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啦。”苏见一无所谓的回到,“虽然很同情你的遭遇,但如果不是因为你交友不慎,你的妻子和孩子也不会摊上这种事情,你自己识人不明害人害己,还在这怨天尤人,世道怎么了?就连魔宫宫主这样的魔头都会在路边捡小朋友,所有我坚信这世上还是好人多。你个悲催男别想坏小爷道心。”
话落,苏见一就觉得浑身一轻,饥饿感如潮水般消退,小小的身体冒出一股力量,捏了捏小拳头感觉一拳能捶开屁股下面的墓碑,这玩意冰冰凉还硌屁股。
“不愧是吞噬魔体,心智还未开就能靠身体本能吸收吞噬魔气修炼了。”洛无殇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又或者根本没有真正离开过,一手拽着苏见一前领子将人提了起来,凑近面前看了看,“倒是没那么难看了。”
“我的美人师傅,你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就老喜欢提着别人呢,你但凡抱一下怎么了,我还是个婴儿!”苏见一气鼓鼓的瞪着自己这位便宜师傅。
“还从来没有人敢拿眼神瞪我呢,”洛无殇一根手指戳着苏见一的小脑门,“你年纪小为师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对师傅要尊敬一点。”
“还以为呢,也不知道小爷我能在你手下活多久,别没几天就给我玩死了,这可是新号。”苏见一嘀嘀咕咕的说着洛无殇听不懂的话。
洛无殇提着苏见一走到一处空旷点的位,拿出一方大鼎放在地上,鼎内有红的蓝的黄的紫的黑的白的各种颜色的药材,满满一鼎绿的发黑的液体,时不时还沸腾翻滚一下。
苏见一只是抬眼望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冒出一股毛毛的,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要...
“这可是药魔专门为他徒弟准备的药浴,我可是废了些手段才偷,弄来的。”洛无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提起苏见一就要扔进鼎里。
苏见一反手抱紧洛无殇的胳膊,死死的抱住,手脚一起交叉挂在洛无殇胳膊上,眼睛闭的死死的,自己这细皮嫩肉的,根本不敢想象,会不会一下锅就被煮熟了。
“撒手。”洛无殇面无表情的看着挂在手上的婴孩,搞不好什么时候药魔就找来了,这可是药魔出品,最佳熬练身体的宝药,许多药材还是药魔压箱底的东西,这小鬼居然一点不知道珍惜。
“师傅,徒儿不想英年早逝啊。”苏见一眼巴巴的看着洛无殇,一脸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企图唤醒美人师尊的那一点点怜悯之心,哪怕只有一点点。
噗通,咕噜咕噜,洛无殇只需要抖抖手,弱小的苏见一毫不意外的被扔进了鼎里,苏见一还未来得及体会冰冷的绝望,就被涌入喉咙的炙热所烫伤,一边忍受皮肤的灼热,一边还要翻滚着防止自己被溺死。
“你是咕噜噜...什么变态食人魔吗?...你这是在咕噜噜...煮小孩。”苏见一翻滚着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这药水看着滚烫可怕,但其实除了灼热,并不伤人,只是其中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了。
“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洛无殇看着在鼎内翻滚的婴孩,时不时的透出水面咿咿呀呀两句,泡的绿油油的小脸越发的圆润,倒是隐隐有了几分可爱。
苏见一就这么泡着,洛无殇就这么盯着,时间就这么流逝着,其实也没过多久,药效很快被苏见一的身体完全吸收,药水也从绿的发黑到浑浊再到清澈,这一鼎的药浴己然完全被苏见一吸收完。
苏见一也从一开始的龇牙咧嘴到后面的面容安详,最后沉沉的睡了过去,婴孩的身体本就嗜睡,更何况这短短的一天苏见一可遭了不少罪,谁叫他摊上了这么一个师傅。
洛无殇伸手从鼎里捞起全是上下绿油油的小孩,凑到鼻尖闻了闻确定没有异味,这才放心的提在手里,至于这肤色,时间长了应该会慢慢变淡吧。
“看来得在禁地呆上一段时间了,不然药魔一看这小子就能知道是我拿走了他的药鼎,那就先呆满十年,等魔子之争开始再出去。”洛无殇单方面的替苏见一未来十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做了决定。
“我的鼎呢!!!”刚沉寂下来的魔宫响彻了一声爆鸣。
“是哪个天杀的臭不要脸的偷走了我的药鼎。”牧之昂一脸愤慨,这鼎里的药材很多都是难得的宝药,有些甚至己经绝迹了,如此珍贵的宝药只是融合作打基础夯实根基的药浴,这世上也只有药魔牧之昂一人舍得,且挥霍的起,换做其他人,任何一样药材都得宝贝着,
