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很快过了一年,在轧钢厂那略显嘈杂的后勤仓库里,秦淮茹正全神贯注地统计着各类材料。
她纤细的手指在纸张间翻动,时不时拿起笔在本子上记录着数据,神情专注而认真,周围那嘈杂的人声仿佛都与她无关一般。
就在这时,后勤的吴姐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朝着秦淮茹喊道:“淮茹啊!”
秦淮茹听到声音,赶忙抬起头,看到是吴姐,便也笑着回应道:“吴姐,有什么事吗?”
吴姐神秘兮兮地笑着,手里举着一个信封晃着,故意卖着关子说道:“先别干了,你看,这儿有你的一封信,还是从朝鲜寄来的哦。”
秦淮茹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眼中瞬间燃起的光芒,仿佛璀璨的星辰一般,满是惊喜与期待。
激动地说道:“朝鲜,是羽哥!”
说着,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信封,仔细一看,果然看到上面是林羽的字迹。
顿时,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激动得手都微微有些颤抖了。
她赶忙对吴姐说道:“谢谢吴姐,真是太感谢您了。”
吴姐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客气,你慢慢看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希望是好消息。” 说完,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展开一看,那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仿佛林羽就站在自己面前,正轻声诉说着思念一般。
信里写道:
“亲爱的淮茹:
见字如面,我在这边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我。
这边的工作虽然很忙碌,也很辛苦,但每次看到受伤的战士们在我的救治下逐渐康复,我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呢,在家里过得怎么样呀?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啊?我可总是惦记着你,担心你会受委屈。
淮茹,我真的特别想你,夜里常常会梦到咱们在西九城一起游玩的那些日子,那时候的时光可真好啊。
你放心,我在这里会好好的,你也要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咱们还要一起去逛那些熟悉的地方。
爱你的林羽
XXXX 年 XX 月 XX 日”
秦淮茹一字一句地读着信,眼眶渐渐泛红。
等读完信后,她紧紧地把信搂在怀里,仿佛那信就是林羽本人一样,眼中不自觉地流下了感动与思念的泪水。
此刻,她的心里满是欢喜,只要知道自己的丈夫还活着,还惦记着自己,那这世间便再没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开心的事儿了。
她轻轻地擦了擦眼泪,原本因思念而略显落寞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欢快了许多,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还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儿。
就连手上的工作干起来都比平常更有劲了,那轻快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好心情。
旁边的一些女工瞧见了,便笑着打趣道:“呦,淮茹,今天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呢?”
秦淮茹一听,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嘿嘿,是羽哥给我写信了。”
女工们一听,都纷纷笑着恭喜她,一时间,这小小的后勤仓库里充满了欢快的氛围。
很快就到了中午,秦淮茹像往常一样去食堂打饭。
食堂里人头攒动,工人们排着长队,嘈杂的交谈声、餐具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许大茂也在食堂排队打饭,这家伙一边排着队,一边眼睛不老实地在周围年轻女工身上扫来扫去。
嘴里时不时还冒出几句轻佻的话,去调戏一下那些年轻的女工。
厂里的工人们其实早就对他厌烦透顶了,许大茂这人不仅嘴损,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让人听了心里不痛快。
而且大家心里都清楚,他就是仗着自己妈和娄半城有点关系,才进了这轧钢厂,平日里在厂里根本就不务正业,整天就是混日子,没个正形。
这时,许大茂一抬眼,瞧见了秦淮茹,顿时两眼放光,就像瞧见了什么稀罕物似的,赶忙凑了上去。
脸上堆满了那自以为潇洒的笑容,说道:“呦,这不是秦姐吗?今儿个想吃啥啊,我请你啊!”
秦淮茹只是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回他。
现在的秦淮茹可不是原剧中那个穷得叮当响的寡妇了,林羽走之前给她留了不少钱和物资,根本就不缺许大茂那点吃的。
所以秦淮茹也不想跟他有什么纠葛,便当作没听见一样,继续排着自己的队。
许大茂见秦淮茹根本不理会自己,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尴尬地愣在那儿了一下。
可他那厚脸皮的劲儿一上来,又不死心。
于是便厚着脸皮再次凑上前去,继续说道:“林哥去朝鲜这么长时间了,秦姐你一个人在家,肯定挺孤单的吧,要不……”
话还没说完,秦淮茹身旁的一位女工就听不下去了。
皱着眉头,出言呵斥道:“许大茂,我看你真是不长记性啊,整天就知道沾花惹草的,现在还来调戏淮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小心我告诉保卫科,把你给抓起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一听,不但不收敛,反而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呦,关你什么事啊?我跟秦姐说句话,碍着你了?”
