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借酒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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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借酒壮胆

 

蛇鬼走后,朱家厚窝在沙发中想着今天早上窦甜和华轩在餐桌上的态度。虽然没有外人,但他们的做法无疑在打脸自己的威信。按照他两人的行事风格,不管什么场合恐怕都不会顾及。

窦甜对自己态度的转变是在华轩出现之后,他承认华轩的魅力很大,多半女人见了他都会倾慕。但华轩只是把她当作朋友,这一点她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有时甚至想当面告诉她,放弃幻想。

这句话始终说不出口,他不忍伤了她的自尊。可是她却有意无意的总用刀割自己的心,她的眼里只有华轩。

华轩对自己是忠诚的,他是一个随性的人,因为穆雪的事情令他很烦,有时会做一些不适的举动来,自己能理解。可自己不时会涌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令他感到害怕。为了让这个可怕的想法消失,他需要主动的做点什么。

朱家厚拧开茶几上的一瓶白酒,握住瓶身仰起脖子灌了三分之一。酒精像一团烈焰灼过喉咙进入胃里,辣辣的、暖暖的。

他双手撑住沙发垫准备站起身,手心在夹缝中摸到一张卡片样的东西。拿起来摊开在掌心,黑色的卡片,正是史长兴给华轩的那张。看来他不小心掉在这,朱家厚把卡片塞进裤兜。

他起身打开房门,酒店过道的灯光很柔和,外面也很安静。他轻轻的挪动脚步,双手插进裤兜,低头看着地面,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漫步思考。

他确实在思考,但不是漫步,他之所以假装是怕遇见熟人。他来到拐角的一间房门前停住,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廊道,没有任何人出现。他抬起手臂准备敲门,可手臂却僵在空中。

内心在挣扎。他从没有在夜里敲开女人的房间,他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是歇斯底里的大叫“流氓”并把他赶出房间,还是一脸冷漠的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用不屑的眼神羞辱他。

不,不能因为懦怯而后退,我必须坦白自己的想法,让我死了这条心也好。

“咚咚”手背叩击在门扇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廊道分外响亮。

“谁啊?”门内传来的疑问。

“是我,朱家厚。”

片刻,房门打开,窦甜穿着一件丝质粉绿色吊带睡衣出现在门口,“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能进去说吗?”朱家厚鼓起勇气的声音却很小。

窦甜让朱家厚进来关上门,“你喝了多少,怎么这么重的酒气?”她快走几步把椅子拖到床尾,“坐下,我泡点茶。”

说罢,窦甜到桌台上拎开纯净水倒进电水壶中,然后打开热水壶开关。她靠着床沿边坐下,盯着朱家厚,“说吧,发生什么了?”

朱家厚坐在椅子上,离窦甜只有大约50厘米的距离。她己经洗过澡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她的睡衣很大胆,质地轻盈通透。不过房间的灯光算得上昏暗,没有打开主灯。所以朦胧的睡衣之下只是若隐若现,看不清。

他的脸热辣滚烫,他的喉干燥刺痛,不由得吞咽下乏味的口水,“窦甜,有些话一首埋在心底,我没有勇气跟你说,我觉得是时候说了。”他看到对方原本疑惑的眼神逐渐平淡下来,心里莫名酸楚。

他讨厌看到她这种眼神,血液往头顶涌,“你是不是对华轩有意思?”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窦甜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她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似的。

“你跑过来就是为说这个啊,我还以为你会说点别的。”窦甜从床沿起身,走到床头柜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又抓起床头柜的金属打火机点燃。

她在吐出一口烟雾后,淡淡的说道,“我不喜欢幼稚的男人,我欣赏大度、责任感强的成熟男人。这个问题以后不要提了。”

窦甜没有明确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她己经给出了答案。朱家厚很激动,后悔问出那个幼稚的问题,他需要更进一步,可又觉得说不出口。他的手不安的搓着大腿。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窦甜看他局促不安的。

“我……我……”朱家厚嗫喏着说不出后面的话。

“家厚哥,你是个好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这层关系不会改变。我希望你真诚坦然的面对我,不论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窦甜走过来,微微欠身抓住他的手。

朱家厚仿佛被抽了一记耳光,怒火腾的冒出,他“嚯”的站起来,抱住窦甜将她摔到床上。

他扑了过去,死死的按住她,内心中令人害怕的原始欲望冲破了牢笼,占据大脑。他像头发怒的狮子轻易的撕破了猎物的衣物。

窦甜既不责骂,也不反抗。

朱家厚的舌头传来涩涩的味道,他停了下来,这才知道自己尝到了窦甜的泪水。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床单上。

他猛的翻身爬起来,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冲了出去。他离开酒店蹲在马路边上,用手捶打自己的头,他今晚做了什么啊?

……

梅蒙今晚失算了,他特意定了高档的餐馆和酒店,花了大价钱。在席间他发挥专长哄的顾一闪很开心,看她笑的花枝乱颤,自己非常满足。两人喝了不少红酒,他提议找个地方醒醒酒,被拒绝了。

进入社会后的第一次情场失手,不算难堪却非常不甘。他得体的将美人送上车,发现被拒可能原因——自己是个穷逼。顾一闪的车很骚很靓——酒红色的迈凯伦。

她扭着屁股上车,一脚油门后留给自己的是尾气。这己经不是简单的被拒,此刻他觉得蛇鬼的话很有道理。

梅蒙让的士停在酒店的门口,下车后他看到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朱家厚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打击?如此不顾形象的在路边像个酒鬼般懊悔。

为了避免尴尬,他打算靠在门口停着的一辆车后观察。这时发现酒店大堂门边站着一个女人,头发凌乱裹着浴巾,正注意着朱家厚的一举一动。她不是别人,正是窦甜。

梅蒙似乎明白了点,清了清嗓子唱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朱家厚听到有人唱歌,用手擦拭眼角,站起身来,他面朝街道对面平复心情。

“咦?厚哥,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啊?”梅蒙假装发现,从车后走出来。

朱家厚转过身来,强颜欢笑,“梅蒙啊,你去哪开心了才回?”

“不瞒你说,我是满心欢喜的去,惆怅苦闷的回。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但是我绝不放弃,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能激发我的斗志。”梅蒙说着用眼角余光扫视大堂门边,窦甜悄悄的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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