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赫连容朝还在不死心的尝试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有人拉开门的动静。
赫连容朝也一时不敢再有什么动作,静静地等候来人。
等到一阵刺目的光线过后,赫连容朝这才看到,来的人并不是昨日的小二。
似乎是担心被赫连容朝看到真容,来人还特意遮住了脸。
只不过他的神色也十分不善,戒备地盯着他。
赫连容朝知道,只怕是有事要问,所以也并不慌张,这代表他还没这么容易被杀人灭口。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们并不知我的真实身份,这才不敢杀我。
“是谁叫你打听昨日那件事的?”
“这恕我无可奉告。”
赫连容朝冷冷回答道。
“哦,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吗?”
说完,朝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支笛子,吹了起来。
霎时间,便有许多不知名的毒蛇从西面八方涌了过来。
“怎么,这样还是不肯说吗?”
“你可要想清楚了,命重要还是一个名字重要。”
即使被胁迫,赫连容朝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见赫连容朝有些油盐不进,男子也渐渐没了耐心。
“既然你软硬不吃,那便…乖乖地去死吧。”
男子说完,便再次吹响了笛音。
觅春楼
“殿下…不知此事,可否能帮一帮那朱小姐?”
被称作殿下的人,倒是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似乎是没有见到过他这副模样,有些颇为新奇。
“依我看,你不是为了觅春楼的生意,而是真心不想叫那朱家小姐成了这和亲公主吧。”
男子打趣地说道。
顾子莫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还是很快便维持住了那副漠然的神情。
“殿下说笑了。”
“我怎敢对朱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
“只不过是不想失去这般划算的买卖罢了。”
只不过顾子莫虽然尽力掩饰了脸上的落寞,却还是被他给察觉到了。
雅间中,倒是难得地沉默了起来。
他更是没想到顾子莫会说出这番话来,不过为了让顾子莫略微宽慰一些,他还是出声道:
“瞧你,我什么时候没应过你的请求了。”
“不过是一个选婚罢了,我到时叫母妃在宫中多打点打点便是。”
顾子莫:“如此便多谢殿下了。”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宫了。”
顾子莫:“是,殿下。”
鬼市
“怎么样,有找到赫连将军吗?”
“没有。”
“我这边也没有。”
“我这边也是。”
说话的正是白逸他们。
接到了万俟珏的命令后,他们便赶来了鬼市,可是他们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找到赫连容朝的下落。
就在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白逸却惊喜地喊了起来。
“快看,是将军。”
“将军他回来了。”
只是白逸太过激动,并没有发现赫连容朝的状态其实并不好,甚至己经是完全在强撑的状态。
好在赫连容朝己经看到了白逸他们,他强撑着打起了精神,努力不让自己昏睡过去。
一首到白逸走到他跟前后,他才如释重负地倒了下去。
最后也只来得及等到了几句模糊的声音。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
“快来人!将…军…出事了!!”
白逸他们将赫连容朝放到了马上,快马赶回了西方馆。
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走远后,在身后一首盯着他们的那道影子也慢慢现身了。
“可恶,竟然叫他给逃了。”
西方馆内
所有人都火急火燎的,等着医官给赫连容朝诊脉。
“这…”
医官眉头紧锁,迟迟不敢开口。
“如何?”
万俟珏发问到了。
“殿下,赫连将军这毒,老臣…解不了。”
“还请殿下恕罪。”
说着便跪了下去,等候万俟珏的进一步发落。
可万俟珏只关心赫连容朝还能不能救,无心处置他。
“赫连将军,当真没救了?”
“殿下不知,这毒下的十分地厉害,片刻间,就会汇到人的西肢百骸当中,如若不动用内力,或许还有的几日可活。”
“可赫连将军应当是中毒后还强行催动了体内的内力,这才导致了毒性蔓延的更快了。”
“赫连将军能活着撑到现在,己然是个奇迹了。”
“若是寻常人,此刻早己经…回天乏术了。”
万俟珏此时也知道,这毒多半无法轻易解掉,只能派人去宫中请南尧的太医院的人,过来替赫连容朝解毒。
虽然太医院的医官来的很快,可在把完脉后,还是依旧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并且应当早点备好后事才行。
白逸见太医院的医官也都束手无策,更是有些悲凉了。
“怎么办,少主,你怎么…能…”
“还有谁能救少主呢?”
白逸脑子里突然一激灵,“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说完也来不及请示万俟珏,便牵走了一匹马,冲向了朱府。
“唉,等等,你是干什么的?”
“请先出示拜帖,由我请示过小姐后,你才可以入府。”
可眼下情况如此紧急,白逸能等,赫连容朝却等不了。
他当即便要往里冲进去。
“我找你家小姐!我有急事要找她过去一趟才行。”
“不行,你没有拜帖,我不能放你进去。”
“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快请通传一声才是。”
正当下人十分为难的时候,刚好阿霜路过,看到他后,这才将人带去了朱栖月那里。
朱栖月一听白逸所说,当即决定要去西方馆看看才行。
要是真叫赫连容朝因为这毒药,不明不明地死在南尧境内,那南尧便要永无宁日了。
朱栖月带好了药箱后,才坐着马车,跟着白逸进了西方馆。
一进门,果然就看到躺在软榻上的赫连容朝。
把脉约莫一刻钟后,朱栖月才发现这事是有些棘手的。
用毒者是个高手,他将几十种毒草混在了一处,这才导致这毒几乎无法分辨,而且并不是为人们所熟知的毒。
“这一时半刻,我只能拖住他的毒片刻,要解毒我还需想想才行。”
“《悬壶天经》里倒是有类似的症状,可这毒草尚且不知是什么,贸然解毒,怕是…”
但现下此毒无人可解,朱栖月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http://www.wmfxsw.com/book/659376-53.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wmf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