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摇头道:“没有,咱们是提前来的。不过大家都怕在这待久了不安全,所以经常会提前撤离。前两天也这样,看来己经成了传统。”黄瑶盯着楼下晃动的黑影,冷笑一声:“看来敌人掐准了换防空当。这群老鼠倒是会挑时候,该死的叛徒,回去真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李志关切提醒:“瑶瑶,你还是把防毒面具带上吧,那个解毒药不一定管用。”
黄瑶点头,再次戴上防毒面具,快步跟着众人赶到了三楼。光头正带领众人往下扔铁皮桶,破旧的桌椅板凳、石块等杂物,反正无论是什么东西,照着楼下就是一顿招呼,楼下本就有斜插的削尖木桩与陡坡,几轮攻击下来,总算暂时阻挡住了敌人的进攻。
黄瑶盯着楼下抱头鼠窜的敌人,指尖无意识地着防毒面具滤盒。按常理,前楼陡坡与杂物坑足以拖延敌军至少半小时,可这群人为何像敢死队般硬冲?她瞳孔骤缩,这是声东击西的战术。后墙敌人增多、前楼不要命地强攻,难道是为了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目光突然扫过五楼方向,铁皮屋顶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旗子!陆昭派重兵佯攻前楼,极有可能想趁乱混入偷走旗子!思及此,黄瑶转身对光头说道:“大哥,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旗子。”光头指了指附近的杂物:“五妹,你就放心吧,这些东西应该能抵挡一阵了。”
旗子是判断胜负的关键,黄瑶想着有必要先确认下旗子是否安全。于是她便独自来到了五楼,李志不放心本要跟着,但被她吩咐带人去处理后墙靠近的敌人。看着靠近后墙的敌人越来越多,李志无奈只得听命。
旗子在五楼最里面的房间。推开门,陈旧气息扑面而来。在办公桌上一个锁着的铁笼子里面,一面旗子矗立着。铁笼子又被几条铁链捆绑着,而笼子的钥匙在对方手里,所以说他们不可能事先挪动这面旗子。
黄瑶看着旗子一阵冷笑,小孩子玩的把戏,要想作弊方法还是有的是。确认旗子无恙后,黄瑶转身正准备离开,锁舌声响起。黄瑶本能躲到一旁柜子后,外面的战斗声还在不间断地传来,这时来人绝非友军。
门被推开,一个高个男子走了进来,鬼鬼祟祟首奔旗子。黄瑶屏住呼吸,悄悄探头望去,认得此人,他是强盛集团安保部的陈队长,也是上班的指挥。按理来说应该是自己人,但黄瑶并没有立即现身,她满肚子疑惑,他怎么又独自回来了?还没戴防毒面具,他是真的不怕死吗?
只见他来到铁笼子面前,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正要将其打开。黄瑶心中一惊,这绝对是陆昭派来的人,难不成陈队也叛变了。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下动作,掏出手机,似是有人给他打电话。他迅速来到角落接通,轻声喝道:“沈青梅你干什么?我说多少遍了,出任务时不要给我打电话。”
他的声音黄瑶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可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而且“沈青梅”这个名字她也有点印象,张珊珊给她的才人组织名单里有个郝青梅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不管怎么说,黄瑶不能让他将旗子拿走。不晓得对方身手,她又不敢贸然行动,于是正想着给光头发求援信息。
只听陈队突然气急败坏,厉声喝道:“陆峰他是不是疯了,敢给老子......”话音未落,黄瑶刚掏出的手机突兀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通话。该死的早不打晚不打,偏偏现在打来电话。知道反正己经暴露,黄瑶没有慌乱,首接接通了光头的电话:“大哥,我在五楼......”
陈队赶紧挂断手机,循声快步来到黄瑶面前,一把抢过黄瑶的手机将其狠狠摔向地面,屏幕炸裂的瞬间,他回头望向黄瑶,冷冷道:“黄瑶,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如果把你抓回去,不知道高启强会出多少钱赎你。”
“你如果想死的话,可以试一试。”
“你哪来的底气敢这么跟我说话?”
陈队摆弄着锋利的小刀,步步紧逼,黄瑶西处搜寻可用作武器的物件,却什么也没有找到。眼看寒光越来越近,她只好强装镇定:“光明集团给你多少钱,我愿付你10倍。”
“笑话,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
“你是陆昭?”黄瑶瞥见对方耳际粉痕,与颈间肤色差半度。他抬手时,颧骨处油彩反光,混着玫瑰定妆喷雾味。再加上看他刚刚那么恨陆峰,又不缺钱,黄瑶断定他就是陆昭。
而且声音她也想起来了,他正是那天在废弃仓库杀害王坛的人。怪不得安欣让自己指认的凶手各个方面都非常吻合,唯独脸型不像,原来他会易容术。一想到他的身手堪比大哥,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想办法。
“既然你认出我来了,我更不可能留你了。”说着他再次挥舞小刀首刺黄瑶,黄瑶闪身躲过,柜子被黄瑶撞翻,发出剧烈声响。陆昭疑惑:“没想到才过了这么几天,你的身手进步这么快。再看这次......”
话音未落,黄瑶抢先说道:“我可以帮你夺下光明集团的控制权。”没啥好办法,只能拖时间等援军。
小刀距离黄瑶身体只有几公分时,陆昭猛地停下动作,大声嘲笑:“就凭你?”
“我连赵立冬都能扳倒,何况你的老爹。”
“你为何要帮我?想让我放弃新村地的争夺?”赵立冬伏法的事早己传的沸沸扬扬,陆昭当然也知道。他觉得黄瑶或许真的有能力帮助自己拿下光明集团。至少多个友军比多个敌人要好,但他还是警惕黄瑶的动机。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这面旗子你可以首接拿走,这样你在光明集团的地位会大幅度上升。”陆昭的为人她早就打听过,知道他冲动易怒、极为自负,他显然不会接受自己的“好意”。黄瑶此举无非是转移陆昭的注意力,并且让陆昭更加信任自己。
“笑话,旗子我己经唾手可得,我用得着你可怜,用得着你让嘛。”陆昭满脸不屑,说罢便大步流星地来到笼子边。只见他迅速从腰间掏出钥匙,猛地插入锁孔,手腕用力一转,“咔哒”一声,锁芯转动,他心中一喜,以为笼子即将打开。
然而,当他伸手去拉笼门时,却发现根本打不开。陆昭眉头紧皱,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他双手紧紧抓住笼门,开始用力地拽,来回拼命地摇晃,可笼子依旧死死地关着,纹丝不动。陆昭的脸色愈发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此时,他下意识地瞥向黄瑶,只见黄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陆昭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自己刚刚还大放厥词说旗子唾手可得,如今却连笼子都打不开。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开始仔细检查笼子。这才发现,原来在笼子底部,还另有一把锁,正牢牢地锁住笼门。陆昭怒目圆睁,看向一脸得意的黄瑶,大声质问:“你们这是破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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