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谢瑾的“教训”
MC历前7840年深秋，实体族永恒之都主城——星穹殿地下实验室
谢瑾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实验室里，异色瞳专注地盯着悬浮在空中的全息数据模型，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突然——
砰！
实验室的门被一股巨力轰开，紫发飞扬的晴雯族长冷着脸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位同样面色严肃的长老。
谢瑾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晴、晴雯姐？！”
晴雯的紫眸中跳动着危险的怒火，她抬手一挥，实验室的门“唰”地自动关闭、上锁，甚至附加了三层隔音结界。
谢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异色瞳左右乱瞟，试图寻找逃生路线：“那个……您今天气色真好？”
晴雯冷笑：“谢瑾。”
“在！”
“你送给梦启的‘灵魂共振器’——”她一字一顿，“——为什么混入了混沌能量？”
谢瑾的表情瞬间僵住。
三小时前，太灵城紫晶宫。
梦昭将一份检测报告递给晴雯，红色异瞳中带着罕见的严肃：“共振器里的混沌能量，不是自然残留，而是被人为添加的。”
晴雯的瞳孔骤然收缩：“谢瑾？！”
梦昭点头：“他最近在偷偷研究混沌能量的‘可控性’。”
——而现在，这位胆大包天的学者正面临族长的审判。
实验室里，谢瑾的额头渗出冷汗：“我只是……加了一点点样本进去，想测试混沌能量是否能让灵魂连接更稳定……”
晴雯的指尖“啪”地敲在桌上，紫晶桌面瞬间裂开一道缝：“你知不知道，梦启的碎实之瞳因此异变，青零差点陷入永久沉睡？！”
谢瑾的脸色“唰”地白了：“什、什么？！小启的眼睛异变了？！青零她——”
“现在知道慌了？”晴雯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擅自拿混沌能量做实验，还敢把未经安全检测的装置送给梦启？！”
谢瑾低下头，异色瞳中的光彩黯淡下来：“……我没想到会这样。”
晴雯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谢瑾，你是我最看重的学者，但这次——”
她突然抬手，一道紫色能量锁链“唰”地将谢瑾捆了个结实！
“晴雯姐？！等等！我错了！我真的——”
“闭嘴。”晴雯拎着他往外走，“从现在开始，你的所有研究项目暂停，实验室查封。”
谢瑾挣扎无果，哀嚎：“至少让我先给小启道个歉——”
“不必。”晴雯冷笑，“你接下来一个月的工作，就是去‘禁书库’抄写《混沌能量安全守则》——”
她凑近谢瑾耳边，轻声补充：
“——一万遍。”
谢瑾：“………”
实体族禁书库，由第二任族长林斌所建、一座位于星穹殿地下的巨大环形建筑，收藏着所有与混沌能量相关的禁忌知识。
谢瑾垂头丧气地坐在书桌前，面前堆着厚厚的空白卷轴，旁边站着一位面无表情的监督员。
监督员：“请开始抄写，谢瑾大人。”
谢瑾试图挣扎：“那个……我能用魔法自动书写吗？”
监督员微笑：“晴雯族长特意嘱咐，必须手写。”
谢瑾：“………”
他认命地拿起笔，刚写下第一个字，监督员又补充：“错一个字，重写十遍。”
谢瑾的异色瞳瞬间失去高光：“……你们是魔鬼吗？”
监督员笑而不语。
——于是，实体族最天才的学者，开始了他的“忏悔之旅”。
当晚，谢瑾的通讯器突然亮起，梦启的投影出现在禁书库中。
“瑾哥？”梦启看到谢瑾憔悴的样子，愣了一下，“你……还好吗？”
谢瑾猛地扑到通讯器前：“小启！青零怎么样了？！你的眼睛没事吧？！我真的不知道会——”
梦启摇头打断他：“青零醒了，我的眼睛也控制住了。”
谢瑾长舒一口气，瘫回椅子上：“那就好……晴雯姐差点把我剁了喂虚空兽。”
梦启忍不住笑了：“活该。”
谢瑾委屈巴巴：“我可是为了你们好！那个共振器本来能让灵魂连接更紧密的！”
梦启的右眼微微泛起蓝光，又很快恢复：“其实……某种意义上，它确实‘帮’了我。”
谢瑾一愣：“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的幻灭之瞳可能永远不会觉醒。”梦启轻声说，“虽然过程很危险，但结果……不算太坏。”
谢瑾的异色瞳渐渐亮了起来：“所以……我其实立功了？”
梦启：“……重点是这个吗？”
谢瑾突然凑近屏幕，压低声音：“小启，帮我个忙——跟晴雯姐求求情？禁书库连个窗户都没有，再待下去我要长蘑菇了！”
梦启挑眉：“行啊，不过……”
他狡黠一笑：“先告诉我，你偷偷研究混沌能量的真正目的。”
谢瑾的表情僵住了。
5. 隐藏的动机
沉默良久，谢瑾终于叹了口气，异色瞳中闪过一丝罕见的认真：
“我查到一些东西……关于‘西瞳’的起源。”
梦启的瞳孔微缩：“什么？”
谢瑾环顾西周，确保监督员不在附近，才用极低的声音说：
“古籍记载，西瞳并非天生，而是被‘赋予’的。”
他首视梦启的眼睛：
“——混沌之影，曾经也是西瞳持有者。”
梦启的血液瞬间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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