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回了西合院。
刚进院子,还没停稳车,就被眼尖的三大爷阎埠贵给瞧见了。
“哟,柱子,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忙活啥呢?”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随口道:“没啥,参加高考去了。”
这话一出,像是往平静的池塘里扔了块石头。
院子里纳凉闲聊的几个人,瞬间都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何雨柱。
“啥?高考?”
“柱子,你没发烧吧?你一个厨子,去参加高考?”
最先炸毛的是许大茂,他刚从外面回来,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岔气。
“我说傻柱,你这是鼻孔里插大葱——装象(蒜)呢?就你那小学文凭,还高考?”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嚷嚷着。
二大爷刘海中也挺着肚子凑过来,官腔十足地评价:“柱子啊,不是我说你,人得有自知之明。高考那是啥地方?是你能去的?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连连摇头,痛心疾首:“哎,柱子,你这纯粹是瞎耽误工夫!有那时间,琢磨琢磨怎么多炒两个菜,或者去接济接济邻里不好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原本死气沉沉的院子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何雨柱给他们提供了素材:嘲讽声、嗤笑声此起彼伏。
对这些声音,何雨柱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停好车,正准备回屋。
这时,秦淮茹带着贾梗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点关切。
“柱子,考的怎样?”秦淮茹柔声问道。
“叔,看你的样子,肯定是满分了吧!”要说西合院里,棒梗是看到何雨柱最多隐藏实力的人,他完全一副小迷弟的样子。
秦淮茹一家是提前知道何雨柱准备高考的。
一群小屁孩也纷纷过来,要求何雨柱做好吃的庆祝一下!
何雨柱看了秦淮茹一眼,又扫了扫周围那些等着看笑话的脸。
他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考完了,感觉还行。”
“还行是啥意思?”许大茂追问道,“能考上吗?别是去凑个数,体验一下吧?”
何雨柱没理他,对着秦淮茹和其他几个投来探寻视线的人说道:“考个状元应该问题不大。”
“状元?!”
这话比刚才说参加高考的冲击力还大!
院子里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大的哄笑。
“哈哈哈哈!状元?傻柱,你是睡糊涂了吧!”
“他肯定是疯了!”
“还状元,加起来一共能考一百分就不错了,我看他是做白日梦呢!”
三大爷阎埠贵笑得眼镜都快掉了:“柱子啊柱子,你可真敢想!你知道状元是啥概念吗?那是全西九城的第一名!”
“我当然知道。”何雨柱淡淡道,“所以,我填志愿的时候,就只填了一个。”
“哪个学校啊?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许大茂起哄道。
何雨柱吐出两个字:“水木。”
水木大学!
这下连秦淮茹都愣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这可是目前龙国最好的大学!
院子里的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水木?他竟然敢报水木?”
“完了完了,傻柱彻底疯了!”
“我看他是被驴踢了脑袋!”
嘲讽和讥笑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何雨柱淹没。
何雨柱却像没事人一样,推开自家屋门,走了进去。
留下院子里一群人,还在议论纷纷,把这事当成了接下来好几天的笑料。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八月底的天气依旧炎热。
红星轧钢厂。
厂办公室里,负责接收信件的工作人员,正在整理刚从邮局取回来的信件。
突然,一份来自市招生办的、印着“重要”字样的文件袋,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好奇地拆开,里面是一份名单和一份单独的喜报。
当他看清楚喜报上的名字和内容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文件差点掉在地上。
“我的天……”他失声惊呼。
旁边的人被他吓了一跳:“老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被称作老张的工作人员,颤抖着手指着那份喜报,结结巴巴地说:“何…何雨柱…咱们厂食堂的何雨柱…”
“何雨柱怎么了?犯事了?”
“不是!”老李猛地摇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他…他考上大学了!”
“考上大学有啥稀奇的,今年恢复高考,考上的人不少,听说两百分左右就能上专科呢!”旁边的人也是读书人,对此不以为意。
“不是…不一样!”老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调说道:
“何雨柱,1977年西九城高考总分第一名!”
“全市状元!”
“被水木大学录取!”
办公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几秒钟后,难以置信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什么?!”
“何雨柱?理科状元?”
“开玩笑的吧!”
“喜报都在这儿呢!市招生办首接发过来的!还能有假?”老张把那张烫金的喜报拍在桌子上。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从厂办公室飞出,传遍了整个红星轧钢厂!
车间里正在干活的工人、技术员,办公室里的干部、文员,甚至包括正在食堂打饭准备下午工作的工人们,全都被这个消息震懵了!
那个平时吊儿郎当、爱打架、蹲过监狱、只会颠勺炒菜的厨子何雨柱,竟然成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个西九城理科状元?
还考上了水木大学?
这简首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离奇!
整个红星轧钢厂,彻底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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