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才绝艳阁主与冷宫弃子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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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才绝艳阁主与冷宫弃子17

 

牧婉莹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算了,我们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走吧,都回家吧。”

“哦,哥,我们真走?”

“真走!快走!”

一个月后,云中阁常青树上。

云江来到树下,无奈得看向树上躺着的人,说道。

“风亦己经连续一个月到钱庄留信了,不出意外,都是他写的。”

井清秋不语,只是一味得躺在树上喝酒。

“你都回来这么些天了,云中阁附近的几个山头都快被人刨个底朝天了。你也不管,师兄说你也不接阁主令,阁里上上下下的事物你也不管……”

“阁里那么多少司徒,是白吃饭的吗?啥事都要我管,干脆累死我好了。”

树叶动了动,然后又不动。

“这也是哈,那你把桂花酿喝没了,咋办?”

“咋办?凉拌。总是我酿,就不能你酿一次吗?”

“这……你……我,行,我酿就我酿!”

咕咕咕咕,一只鸽子落在云江的肩膀上。

“诶,是师兄的信鸽,让我看看有什么事情还要劳烦信鸽先生飞一趟。话说,师兄也真是……”

云江从鸽子的脚上取下纸条,然后把鸽子放飞。

里面的内容是:(午间)羽皇驾崩,太子即位。瞒住清秋,她近日不可出城。

云江一惊,急忙把纸条揉成一团。

然后,她蹲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点燃祭拜的土纸,将它扔进去。

半天等不到她说话,井清秋跳下来,“师兄说了什么?”

云江脸不红心不跳得扯谎,“还不是问我,你什么时候去接过阁主之位。要我说,你不想当就不当,不如最近来我的机房里,配合我研究机巧之术呢?”

井清秋围着云江走来走去,用手指着她,“你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你刚才明明就是迫不及待得想让我接过阁主之位,怎么看了一眼师兄的纸条,就态度大反转?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没有,真的没有!”

井清秋趁她跟自己争论,说这时那时快,一把将她篮子里的桂花酿顺过来,然后飞回树上。

等到云江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的时候,酒己经到了她手里。

“嘿嘿,我诈你的!”

“狗东西,那是给师傅的酒。”

“她老人家都死没影了,估计骨灰都成为山下野花野草的肥料了。这酒可是好东西,别糟践了。还是给我喝,够品!”

“说你是狗东西,你还真就是狗东西!”

“笨蛋云江,略略略略略,抓不到!”

晚间,井清秋潜入书房。

她刚进去,书房的灯就亮起来了。

她一看,云清坐在书桌那里。

“呦吼,搁这等着我呢?”

“师妹,夜潜书房,是何用意?”

井清秋双手抱拳放在胸前,开门见山得说道,“好奇你白天给云江传的信。”

“为什不问她呢?”

“她不跟我说。”

“那你就过来了?”

“师兄,是你授意的吧,有什么是我看不了的吗?”

“清秋,能别问吗?”

“不行!或者师兄想试试师妹的武艺有没有长进?”

“那出去吧,师妹!”

井清秋和云清来到院子里比武。

井清秋一个轻功弹起,云清跳到半空无影踢,一个向上,一个向下,死死压制着对方。

井清秋眼珠一转,向对方淬了一口唾沫,云清一时不察(没想到她这么幼稚),让唾沫落在脸上。

云清用手一抹,井清秋将全身力气聚集到左腿上,随后左腿向下旋转,云清被迫落地。

“师兄,你输了,该告诉我了吧?”

云清狡猾得笑了,“比之前,我有说你赢了,我就一定要告诉你吗?”

“云清,你耍赖!”

“云秋,我还没说你胜之不武呢!略略略略略,你奈我何?”

井清秋攥紧拳头,准备去打他,没想到他一溜烟跑没了。

见状,井清秋对着他的影子,气急败坏得骂了一句,“狗东西!”

次日,皇宫,新皇登基大典结束后。

风梧寒一身龙袍,龙椅之上,接受众臣朝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风梧寒双手一摆,“众卿平身!”

“谢陛下!”

“先帝己逝,不日当入皇陵。各位还需遵守礼制,不该问的勿问,不该奏的勿奏,退朝!”

“臣等,谨遵陛下旨意。”

大殿上,众人都依次离开了,只剩下一身官服的牧央。

“怎么还没走?”

“陛下,是想做什么?”

“先帝入皇陵,我母亲当回归故土……”

“您多日以来的信件得到回信了吗?您又怎么知道,一定会有人来取走娘娘的骨灰?”

风梧寒手指着龙椅上的龙头,“我不确定,但是我觉得她一定会来的!”

“那需要属下在钱庄附近布防吗?”

“不用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是!”

夕阳散落, 该走出宫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下龙椅上的一人。

皇帝寝殿,风亦跪地。

风梧寒拿出放有自己母亲骨灰的檀木盒子,仔细抚摸了片刻,说道,“这次,你将这个盒子放到钱庄,告诉钱庄主人‘故人回家’就可以了。”

“是。只是……陛下,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的吗?没有了,你下去吧。”

风亦起身告退,怀里紧紧抱着盒子。

云中阁书房。

“'师兄,我接到钱庄来信,新皇派人送来了一个檀木盒子,还带了一句话。”

云江气喘吁吁的说着自己收到的消息。

云清提笔的手一顿,“哦,云江,你觉得那盒子会是什么?”

云江回忆起一些有关新皇的事情,若有所思得说,“只怕,那是芳澜师姐的骨灰。”

云清脸上表情凝重,放下手里的笔,继续问,“理由?”

云江看着云清的脸,对上他的眼神时,嘴角上扬,“我虽不了解新皇,但是我懂人性。人性是复杂的,再说,落叶归根是人之常情。尚且是太子时的风梧寒就不曾答应先帝,如今己是新帝的他就更不可能了……”

云清脸上全是对云清的赏识,开口称赞,“没想到一首热衷机巧之术的你,有一天竟然也会读懂人性,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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