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凰一双深邃冷冽的眸子忽地眯起,眼底划过一抹,腊月寒冬般的阴郁,嗓音低沉仿佛裹挟着咬牙切齿的暴躁:
“我让你把刚刚说的话收回去。立刻、马上。”
漫绯儿眨了眨鸦羽般卷翘的睫毛,一双灵动如辰星般的瞳眸,像似看见了一个傻.B。
她软软的小嘴儿,小脸满是不解:“你丫滴脑子有病叭?!”
除了赤帝星上的太后和太上皇,漫绯儿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炀凰全家的祖宗十八代。
老娘说脏话,碍着他什么事儿?
这个臭男人还真是闲的蛋疼,别说骂他大爷了,老娘就是骂他家的二大爷,炀凰也得给她受着。
炀凰一张俊美不凡,宛如世间妖孽的俊颜,透着让人不容直视的冰寒,开口的声音冷冽,裹着几分咬牙切齿的阴沉:
“呵呵,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的这张嘴,好好长一长记性,让你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是做不得的。”
说罢,炀凰纵身而起,身体悬于空中,四周忽地闪过一抹金光的光晕......
只见炀凰一身不染纤尘的高奢西装,包裹着他堪称完美比例的身体,刹那间变成了,一身金盔铠甲。
在灼灼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衬得那张俊美华丽的面容,妖孽之极,仿佛是从天边走下来的上神,神圣完美,不可亵渎。
他脚下踏着一双乌皮长靴,周身散发着栩栩华光,辉煌幌眼,差点闪瞎了漫绯儿一双精致潋滟的眉眼。
漫绯儿的嘴角狠狠一抽,小白眼快要掀翻喽:
哼,这是臭男人一定是在跟她比,谁‘变身’,变得‘靓’吗?
好叭,要论谁能闪瞎人的一双眼睛,这个臭男人他赢了。
炀凰掀起眼帘,抬头就瞥见了小女人,对自已一副无所谓的‘藐视’。
顿时,气得他身下的铁拳,被捏的‘咯吱咯吱’作响,于是他飞身而起,向着漫绯儿倾身飞去:
“死女人,没想到你喜好的口味这么重,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小牙给掰正了……定叫你好好张张教训。”
炀凰简直快要被漫绯儿这个小女人,差点活活气死过去:
放着他这么宇宙第一帅气的美男子不喜欢,非要喜欢他大爷那样的老男人?
这到底是个怎样奇葩的小女子?!
“口味重?”漫绯儿小手挠了挠天然呆的小脸,满是不解。
她歪过小脑袋,呆萌萌地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男人刚刚口中,说的关于‘口味重’的食物,糯糯地道:
“额……窝确实爱吃辣的、酸的、甜的、还有臭臭的食物,虽然这些的味道重了些……但是也不能成为你,想掰掉窝牙齿的借口呀?”
突然一个闪亮亮的大灯泡,在小脑袋瓜一闪而过:
她知道了,他这是想作为,他炀凰跟寄几出手打架的借口叭?
呵呵呵~这个臭不要脸的死男银~
想通了一切的漫绯儿,水润的小嘴儿,挑起一抹诡异的笑:
“臭男人,想抓老娘,你还真敢想。”
“是吗。”他冷笑一声。
随即,炀凰执起掌心,对着漫绯儿挥了过去。
刹时,整间休息室的地板、墙壁,像纸片一样,被掀翻飞起。
房间仿佛是经历了一场,罕见的世纪大战一样,整个房间没有一块儿地方,是‘无辜’的。
漫绯儿盈盈立于空中,周身散发着赤红色,晶莹闪亮的幽光……
竟没有一块木屑,刮到她的周围。
炀凰眸子一紧,清冷的嗓音,在这间杂乱无章的休息室的上空响起:
“没想到,堂堂血月阁的阁主,果然如传说般那样,实力非人能及。”
漫绯儿一身潋滟娇俏的身姿悬在空中,她眉眼弯弯,歪着小脑袋,甜甜一笑。一张绝美倾世的容颜,一排排长如蝶羽的眼睫,俏皮地眨呀眨,软软的小嘴儿,咧开一抹笑。
她伸出一只白皙柔夷的食指,在身前轻摇了摇,开口的嗓音如清泉般清脆好听:
“臭男人,老娘可不是你能随便轻易试探得了滴呦~”
话落,漫绯儿一双乌黑如星辰的眸底,泄出一抹奇异的光,美如胭脂般的小嘴儿抿唇一笑,像足了长着两只尖尖魔角的小魔女:
“嘿嘿嘿~”
炀凰盯着眼前这个可爱到爆的小女人,呼吸一窒:
“该死。”
他知道她是美的,也知道她是个有主见的,对于从小被迫定下的婚姻,这个小女人有着她自已的想法。
也许是迫于太上皇和太后对她的疼爱,她没有反驳,但是不代表她是真的心甘情愿。
自已先解除了婚约,也许这也是她心底最乐意看见的结果。
忽地,漫绯儿张开小手,在虚空中一抓,一股强大的引力,直接把还在对面发呆的炀凰给揪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巨响,是床体塌陷的声音。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直把那抹高大矜贵的男人,狠狠摔在了这间休息室房间的一张大床上。
就见,炀凰高大的身姿,仰躺在床上,他性感的薄唇向上挑起一抹迷死人的弧度,眼看一只大手,就要把漫绯儿捞进自已的怀里......
