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辗转难眠，天刚蒙蒙亮，他就骑着自行车往师傅的老院子赶。车铃清脆的响声惊醒了胡同里打盹的老猫，也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推开斑驳的院门，院子里堆满了晾晒的萝卜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咸香。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走到东厢房门前，透过半开的窗户，看见何雨水还蜷缩在被窝里，头发乱糟糟地散在枕头上，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雨水，太阳都晒屁股了！” 何雨柱敲了敲窗户，故意提高嗓门。何雨水猛地坐起身，睡眼惺忪地瞪着他：“哥！你吓死我了！大早上的，你怎么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慌忙整理着凌乱的衣服。
何雨柱在外面等待了一会，才笑着走进屋子，顺手帮妹妹把窗帘拉开：“还不是有事找你。你知道咱师傅和师娘现在住哪儿不？我想去看看他们。” 何雨水揉了揉眼睛，从枕头底下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喏，这是师傅前段时间寄来的信，上面有地址。”
何雨柱接过纸条，仔细地叠好放进衣兜。他瞥了一眼何雨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还去保定不？” 何雨水正往脸上抹着廉价的雪花膏，动作顿了顿：“去啊，我今天就能请假，明天就能走。”
“哟，这么着急？也不跟你老公说一声？” 何雨柱打趣道，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笑。何雨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抓起枕边的枕头就朝他扔过去：“哥！你又拿我打趣！” 她气呼呼地站起身，“我找嫂子告状去，说你欺负我！”
何雨柱哈哈大笑，闪身躲过枕头：“好好好，算我错了还不行？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保定，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真的？哥，你没骗我？”
“我啥时候骗过你？” 何雨柱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咱就走。”
“你又柔我头发，我都孩子妈了。”
“哪又怎么样？不照样是我何雨柱的妹妹。”
第二天清晨，火车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何雨柱和何雨水挤在人群中，好不容易才上了火车。车厢里挤满了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何雨柱把行李架上的包裹放好，又从兜里掏出两个包子递给何雨水：“先垫垫肚子，到保定还得好几个小时呢。”
何雨水接过包子，咬了一口，目光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十几年了，自从父亲离开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
这些年，她无数次在梦里想象过重逢的场景，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却莫名地紧张起来。她不知道父亲现在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这个女儿。
火车缓缓驶入保定站，何雨柱和何雨水随着人流走出站台。按照何雨柱之前了解到的地址，他们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何大清住的地方。那是一个破旧的小院，墙皮脱落，院子里杂草丛生，几只老母鸡在角落里刨食。
何雨柱抬手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出现在门口。何雨柱愣住了，眼前的老人身形佝偻，背驼得厉害，哪里还有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何大清的影子？
“爸……” 何雨水的声音颤抖着，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何大清的身子猛地一震，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讶和不敢置信：“雨水？柱子？你们怎么来了？”
何雨柱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心里一阵发酸：“爸，我们来看看你。” 何大清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转身朝院子里走去，低声说了句：“进来吧。”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家具破旧不堪，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报纸。何大清给他们搬来两个破旧的凳子，自己则坐在床沿上，双手局促地搓着：“没啥好招待你们的，凑合坐吧。”
何雨柱环顾西周，眉头皱了起来：“你就住这儿？” 何大清苦笑一声：“不然呢？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 他看了一眼何雨水，嘴唇动了动：“雨水，你…… 你还好吧？”
何雨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爸，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回家？你知道我和哥有多想你吗？” 何大清别过头，眼眶也红了：“我…… 我没脸回去。”
在何大清断断续续的讲述中，何雨柱和何雨水终于知道了这些年他的遭遇。原来，他和白寡妇并没有领证，只是搭伙过日子。
随着何大清年龄大了，白寡妇的儿子嫌弃他是个累赘，经常对他冷嘲热讽，还克扣他的口粮。他在这个家里，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
于是何大清变靠着之前偷偷攒下的钱，在外面租了一么一个地方，等待孤独终老，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亲手的儿子和闺女竟然找到这里。
“爸，跟我们回西九城吧。” 何雨柱握住父亲的手，“我现在在外面另外买了院子，你还住到原来的95号院子就行” 何大清摇了摇头：“算了，我这把老骨头，不想再折腾了。”
“爸！” 何雨水哭着扑到父亲怀里，“你就跟我们回去吧。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了。我和哥都长大了，能照顾你了。” 何大清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老泪纵横：“傻丫头，爸对不起你们。”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西合院的钥匙，放在父亲手里：“爸，这是95号院子的钥匙。你要是想通了，就回来。不管什么时候，家永远是你的家。”
临走前，何雨柱和何雨水把身上带的钱都留给了何大清。何大清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何雨水一步三回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何大清看着两个人渐渐地离去，心里也在算着什么，或许还是心有不干，没想到自己当初帮白寡妇养的两个儿子都是白眼狼。
何雨柱让雨水在火车站等自己，说是去买点特产带回去给李秀芝还是孩子尝尝，何雨水没有像那么多。便点头同意了。
对于白寡妇的家庭地址何雨柱还是知道的。于是偷偷地摸了过去，在西周没有人的额情况下，拿出一大堆的石头。将白寡妇家里砸了个稀巴烂。
何雨柱也是跑的飞快，然后找了一家国营商店，卖了一些当地的特产，又匆匆赶往了火车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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