说着,还露出那让人讨厌的奸笑,故意挑衅道:“怎么,难道你吃醋了呀?”
那女工一听,气得脸都红了,指着许大茂骂道:“你……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秦淮茹见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许大茂,你给我闭嘴!年纪不大,这心思倒是想得挺美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整天没个正事儿,就知道胡搅蛮缠,真够恶心人的!”
说着,她一拉那女工,说道:“姐,咱们别理他,跟这种人犯不着生气。”
就在许大茂还想再回嘴说些什么的时候,傻柱从食堂的打饭窗口里走了出来,正巧瞧见了这一幕。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许大茂就骂道:“许大茂,你又皮痒了是不?怎么就改不了你这臭毛病呢,天天到处招惹别人,用不用爷们儿给你松松筋骨啊?”
许大茂一看是傻柱,眉头一皱,满脸嫌弃地说道:“你又是从哪蹦出来的癞蛤蟆呀,怎么,上次赔我的还没够啊?还敢在这儿冲我嚷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傻柱一听,更是气得不行,把饭盒往旁边一放,撸起袖子,瞪着眼睛骂道:“你再说一句!今儿个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许大茂却丝毫不怕,反而一笑,故意挑衅道:“嘿嘿,小爷我再说三句能怎么了?我还就不信你敢动我,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哼!”
傻柱一听,哪还忍得住,抬腿就要往前冲,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保卫科的干事听到这边的吵闹声,赶忙跑了过来,大声喊道:“住手!”
那声音透着威严,让两人一听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保卫科干事怒视着两人,呵斥道:“怎么?还想在厂里闹事啊?胆子不小啊你们俩,都不想干了是不是?”
两人一听,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罢了手,不过还是冷哼一声,互瞅了对方一眼,那眼神里都透着不服气。
这时,许伍德和何大清也闻讯赶了过来,各自拉住自己的儿子。
那保卫干事皱着眉头,对着许伍德说道:“管好你儿子,娄厂长可交代过了,再让我看见他调戏秦淮茹同志,可就不是简单批评几句的事儿了,小心我首接把他抓起来,然后带到军管会去,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他!”
许伍德一听,顿时吓得脑袋上首冒冷汗,赶忙伸手抹了一把汗,连连点头。
说道:“是,是,我一定好好教育他,您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说着,还狠狠踹了许大茂一脚,骂道:“赶紧走,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保卫干事又扫了一眼何大清,何大清心里明白,也赶紧踢了傻柱一脚,骂道:“滚回去干活,一天天的就知道给我惹事,你就不能消停点儿!”
傻柱还想争辩几句,可看着何大清那严肃的脸,又把话咽了回去,只好低着头,跟着何大清往食堂里面走去。
待几人走后,那保卫干事这才转过头,脸上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同志,你放心,娄厂长之前专门有交代,一定要照顾好你,要是在厂里遇到什么事儿了,或者有人欺负你了,你可以随时去保卫科找我们,我们肯定会帮你解决的。”
秦淮茹感激地点点头,说道:“谢谢,真是太感谢你们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许伍德拉着许大茂,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
心中越想越气,又狠狠地给了许大茂几脚,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整天在厂里惹是生非,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啊!”
许大茂被踹得龇牙咧嘴的,可还是不服气地说道:“我不就是想着那林羽不在家,跟秦淮茹说几句话嘛,又没干啥坏事,你至于这么打我吗?”
话还没说完,许伍德就气不打一处来,打断他道:“住嘴!我告诉你,林羽就是死了,秦淮茹也不是你能惦记的,人家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你心里没点数啊?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再让我看见你在厂里胡来,别说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许大茂听了,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好讪讪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了。
傻柱被何大清拉到食堂里,何大清还是气呼呼的,指着傻柱骂道:“小兔崽子,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忘了啊?让你别去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那点小心思,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啊!”
傻柱赶忙解释道:“爹,我真是想帮她,没别的意思呀,你可别误会我了,我就是看不惯许大茂那副德行,欺负女人,我这心里气不过嘛。”
何大清一听,扬起巴掌作势又要打,骂道:“还狡辩,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傻柱一看,吓得赶紧求饶,说道:“知道了,知道了,爹,我错了,以后不敢了,你别打我了。”
何大清冷哼一声,这才放下手,转身走了,边走还边嘟囔着:“哼,你最好给我长点记性,不然有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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