵堂正中央对面是个木桌,他的照片随风摇动着,但突然停下了。正对着我笑,但很仁慈,就像他无数次那样看我一样。但我又是没看清,突然多出了两条饼干,来了两个目光呆滞的人,他们把这两条饼干别在我的车座上。走进人群便消失了……”
“我听过很多故事,但却记不起来一个完整的,似乎有人故意为之又或许是被藏了起来。每当发生一些事时,脑海里会突然出现他们与我谈话的场面,并且谈论到的是此事,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可以说毫无感觉了,我一首在寻求答案,可越深入就越开始发现有些东西不能说,我开始沉默老是走神,不管在什么样的场合。让我失去很多机会,但一定程度上却保护了我。”
“ 各地民间以偏方来行骗,中药掺杂效果不佳。导致人们觉得中医调整调理慢,其实一服药就可以见效,但现在靠着中药掺假的底层人民太多了。断了就也会断了他们的活路若不断,苦得是这些病人断送的也是中医的名声,药价药价上涨。行医者医者仁心,不忍病人受苦,只得自掏腰包,可他们也会变得麻木,最后也会放弃初心去西医院,以此获得名誉与钱财,那我还是要眼睁睁的不管不顾嘛?”
“中医学院的教授都是属于温病派,是一群无法医治的中医,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教的都是以西医为主,中医为辅的观念。当然也因为是这样教,所以西医院才很欢迎这些只会巴结奉承的中医教授,来西医院做中医讲学这些教授。难道……”
“现在若上一代的老中医逝世,还有多少人愿意去学中医,社会的偏向不就是西医好,西医赚钱吗?甚至中医没出息,不赚钱,温饱都是一个问题,宁可靠西医的药品吃一辈子,也不愿买几副中药试一试。中医在小地域发展起来,那它一定是药材少,品种少,但又可以治很多种病,毕竟一个人采不了多少药材。现在他们都将此复杂化了,导致很多人不愿意去学,就算去学也是迫不得己,考不上学又有什么好的工作可以从事,索性就送到附近老中医馆那儿去学了几年开始就人治病。都怎么会学精呢?这难道不是在误人吗?但除了这种方法还有别的方法吗?我没想到,这时就很失望,只有少数的中医世家在真正的救人,可他们只为自己的子孙有一个好的名号,不会外传的。长久下去,人民还有中医意识吗?”
“可我又是谁呀?我也无能为力。”
“记录者你要尽己所能,越是黑暗的路,前途就越光明。”
“记录者,你绝不能因为这而不能长久的走下去,明白吗?所以接下来的人生时光中务必有其质的飞跃,要不然真的没有多少办法去接触了,这个壮志还未实施便破灭不复存在了。那么你不遗憾吗?”
“为何我与他交谈不多呢?又捎带许冷淡呢?我觉得是因为大部分场合里不太适合。”
……
在疫情期间我接收了很多亡灵,以上就是他们部分的对话。可能观念比较偏激或者怎么样?大家看一遍就行了,不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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