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顾昊又接受了十几个人的‘挑战’,每次都是轻松击败,最后展示了一番自己的箭术。
复刻了‘辕门射戟’,两百步的距离射枪尖上的果子。
这个距离,比‘辕门射戟’还要远不少。
这个距离移动的靶子顾昊都不会失手,何况是静止的。
看到箭矢穿过果子,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目瞪口呆。
陈三越发高兴,这世道,能抱到一根粗壮的大腿也不容易,顾昊越厉害,他越高兴。
寨子里大部分人的想法都和陈三差不多。
顾昊双管齐下,彻底收服了这样一千多流民。
…………
停留了两天,顾昊带着一千多流民踏上了去延福县的路。
不过在上任之前,他还得去拜见一下绥州刺史,虽然他觉得这个位置过不了多久就是自己的,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这个时段的绥州刺史历史上并无记载,顾昊不知道现在的绥州刺史是谁,他只知道夏绥银是诸葛爽,绥州理论上是诸葛爽的地盘。
不过诸葛爽并非藩镇,他是听命于朝廷的。
现在天底下虽然藩镇割据,但如诸葛爽一样听从朝廷命令的还是有不少的。
顾昊记得,在黄巢逼近长安之前,唐僖宗就诏命诸葛爽入京勤王,结果还没到,长安就陷落了,随后一去不归,投降了黄巢。
长安陷落后,拓跋思恭带兵南下攻打黄巢,就此开启了拓跋党项崛起,西夏立国之路。
又几天,绥州城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为了避免被误会,顾昊找个地方让流民们驻扎起来,仅带着谢自然前去绥州城。
“空气中有浓郁的血腥味,死了很多人!!”
绥州城的轮廓逐渐扩大,风中飘来了一阵阵血腥味。
不是几个人,起码死了几十上百个人。
这就是乱世,到处都在厮杀,到处都在死人,到了晚唐,顾昊才真真切切明白什么叫做人命如草芥。
谢自然沉声道:“是绥州城方向。”
“驾!!”
顾昊大喝一声加快速度,迅速接近绥州城。
无限视角下出现了一个个标注:
【党项士兵(黑)】
【党项骑兵(黑)(下甲)】
【党项弓箭手(黑)(下乙)】
【党项步跋子(黑)(中乙)】
【党项步跋子(黑)(中丙)】
【党项厮乩(黑)(中甲)】
“嗯?党项步跋子,西夏还没立国就有步跋子了??”
步跋子是西夏最精锐的步兵,铁鹞子是西夏最精锐的骑兵,他之前以为这两支精兵是西夏立国才出现的。
事实上,一路走来,他遇到了许多党项人,在那支和折家作战的党项军队中也没看到一个铁鹞子。
现在想来,铁鹞子现在不可能出现,但步跋子现在就出现了却不无可能。
组成铁鹞子最重要的就是西夏自己锻造的冷铠甲,也叫做瘊子甲,其制作工艺在沈括的《梦溪笔谈》中得到了详尽的记载。
这种铠甲呈现出青黑色的色调,轻盈且薄,仅有传统铠甲三分之一的厚度。然而,尽管其轻薄,却坚硬无比,即便是良弩在近距离也难以射穿。
现在的党项人,根本没有锻造出瘊子甲的能力。
在西夏的地理环境中,铁鹞子所配备的河西马与冷锻甲的组合堪称完美。
而步跋子对铠甲却没有这么高的要求,这是根据党项族特性而诞生的兵种。
所谓,上下山坡,出入溪涧,最能“逾高超远,轻足善走”即为步跋子。
“这厮乩又是什么?中甲评价,实力不低啊,看起来像是掌握了超凡能力的人。”
遇事不决问谢自然。
谢自然微微沉吟:“你可以把厮乩看做巫师,无论哪个民族中,都有类似巫师的角色,只是称呼不同而己。”
和顾昊印象中的巫师差不多,厮乩做的就是为人进行祈祷、占卜或作预言,以趋吉避凶,及请神驱鬼,画符咒水,为人治疗疾病的事情。
党项人笃信机鬼,习尚诅咒。甚至在战场上恪守这一套迷信习惯,例如避免晦日,要单日才出战。
出战之前也要卜凶问吉。
卜凶问吉的方法也有很多种。
有用艾草熏灼羊脾骨,看兆纹的表现。
还有在地上劈竹,像用蓍草计算数目。
或者用箭杆敲着弓弦,审听它发出来的声音。
谢自然对这种知识信手拈来,跟顾昊讲的很清楚。
前方,绥州城己经清晰可见,城外,有一支数百人的党项军队在攻城,骑兵也就五十人左右,步跋子更少,是有三十多人,评价最低的都是‘下甲’,大部分都是中丙,不愧是精锐中的精锐。
而城中军队也是数百人,不到西十人的骑兵部队,少数几个评价为‘中’。
其中一个高高壮壮的人头上的标注为‘绥州刺史’。
此时,绥州城的情况不妙,己经有一部分党项人攻上城墙,好似礁石矗立不倒,越来越多的党项人攻上城墙。
顾昊低骂一声:“玛德,怎么哪里都有党项人?到处搞事情。”
不过关内道一两百万党项人,又有拓跋党项这个不老实的党项大族,不少党项族又跟着拓跋党项的步伐走,到处都有党项人搞事也就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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