“师尊,你不要气坏了身子,是溪儿没有这个福分。”药魔唯一的传人灵溪低垂着小脑袋,看上去非常的失落。
“一定是其他那几个不要脸的干的,师傅这就去给你讨回来。”牧之昂说完风风火火的就闪身遁走了。
“哎呀师父。”灵溪猛然抬头,脸上只有抑制不住的开心,哪有半分失落。
“雍之言你个老匹夫给我滚出来!”牧之昂声音比人影先出现在剑魔殿。
“牧之昂你不好好研究你的丹药,跑到我剑魔殿发什么疯。”雍之言收起手中剑淡淡的望向矗立高空之上的牧之昂。
“父亲,牧殿主,你们先聊,天举先退下了。”与雍之言练剑的少年摸了把脸上的汗,悄悄的松了口气。
“嗯,这是我与你父亲的事,你先下去。”牧之昂虽怀疑自己的药鼎被雍之言偷走给他儿子用了,也不会特意去为难一个小辈。
“下去把刚刚那一剑再练一千遍。”雍之言只盯着来势汹汹的牧之昂,不曾看自己的儿子一眼。
“是,父亲。”雍天举苦着一张脸退出了院子。
“你把我的药鼎藏哪了?”牧之昂落到雍之言身前询问,在高空的时候牧之昂就己经用神识查探过,剑魔殿并没有他的药鼎,这药鼎己与他契约,其他人或许可以偷走,但是却无法收进储物空间。
“我要你那破药鼎做什么。”
“我那药鼎可是有一炉稀世宝药,可熬炼身体,打下最强基础。”牧之昂满脸得意。
“那又如何,我儿走的是最强剑修之路,他只需练就一颗一往无前的剑心。”说着雍之言瞥了牧之昂一眼,“至于你那奇奇怪怪的药浴,也只有你那可怜的徒儿有那个福气了。”
“当真不是你拿的?”
“爱信不信,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要忙着督促我儿练剑,没什么事不要来烦我。。”雍之言说完转身便走。
“这雍之言虽然功利心很强,但是应该不至于骗我,那究竟是谁偷走了我的药鼎?莫非是那个臭和尚!”牧之昂一瞬间福至心灵,毕竟那臭和尚可是有前科的。
“不饿啊,你今天的菩提心经抄第几遍了?”不吃和尚坐在蒲团上一手拿着烧鸡啃着,一边看向对面端坐桌案边一脸肃穆认真抄写经文的小和尚。
“回师父,己经第九十九遍了。”不饿搁下笔,双手合十作揖回答道。
“那你等会抄满一百遍就歇息一会,给为师整几个猪蹄吧,这两天烧鸡吃腻味了。”不饿一边说着吃腻了,一边不住的往嘴里塞烧鸡。
“是,师傅,徒儿这便去给您做。”不饿恭敬起身行礼退下,一气呵成。
“阿弥陀佛,佛爷我命真好,能收到个这么懂事的徒弟。”不吃美滋滋的靠坐在地上。
“臭和尚,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药鼎!”牧之昂怒气冲冲的踏入佛魔不吃所在的大殿。
不吃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吓得手中的烧鸡差点脱手掉地上,“你老小子又发什么疯,我拿你那破药鼎做什么。”佛魔麻溜的爬起身,一步步挪到牧之昂身前。
“除了你还有谁,别忘了,你之前又不是没偷过。”牧之昂斜视了不吃一眼。
不吃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然后变绿,“你还有脸说,好容易遇到的一头珍兽,那可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那肉就算不放任何的调味,蒸炸煎烤怎么做都无比美味的顶级食材,你非得把你那破药材加进去,从人间美味,变成了世间最毒,佛爷我那一口下去,十天半个月都没敢再吃一口肉。”不吃手里的烧鸡彻底不香了,只要提起都觉得口腔里一股子怪味,胃部又开始翻涌,痉挛。
“你给佛爷滚,你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毒,搞的佛爷我这大殿空气都不清静了。”不吃就要上手去推搡牧之昂离开。
牧之昂侧身避开不吃油腻腻的手,“有那么夸张吗,我那放的可都是很珍贵的药材,我还没说你吃一口就吐了,浪费我伟大的作品。”牧之昂小声嘀咕着。
“滚,麻溜的滚!”不吃一点也不想去回味那个味道。
“走就是了,怎么你还发上脾气了。”牧之昂赶忙在不吃上手前走出了佛魔殿,“不是不吃那还能是谁呢?”牧之昂边走边思忖着。
“嫌疑人就那么几个,清风是读书人应该不是他,风扉曳是个战斗狂,他如果看上了我的药液应该只会来抢去,而不是偷拿,悦青烟在闭关也不会是她,剩下的就是云十三以及凤舞了,肯定就是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牧之昂一顿分析之后转身就冲着器魔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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