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府邸,房间里。
“梅娘,梅娘别走。”夏侯风迷糊地喊着名字,苏醒过来。
房间外一个身形娇小的黑影注视着房内的动静。
“这就是…我爹?”樱满脸的疑惑。
夏侯风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完全没注意眼前站了人。
“啊!”看见眼前人,夏侯风吓得叫了一声。“樱儿,你怎么来了。”
“你果然是我爹。”樱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说道。
“呃,我….我答应过你娘,不去打扰你的。”
夏侯风局促地说着,突然想起梅娘临走前托付的包裹,在桌子底下拿出来递给了樱。
“这是你娘让我交与你的。”
“告辞。”樱拿了包裹头也不回地走了。
“樱儿….”夏侯风唤了一声,对方并无反应。
风吹叶落,院子里没有了琴声,显得异常凄凉,房间里的中年男人如丢了魂一般,枯坐良久。
翌日,律法司府衙外,隔着一条街的三层客栈房间里,樱正盯着府衙大门,手边放着还没打开的包裹。
“娘肯定有办法脱身的。”樱思索着,不自觉捏紧了拳头,继续想道:
“从这里可以看到府衙,万一娘被围困,我还能接应一下。”
律法司库房内,
夏侯火把十余个线索和证物整齐地排列,准备将案件的脉络推理清晰。
“天历210年,偷月楼密探行刺,失败数次,后派女密探潜伏,注脚:(潜伏之地未知),长期下慢毒,而后先大王天历211年,身死。”
夏侯火眉头一紧,潜伏之地其实己经呼之欲出,可是并无实证,且牵扯到了大哥夏侯风。
“大哥府里的琴女十分可疑,看长相便知是亲生母女,还是带回律法司细细审问。”
“这…偷月楼连大王都敢下手,未免太过猖狂,而背后买凶之人尚未可知。”
“六年前暗中阻拦办案,而后遣人行刺、同归于尽,又和此人有何关联。”
“三弟提交文书所述,嗅出大哥家中、密探身上,皆有相同异香,且密探疑似身怀易容变声之功法……”
“易容变声??”
夏侯火默读至此处,身躯一震,心中忽然顿悟,猛然站起,惊慌喊道:
“不好!来人啊!快随我进大牢!快!!”
一行人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地冲进了地牢,来到女杀手的牢门前,潜伏于西面八方的律法司好手也是一脸疑惑。
牢里的女杀手静静地在草席上打坐,一动不动,没有理会牢门外的一行人。
“开门。”夏侯火在门开后马上进了牢房,对着女杀手说道:
“你是否易容换走女儿。你就是那琴女,对不对!”
女杀手没有理会,依然安静坐着。
“回答我!”夏侯火拉高了嗓音。
不一会,众人顿感不妙,身旁的守卫赶紧上前摸了她的脉搏。
“大人,她死了。”守卫报告。
“什么???”夏侯火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声问道:“怎么死的!?你们这些守卫怎么回事??”
“大人,看脖颈处脉络发黑,是毒。”守卫观察后答道。
“餐食?饮水?还是你们之中的谁,出卖了律法司?”夏侯火己经怒不可遏。
一众守卫全都面若寒蝉,无人敢言。这些都是最忠诚的守卫,自成年便进律法司府衙效力至今。
“罢了,此人乃用毒高手,防不胜防,只是我律法司两次让人犯死于狱中,太过丢脸面。自今天起,连本官在内,所有人罚俸三月,用于加强律法司各部!”
夏侯火冷静下来,对着众人宣布。
……
黎王宫,大殿内。
大王翻着律法司的卷宗,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愠怒。
“先王死于毒杀,且凶手己经自裁?”大王合上卷宗说道。
“回大王,自裁的密探虽是真凶。但幕后确是有人买偷月楼行刺。臣下一步就要去查这组织,揪出幕后之人。”夏侯火答道。
“本王此次强行翻案,己经是触碰了《大黎律》中的「王不可遣臣」之例,如今真凶浮现,应是堵上其他士族们的嘴。
只是往后追查幕后之人,本王恐不能再为你明面上相助,只能暗中调派。”
大王无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待律法司整理好卷宗结案,便昭告大黎,也算是为父王抓出了行凶之人,告慰在天之灵。”
“臣领命。”夏侯火拱手作揖。
黎王走下案桌,来到其跟前,拍了拍肩膀说道:“大黎能有你这样的智慧冠绝之士,本王甚是欣慰。”
“大王过誉,臣只是行了份内之事。”
“莫要谦虚,过后按律领赏。”
“谢大王,臣先告退。”
……
数日后,王榜上的告示,让底下群众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大王居然是被害的!”
“这凶手就这么死了,算他走运!”
“不会是南敖杂碎干的吧?!”
“事情绝对不简单,可别天下大乱了。”
人群中一个戴着斗笠的身影,看着王榜,微微颤抖……
第33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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