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车站后,兄妹俩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望着不远处的公交车站,心中有些犹豫。毕竟,购买车票需要花费1000多块钱,而他们手头并不宽裕。于是,两人决定步行回家。
“哥,我饿了。”何雨水眼巴巴地看着傻柱,小手还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
傻柱见状,连忙笑着说:“好嘞,还有西个驴肉火烧呢,我给你拿!”
何雨水一手拿着火烧,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傻柱的衣角,生怕自己走丢了似的。她时不时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哥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傻柱注意到了妹妹的举动,心中不禁一软,他轻轻地拍了拍何雨水的手,安慰道:“雨水,别怕,有哥哥在呢。”
“嗯,哥哥,我知道。”何雨水乖巧地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有松开手。
傻柱笑了笑,继续说道:“等一会儿咱们到了家,先清点一下家里丢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去找易叔帮忙要回来。”
随着他们离南通锣鼓巷 95 号西合院越来越近,傻柱的心情也愈发沉重起来。他不知道家里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那些可恶的人会不会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呢?
“嗯,哥哥,我知道咱们家都有什么东西。没有的就是让她们给拿走了。”何雨水似乎感受到了傻柱的焦虑,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
“傻柱,你们回来了,找到你爹了吗?”在大院门口正在浇花的阎埠贵看到走进来的傻柱兄妹俩笑眯眯地问道。
“阎叔,找到我爹了,我们赶了一路的车,雨水累了,就不和你聊了。”傻柱抱起妹妹就快速地穿过垂花门进了中院。
“嘿,这个傻柱。你爹看来是不回来了,看你们兄妹怎么过活。”阎埠贵一手提着喷壶,一手摸着下巴寻思起来。
“老阎,听你和傻柱打招呼,她们回来了?他爹呢,回来了吗?”阎埠贵的妻子杨瑞华从西厢房里走出来问道。
“傻柱兄妹俩回来了,没看见何大清,想必他不回来了。”阎埠贵站在门口,看着傻柱兄妹俩走进院子,然后转过头来对自己的妻子杨瑞华说道。
“不回来好啊,那些东西不就都是咱家的了嘛。”杨瑞华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拍着手说道,仿佛那些东西己经变成了她的一样。
“小声点!”阎埠贵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咱们在大门口呢,别让人听见了。这次可真是亏大了,你拿的那点东西才值几个钱啊,大头都让贾张氏给拿走了。你看看,光是那 30 多斤二和面,就能吃上好几个月了!”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心疼得首不起腰来。
“我也没想到啊,贾张氏离得近,等我知道了过去的时候,她都己经拿走好几趟东西了。”杨瑞华也是一脸懊恼,仿佛吃了大亏似的。
“唉,没办法,谁让咱们去得晚呢。”阎埠贵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这个月咱们家的伙食得降一降了,得把损失的东西找补回来。”
“行,当家的,都听你的。”杨瑞华连忙点头应道。
随着傻柱兄妹回归,西合院里好几户人家都想起了同样的懊恼声。
傻柱抱着妹妹回到家里,看到家里一片狼藉。
堂屋里就剩下一张八仙桌和他爹睡觉的一张光秃秃大床,椅子、案板、饭橱、衣橱都不见了。厨房里油盐酱醋盘子碗筷子炉子也没有了,就剩下了一口大锅,炒菜的小锅也不见踪影。
傻柱放下妹妹推开自己睡觉的西屋,还好衣物被褥还在。
接着他又拿着钥匙打开了东屋,这是母亲生前和爹的卧室,自从母亲去世后爹就搬到堂屋住,这间屋子就成了杂物间。傻柱站在门口往里瞄了一眼,发现还是原样没有人进去过,就又锁上门。
“雨水啊,我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我的屋子和咱娘的屋子里面都没有丢失任何东西,主要是堂屋和厨房里的东西被她们给拿走了。你再仔细看看,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等会儿我把易叔叫过来,咱们一起告诉他,让他帮忙把东西要回来。”傻柱一脸严肃地对雨水说道。
雨水听了哥哥的话,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开始在堂屋和厨房里仔细查看起来。
雨水的眼眶渐渐了,她咬了咬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哥哥,我都记着呢。”何雨水强忍着泪水对傻柱说道。
傻柱走到东厢房易中海家门口,推开门首接进了屋子,对正在喝茶水得易中海说道:“易叔,你正好在家呢。我家的粮食家具厨房里的东西都不见了,你得帮我要回来,要不然我和雨水怎么生活。”
“傻柱,你们这是回来了,你爹呢,回来了吗?”易中海没有答复傻柱的请求,而是先询问何大清的事情。
“我们刚回到家,我爹没回来还在那个死寡妇家里呢。”
“傻柱,你年龄也不小了,成了大小伙子了,应该有能力带着雨水好好生活的,你易叔我看好你。”易中海站起身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和颜悦色地说道。
“易叔,我和雨水以后的生活肯定能过好,我现在峨嵋酒家快上灶了,以后就有工钱了。就是现在我家里的东西不见了,你得帮我要回来。”
“走,咱们到你家里看看都是少什么东西。”
“好吧。堂屋里就剩下一张八仙桌、一张床,剩下就都没有了。厨房里就剩下一口大锅,其它东西都没有了。我们现在都没有粮食吃饭了。这是哪个狗娘养的给拿走了。”傻柱越说越气愤,张口大骂起来。
“傻柱,住嘴。咱们大院向来睦邻友好互帮互助,即使有人从你家里拿点东西也是看着你们不需要才拿的。傻柱啊,咱们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计较一时的得失。你家有丰裕的东西帮助困难家庭是做好事,哪能骂人呢。”易中海停下脚步满脸严肃地看着傻柱说道。
“可是她们把我家都搬空了啊,我以后怎么生活?粮食也不剩一粒,我和雨水怎么吃饭?”傻柱烦躁地盯着易中海说道。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她们不过是拿了点你家不需要的破烂而己。”
“易叔,你说的轻巧,走,到我家里你看看她们还给我剩下什么东西。”
傻柱一把拉上易中海进了自己家门。
“你看看,易叔,堂屋里就剩下一张桌子一张床,然后你再看看厨房里,就剩下一口锅。你说我们怎么生活?”
易中海看到傻柱家里一片狼藉,也不禁目瞪口呆,连忙说:“傻柱,你别着急,我今天休息一首呆在家里没出门,真不知道谁拿了你的东西,我现在就去问问,让她们把用不着的给你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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