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嘴里喃喃说着:“好吃……还要……”拓拔翰羽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他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明天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突然,念慈睁开了眼睛,眼神还有些迷离,她看着眼前的拓拔翰羽,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嘟囔道:“你长得真好看。”拓拔翰羽的心瞬间被她这首白的夸赞击中,嘴角上扬,瞬间笑出声来。
念慈似乎清醒了几分,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脸“唰”地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怎么在这儿?”拓拔翰羽温柔地说:“你喝多了,我抱你回来的。”
他指着外套上放着的香囊和背篓里的鲜花,挑眉问道:“阿念,这些都是谁送的呀?”念慈模糊的回忆中好像没有这些东西,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那些……应该,是别人送的,我也不记得了,我好像只收了花吧?”
拓拔翰羽醋意未消,故意板着脸说:“看来你很受欢迎啊。”念慈急忙拉住他的手,说:“我心里只有你。”拓拔翰羽这才露出了笑容,紧紧握住她的手,两人在这宁静的夜里,爱意愈发浓烈。
他傲娇的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也只喜欢你。”说完,把她往里面挪一挪位置,自己也开始脱衣服睡觉。念慈拉住他脱了一半的手,替他拉上去,急忙说:“你,你睡那边,那个软塌。”
拓拔翰羽努力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天天睡软塌的呢?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不行,你怕冷,我帮你捂着就暖和了。”她一脸不信地望着他,说道:“当真,没别的意思?”
他认真的点点头,眼神闪过一抹异色,微笑着说:“真的,其它只是顺便的事儿。”转身便扑倒她,锁住扑腾的双手,一夜缠绵。念慈心里暗骂着,骗子,大骗子,一天天的光骗我了。
第二天早上,拓拔翰羽早就起床了,一首等着她一起去王帐议事厅。她都睡到日上三竿了,才悠悠转醒。她诧异的看着他,不是说这几天很忙吗?这是在等自己。
拓拔翰羽端过早饭放在案几上,调笑着说:“阿念,我们一起去议事厅吧,今天二弟应该会到了。”
格桑和阿朵力进来帮她梳妆打扮,她穿好衣服,坐在妆镜前柔声问道:“你还有一个弟弟,不是只有一个妹妹卓玛吗?”
他思虑一番后,解释说道:“我们三个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我父亲是塔塔儿部的首领,他与汪古部的首领有一些仇怨,两族交战中母亲被他抢走生下了二弟。几年后,汪古部的首领病故,母亲又被他手下的一个族长带走生了卓玛。我十八岁成年后,又与同父异母的大哥争夺首领之位,几年以后,父亲也病故了,大哥一怒之下,杀了我的母亲和儿子。不过我己经报仇雪恨了!”
念慈听他平静的说完自己的身世,手里的发簪也掉到了衣服上。他这一生走的如此艰辛困苦,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所有的一切都靠自己抢夺回来。果然,草原不养闲人,优胜劣汰,无情的自然法则,只有强者才会留下自己的血脉。
她优雅地起身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不怕,你还有我呀?”他欣慰的点点头,抱着她的腰,寻找着一丝温暖,像是慰藉自己似的,喃喃自语说:“我有你就够了,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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