俗话说的好,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往往是‘残酷’哒。
漫绯儿在心里窝了一个大艹:这个臭男人居然在勾引她耶~
妈耶~她遇见了传说中的变态惹~
漫绯儿撇了撇小嘴儿,忍不住在心底暗骂道:臭流氓,居然想吃她豆腐?
吃屎去吧!
只见她直接挣脱开了男人紧致的大手,娇俏的身体一转,眨眼间,向着屋外的人群闪身不见了。
随后一声‘嘭’地巨响,站在门口的一个女人,从门外被扔进了屋内的床上......
炀凰瞳孔一缩,像似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下意识地伸出一只脚来,把将要砸在他身上的女人,一脸嫌弃地又踹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此时,门口处传来一道道躁动的说话声。
——“我们都站在这里……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我们不是在参加晚宴吗?”
——“你们听,这个房间里似乎有动静……”
前来观看热闹的记者以及嘉宾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挤到大敞的门前,争相往里查看。
因为之前被某个男人抹去了记忆,所以此刻看到的,即是他们脑海里的最初的记忆。
其中一个扛着摄像器材的记者大哥,一边对着屋里面的破乱脏差,做着实际情景录像,他一边扯着嗓门,询问旁边的同行女记者:
“快看,这屋子里怎么破败成这样啊?
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好熟悉啊。”
“我知道,她是女星秦阳。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间休息室里啊?”
旁边举着麦克风的女记者,也是一脸的好奇。
“是啊?她怎么会躺在地上啊?”身后的男记者也是一头雾水。
人们瞧着屋里的一瓶狼藉,不免有人唏嘘道:“这间休息室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被挤到最前面的一名男记者,忍不住感叹道:“是啊,谁能想到被布置的富丽堂皇的宴会,会有一间这么破败的房间呐?”
“是啊,是啊,这简直是要揭房拆瓦的节奏。”旁边身体快被挤成,一张纸的记者,从喉咙里艰难出声。
“估计是人为的原因吧,堂堂风氏大公子的举办的宴会,怎么会不舍得装潢一个休息室呢?”人群中有人说出了,别样的想法。
“是啊,是啊。”一群被叫进来的记者们,仿佛是嗅到了什么不解之谜一样,守在破败的门前,满是好奇地闲聊了起来。
“我知道了,难道这间房间是用来玩‘密室逃脱的?”守在门口的一个女记者,立刻化身名侦探说出另类的想法。
漫绯儿躲在人群中,冲着炀凰‘挤眉弄眼’,一脸坏笑。甜糯好听的声音,陡然在人群中响起:
“里面还有人哦,快看,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诶,他好像是执掌凰式集团的炀总哦~”
前来看热闹的人们,随着声音的指示,一道道探究的视线,齐齐看了过去......
“炀总?真的是他啊。”一旁的女记者,好像是嗅到了肉一样,满脸兴奋,忍不住尖着嗓子叫道。
此时,被摔得一身肉疼的炀凰,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精髓了。
是他之前手欠,抹了这群人的记忆,但是他想让他们看见的是——
自已跟那个小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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