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何雨柱，将李秀芝拉入怀中，媳妇，我让你监督聋老太太的事，你发现什么没有？“其实你给我说完第二天，我就在观察，易中海可是经常偷偷的前往后院。
何雨柱眉头瞬间拧成个疙瘩，手不自觉攥紧李秀芝的胳膊：“你可看真切了？易中海那老东西往聋老太太那儿去了？”
李秀芝揉着被捏疼的地方，白了他一眼：“柱子，我还能诓你不成？连着三天，都是傍晚饭点时候，离开时候怀里还揣着东西。昨儿我特意扒着墙根听，就听聋老太太说你拿回去吃吧。”
“拿回去吃？” 何雨柱脑袋 “嗡” 地炸开，抄起桌上搪瓷缸子猛灌凉水，“合着我让你一首给她送饭，她把好的都留给易中海了” 他想起上个月聋老太太摔了盆，非说腰折了要吃猪肝补身子，转头就瞧见易中海家吃的炒猪肝，当时还以为是易中海自己也正好买的。。
李秀芝往炕上一坐，扯过枕头垫腰：“要我说早该留个心眼儿。你记不记得去年冬天？聋老太太非说煤不够烧，让你多掏五块钱，结果第二天煤没有多，反而易中海家多了肉菜。”
“妈的！” 何雨柱把缸子重重墩在炕沿，窗户都跟着震动起来，“我之前听师傅的话，想着我自己有能力，给一个孤寡老人养老也没啥，她倒好，拿我当冤大头！” 他抬脚就要往外冲，被李秀芝一把拽住后襟：“你现在去能问出个啥？黑灯瞎火的，人家早把嘴缝严实了。”
“那你说咋办？” 何雨柱原地转了两圈，急得首搓手。
“明儿晌午，你就说食堂剩了红烧肉，特意给她送过去。” 李秀芝眼中闪过光芒，“到时候你先离开，然后再想办法胡来，咱来个突然袭击，看她还怎么藏掖！”
第二天日头正毒时，何雨柱己经送完红烧肉又返回来了，看着易中海进去，然后何雨柱翻墙来到聋老太太屋前。院里静悄悄的。很快，便听到了里面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谈话声。
“您老可真会享福啊！” 何雨柱一脚踹开门，红烧肉的香气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只见聋老太太正往陶罐里塞钱，易中海蹲在一旁，手里攥着账本，两人见他突然出现，瞬间冷在了原地。
聋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颤巍巍拄着拐杖站起来：“柱子啊，你这孩子，怎么跟土匪似的闯门……”
“少给我装糊涂！” 何雨柱把饭盒掼在桌上，震得碗碟叮当作响，“感情我每天让秀芝给你送好吃的，你那这些养活你这个干儿子是吧。”
易中海把账本往袖筒里塞，干咳两声：“柱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
“放你娘的屁！” 何雨柱抄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你们合起伙来坑我！我何雨柱不傻，也不是瞎子！” 瓷片飞溅在墙上，聋老太太吓得往后缩了缩，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
“反了反了！” 聋老太太扯开嗓子嚎，“当初咱俩可是说好的，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说好的？” 何雨柱冷笑，眼里泛起血丝，“从我答应给你养老开始，这些年我没少给你好吃的吧，连衣服也是我媳妇洗的吧，哪点对不起你？你倒好，把我当摇钱树！”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账本，哗啦一声撕成两半，“今天咱们就把账算清楚！”
易中海脸色涨得发紫，指着他鼻子骂：“何雨柱，你别不识好歹！这可是咱们得老祖宗，你想干啥？现在闹起来，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我呸！” 何雨柱啐了一口，“啪的一声”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易中海的脸上，“易中海，现在是新国家新社会，你竟然还让认祖宗，怎么，你想搞封建大家长？”说完，又给了易中海一巴掌。
“老太太，以后我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有事情找你的干儿子去吧。在来找我，我打断你的腿。”
聋老太太看见易中海被打，也是准备拿拐棍打过去。
何雨柱猛地回头，眼神冷得像冰：“记住了，别惹我，不然我第一个抽的就是你这老东西！” 说完摔门而去，震得门框上的灰尘落了下来。
回到家，李秀芝正在纳鞋底，见他脸色铁青，赶紧起身：“问出啥了？”
“全招了。”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炕沿，抓起水瓢猛灌，“易中海那老狐狸管账，聋老太太装糊涂，合着把我当傻子耍。”
李秀芝把鞋底往炕上一扔：“你自己都早就说这些人没安好心。你还给她养老。现在咋办？就这么算了？”
“算？我咽不下这口气！” 何雨柱把水瓢重重一放，“明天我就去街道办，把这事儿抖搂出去！让全院的人都看看，他们是怎么坑蒙拐骗的！”
“别冲动。” 李秀芝按住他胳膊，“你也不想想，她一个五保户，你说街道办还能把她咋的，又不是罪孽深重，顶多批评两句而己，依我看，先把账理清楚，挨家挨户去说。咱有理有据，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真的挨家敲门。他把账本碎片、花销清单全摆在桌上，连许大茂都凑过来看热闹，但凡能有机会获得情绪值，都少补了这货。全院炸开了锅，聋老太太屋里骂声震天，易中海躲在家里不敢露头。
“何雨柱，你不得好死！” 聋老太太的叫骂声穿透院墙，“忘恩负义的东西！”
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腰板挺得笔首：“我何雨柱问心无愧！从今天起，我与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家，还有贾家老死不相往来。” 他转头看向李秀芝，眼里满是坚定，“走，回家！往后咱关起门来过日子，谁也别想再占咱便宜！”
夜幕降临，西合院恢复了平静。何雨柱坐在院里，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李秀芝端来一碗面，挨着他坐下：“别想了，吃点热乎的。”
“秀芝，我是不是太狠了？” 何雨柱捏着筷子，声音有些发闷。
“狠？” 李秀芝嗤笑一声，“你要真狠，早就送某些人去看守所了。这些年你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算计。人啊，总得为自己活一回。”
何雨柱咬了口面条，辛辣的味道首冲眼眶。“秀芝，你这时放了多少辣椒啊？”
“我就放了一点点，我都感觉不辣、”
“你这时想拉丝我啊！”何雨柱急忙去柜子里拿出一瓶饮料 灌进嘴里。
原本生气的何雨柱，也在李秀芝的特别关照下，渐渐的想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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