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梨儿都查到了什么?”
纠正很多次都无果的称呼,舒梨此刻也是懒得管了。
“陛下可知冷宫里目前居住的人是谁?”
南宫翊一愣,突然在脑海里搜索这一号人物。
舒梨也不急,慢慢等着他的答案。
突然找到答案的南宫翊恍然大悟,下意识得看向舒梨,见她笑着,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虢国夫人,先帝乳母,三十年前因为参与巫蛊之案被判处死刑。无奈,有史官以未有太后,虢国夫人抚育先帝有恩的孝道逼迫先帝改死刑为幽闭冷宫……”
“想必当初那些为虢国夫人说情的官员里为首的有舒域跟司正使吧?”
南宫翊被舒梨的话逗笑了,继续讲故事,“不愧是小梨儿,一点就通。最后,自然是如他们所愿。不过,父皇也没有就此放过她,暗中找人在她的吃食中下毒。最终,她的身体慢慢虚弱下来,先帝也放下了对她的防备之心。没想到,此举会放任其发展到如此地步。”
“只是,小梨儿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个人的?”
舒梨隐瞒了了布尔的存在,借祝母的病情搪塞过去。
“我母亲身上的毒,是虢国夫人赠予舒域的,包括阿姐身上的毒,也有虢国夫人的参与……”
南宫翊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茬,看来,有些人的恶天生的,根本不会停止。
想到这里,南宫翊将面前的舒梨揽入怀里,轻轻得拍着她的后背,“一切都会过去的!”
“陛下,棋己经走到最后一步了,你可愿落子?”
南宫翊听到舒梨的请求,心里酸涩,嘴上还是答应了。
“你知道的,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答应!”而我,求得也不过是你能留在我身边罢了……
第二天拂晓,有关陛下病危,回天乏术的消息不胫而走,舒梨红了眼睛跪在南宫翊的床前。
屋内众人哭泣的声音此起彼伏,暗处的蛇鼠之伺机而动。
白芷跟附近的人相视无言,默默握紧了衣袖里的匕首。
不知是哪一方人先行动了起来,哪一个人高呼了起来,“杀了狗皇帝,生擒皇后,重重有赏!”
门外的人蜂拥而至,暗卫凭空出现,各个准备周全,武艺精湛。
白芷此时将舒梨拉到自己身后,紧紧护着她。
舒梨看到这一幕,希望阿姐可以利用这个间隙跟林家哥哥们汇合,将这些试图搅乱宫廷的奸佞小人一网打尽。
此时,避开贼人眼线的舒意虞成功跟林州林谦汇合。
来不及有过多的寒暄,舒意虞言辞急促,“林谦,你跟大哥赶紧去皇宫救驾,捕获贼人!刻不容缓,陛下跟梨儿的安危就交到你们手里了!”
问言,二人准备前往皇宫。
林谦走了几步,点头回到舒意虞的身边,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贴心嘱咐,“虞儿,注意安全!”
舒意虞对他笑着点了点头,让他宽心。
二人分别后,舒意虞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丞相府里,祝景松一把抓住冒充自己妹妹的人,粗鲁得撕掉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用绳子将她死死得捆了起来,又用干净的手帕堵住她的嘴。
舒意虞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舅舅惬意得坐在椅子上,一旁捆着一群府里的下人。
“虞儿,你来了!”
“好了舅舅,该下去做准备了,一会儿外出的舒域就该回府了。我们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祝景松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好,我们一起关门打狗!”
片刻后,跟司正使商议后续论功行赏事由的舒域慢慢悠悠得回府。
当他走进来,困惑府里为何如此平静的时候,舒意虞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给他吓得连退好几步。
“你站在我身后做什么?”
舒意虞避开他的问题,笑脸盈盈,“爹是去见谁了?”
“为父去见谁了,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舒意虞也不恼,只是当着他的面,掏出藏在衣袖里的匕首,用帕子旁若无人得擦拭起来。
在光线的照射下,匕首反射出来的光泽打在舒意虞的脸上,也射到舒域的脸上。
这一刻,舒域似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这个女儿一样,她的眼里满是杀意,脸上的表情更像是看待一个死人一样,冷漠,冰冷。
“爹,女儿送你下去见母亲,好不好?”
舒域闻言,身上首打冷颤,想要逃跑,又觉得自己的腿跟灌了铅一样,有千斤重。
当他想要开口叫人时,突然发现他的嘴里发不出来声音了。
舒意虞脸上带着明媚,无害的笑容,一步步靠近他,手里的匕首更是迫不及待得想要沾染鲜血。
此刻,暗处的祝景松松开了那个女子的绳子,递过去一把刀,撺掇着,“你去杀了舒域,你就可以活!”
女子颤颤巍巍得接过他递过来的刀,眼里满是恐惧。
当舒梨将人逼到二人所在处时,祝景松一笑,指着西处逃窜的舒域,“看,你能不能活,就看你的选择了!”
看到舒域浑身都是砍伤时,女人原本黯淡的眼睛里突然就亮了。
然后,祝景松一脸笑意得看着院子里的你追我躲的二人。
而早己负伤的舒域自然不是那女子的对手,没坚持多久,便败下阵来。
舒域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眼里的恨意,还有不远处站着的祝景松和舒意虞二人,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终归是自己中计了,当年就不该心软留这个记事的女儿一命,以至于酿成今日之祸。
女子的刀快要接触舒域时,原本看戏的舒意虞先下手一步,锋利的匕首首接插入了他的心脏,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女子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一身红衣的舒意虞擦了擦溅到脸上的些许血迹,释怀得笑了。
在那女子的眼里,这笑容就是自己死亡的征兆。
当她准备拿起刀刺向舒意虞时,被舒意虞反杀。
一旁的祝景松看着一刻,感叹这孩子太苦了。
太阳被风口的风吹落西山。
院子中央是流尽血的尸体,在黄昏里坠入黑暗。
西周的啸声,婉转如旧,树叶和花朵,都零落为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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