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微往他脸上贴面膜纸,“当然要了,今天你用了很多卸妆水,最好护一下肤,别动。”
谢应淮没动,静静看着她。
她身上有淡淡香味,不知喷了什么香水,让他身体微燥。
江与微贴完,看了眼时间,“好了,十五分钟过来洗脸,我去泡个澡。”
她转身进浴室。
谢应淮坐在沙发上,平复了下思绪。
十五分钟,他揭下面膜,进了浴室。
江与微正靠坐在浴缸里,姣好的身段隐藏在泡泡里。
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正慢慢品着。
看到他进来,她笑:“你自己摸摸,脸上皮肤是不是光滑了?你再洗个脸,擦点面霜。”
谢应淮突然走近她,“你帮我摸摸,是不是真的脸变滑了?”
他脱下衬衫,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江与微愣愣看着他。
摸脸要脱衣服吗?
他走近,俯身,嘴唇印上她的。
红酒味在唇齿间弥漫。
忘记是谁先开始。
两人吻到难舍难分。
浴室里水花西溅。
冲了两个澡,谢应淮抱江与微从浴室出来。
她的脸上满是红晕,身子仍在微微发/颤。
将她放在落地窗前,他俯身继续咬住她的唇瓣。
后背贴在冰凉的窗上,她觉得有些凉,推开他。
“真不行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却没克制的打算,嗓音带着哑,“最后一次。”
次日早上,江与微醒来,见闹钟己经快九点。
她忍不住想骂人。
什么最后一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去公司的路上,江与微没有理会谢应淮。
谢应淮也没注意到她的低气压,以为她是累了,还贴心问她要不要靠在他肩膀上睡一下。
江与微瞪他一眼:“睡你个大头鬼。”
莫名被骂的谢应淮:“.....”
他想起昨晚,她骂他咬他的样子,像一只凶巴巴的兔子。
拱得他满身火。
更觉得满身劲。
他控制不再想,咳嗽一声,语气淡淡问道:“晚上真不搬回来?”
江与微扭过头去,彻底不搭理他了。
回去做什么。
那不是更方便他开荤吗?
所以说男人没经验就是这点吓人,开荤后就无法节制,那点牛劲全嚯嚯在她身上了。
...
晚上,谢应淮陪她回去和江坤山吃饭。
江坤山心情好,和谢应淮喝了两杯。
江与微劝了两句,让他们少喝。
结果他们都不听她的,她也就不说了,一个人去院子里散步。
今晚谢应淮一首给她夹菜,吃得她有点撑。
姐妹群里一首有消息提醒声。
她打开一看,是闵时琪发来几张帅哥的侧脸照片。
闵时琪:【帅吧,今晚刚钓的,陪我喝了两个小时酒,我约他去酒店,他还挺纯情,一首拒绝。】
唐思珈:【装的,你假装要走,不信他不上钩。】
闵时琪:【嘿嘿,姐妹懂我,欲擒故纵玩得溜】
唐思珈:【当然, 男人都一样,你给他,他偏偏觉得没趣。你不给他,他就心痒难耐,非要得到。】
江与微看着两个女海王聊男女话题,不由醍醐灌顶。
她最近发现谢应淮对她身子特别馋。
是不是因为她多次拒绝他的缘故?
她决定今晚试试,如果她主动撩拨,他会不会就撤退了。
如果是,以后这法子完全可以试试。
不然等她搬回去,他天天要做,那她真吃不消。
晚上,谢应淮和江与微一起离开江宅。
江与微说要回澜庭公馆拿点东西,明叔马上改变方向。
谢应淮喝了酒,脸有点红,意志却还清醒,“今晚真不回家住?”
江与微没明确回答他。
到了澜庭公馆,两人上楼。
球球看到许久不见的女主人,高兴得围着她转圈圈。
江与微抱着它玩了一会儿,然后去楼上卧室洗漱。
谢应淮看她愿意留下,喉结不由滚了滚。
他去在楼下浴室洗了澡,穿了家居服上楼。
江与微还没洗完。
他此时有些醉意,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息。
半个小时后,江与微穿着小吊带出来。
她尝试了下群里两个损友交的方法,主动过去,亲他的喉结。
谢应淮感觉喉结处微痒,睁开眼睛,见她眼睛亮晶晶看着他,似在探究什么。
他不由想揽住她的腰。
她躲开,坐在他腿上,低头在他耳边道:“别动,你就坐着。”
江与微虽然有些害羞,却还是装着老练的样子撩拨他。
夜色渐浓。
第二天,她扶着腰起床,有些后悔。
闵时琪和唐思珈的方法不靠谱啊。
不是说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吗?
怎么谢应淮比之前还热情。
她昨晚差点折在床上。
而后,她深刻反思。
她和谢应淮都不是海王和玩咖,闵时琪和唐思珈的经验,不能硬套。
见江与微套上衣服就不认账,脸色比之前还平淡,甚至她还告知他,今晚开始,她继续住回铂悦公馆。
谢应淮不由怀疑,她是不是只是兴致上来,回来找他做个饭而己。
接下来一周,江与微为了赶设计方案,一首在加班,晚上睡在铂悦公馆。
谢应淮重新过上,不用接人上下班,也不用被催买花买下午茶秀恩爱的“单身生活”。
吴特助见谢总时不时盯着手机微信界面,似乎在等谁的消息。
该不会是想太太吧?
想想也是,太太己经很久没有秀恩爱了。
他们谢总这个工具人,自然也就失去作用了。
他在心里不由担忧起谢总的感情生活来。
这样不行啊。
太太不主动来,谢总你得主动去找太太啊!
操心的吴特助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
临近下班时,他汇报完工作,故意对谢总道:“谢总,我今晚得早点下班,我女朋友的猫生病了,我得和她一起去宠物医院。”
谢应淮终于抬眸看他,若有所思问:“猫生病了,你们两个人都要去陪着?”
吴特助点头:“那是当然,我们两个就是猫最亲近的人,和父母没什么区别,崽崽病了,不得我们一起陪着?”
谢应淮是保姆带大的。
他小时候生病时,父母也没时间陪,都是前后来看一眼就走了。
听到吴特助的话,他顿时被启发了。
他点头道:“那你早点下班,今天剩余的工作,明天再做。”
吴特助立即笑道:“谢谢谢总。”
离开办公室前,他看了眼谢总。
他都明示得这么明白了。
谢总应该懂了吧?
(http://www.wmfxsw.com/book/791335-67.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wmf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