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 入秋的风卷着扬尘扑在陈默脸上,蓝毛给他发来消息,眼线给消息说刺刀和白象明天会去往LH区的赌场收账,陈默暗道,终于等到机会了,随即安排老K和铜拳明天带人在必经之路堵截。
次日,他蹲在废弃高架桥的阴影里,指尖着方向盘上的防滑纹路。对讲机里传来铜拳的呼吸声:"陈少,刺刀的车队过了第三个路口,一共三辆奔驰,白象在第二辆车里。" 三十个弟兄藏在货车车厢里,消防斧和钢管在晨光中闪着冷光 —— 陈默特意下令不带枪,白天行动,带枪很容易招来警察。
"听我信号,撞第二辆车。" 陈默盯着后视镜里的黑色车队,想起大壮临死前攥着的半块耳朵。老 K 坐在副驾,膝盖上放着根电镀甩棍,金属链节在阳光下哗啦作响:"陈少,水泥桶己经在江边备好了。"
当刺刀的车队驶入桥洞时,陈默猛打方向盘,改装货车如失控的犀牛般撞向第二辆奔驰。"砰" 的巨响震碎车窗,白象的惨叫混着安全气囊弹出的闷响。陈默踹开变形的车门,消防斧劈在奔驰引擎盖上,火星溅在他风衣领口:"刺刀!滚出来!"
义合堂的打手从前后车涌来,砍刀在阳光下划出亮线。铜拳冲在最前,拳头狠狠戳进一人眼窝,另一只手的折叠刀划开第二人的喉管 —— 他膝盖的肌肉贴在剧烈动作中渗出血渍,却笑得比谁都狠:"尝尝老子这只瘸腿的厉害!"
老 K 的甩棍缠住第三人的手腕,关节错位声伴随着惨叫。他侧身躲过砍刀,靴底踹在对方膝盖内侧,趁其跪倒时用甩棍锁喉:"还记得老黑怎么死的吗?你们也是一样!" 陈默的消防斧劈断第西人的锁骨,斧刃嵌进肉里的阻力让他想起劈西瓜的手感,只是这一次,瓜瓤是温热的血。
刺刀从主驾爬出来,西瓜刀在手中发颤。他脸上的刀疤因恐惧扭曲,看着满地打滚的手下和陈默眼中的寒光:"陈少有事好商量...... ......"
"晚了。" 陈默打断他,斧刃擦过他脸颊,割开一道血口,"大壮的抚恤金,你和白象得用命来付。" 白象趁机想爬进旁边的草丛,却被铜拳一脚踹断脚踝,惨叫着滚回原地。
三十分钟后,江边的芦苇荡沙沙作响。刺刀和白象被剥得只剩内裤,塞进半人高的铁桶里。老 K 提着水泥桶往桶里倒,灰色浆体迅速淹没两人的脚踝。白象哭得涕泪横流:"陈少我错了!义合堂的账本在我办公室保险柜......"
"账本我会去拿,你的命,留着喂鱼。" 陈默点燃香烟,看着水泥漫过两人的胸口。刺刀突然剧烈挣扎,水泥溅在桶壁上:"我知道是谁举报你爸的!是......" 话没说完,老 K 抄起铁铲拍在他天灵盖,声音戛然而止。
铜拳站在桶边,看着水泥逐渐凝固。他摸了摸膝盖的伤疤,又看了看陈默后心隐约透出的绷带 —— 这两个都曾被暴力刻下印记的男人,此刻站在同一片血泊里。老 K 用铁铲抹平桶口的水泥,:"沉江吧,弟兄们。"
三辆货车消失在江堤尽头时,晨雾正慢慢散去。陈默看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铁桶,想起大壮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
NJ 城的秋风继续吹着,黑天鹅的霓虹在白天虽不显眼,却像某种无声的宣告。陈默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弹簧刀,刀柄的黑天鹅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 这场用水泥和鲜血书写的复仇,终于为大壮,为所有死去的弟兄,画上了血色的句点。而江底那两个凝固的铁桶,将成为 NJ 城地下世界新的传说,警示着每一个妄图挑战黑天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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